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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武安侯是那等會輕易到不相熟的人家登門做客的人?”
    “還在這麽多人都在的時候,與你說小話,問你醉沒醉?”之前他問楚含岫,兩人現在會不會行房,楚含岫說沒有,沈明軒信了。
    現在也依然信。
    要不是今日赫連曜突然登門,對他還是那樣的态度,又被他看到與自家哥兒跟赫連曜有交流,他也不會有此一問。
    楚含岫沒有絲毫遲疑地道,“赫連曜性情冷肅,确實不是那種會輕易到別人家做客的性子,不過,阿爹您也知道,我還在治他的脊柱骨,今天我都邀請他了,他不好拒絕吧。”
    “阿爹,您是不知道,他這人性情冷不錯,但若是與他相熟,挺不錯的,我這些日子給他治療,他給的報酬可豐厚了,可惜那些擺件不好當成銀子,不然還能買更多的糧食。”
    “對了,我現在修習的功法,也是從他那兒找到的,修習之後我的異能有所增長呢。”楚含岫告訴自家阿爹,他和赫連曜就是純得不能再純的關系。
    然而沈明軒卻越聽頭越大,就算他們兩個沒有肌膚之親,一個男子對一個哥兒如此,也有些隐晦的意味。
    更別說他們兩個不止行了一次房。
    沈明軒神色正了正,道:“含岫,武安侯身份貴重,雖然現在行走不便,但等你給他治療,他能夠站起來的話,哪怕他跟楚含雲成過親,想要嫁給他的人也能從京都排到平陽縣去。”
    “但你跟他……卻是不怎麽合适的,在外人眼裏,你始終是楚含雲的庶弟,他休了楚含雲再娶你,那些嚼舌根的人能嚼出一朵花兒來。”
    “阿爹還是希望你以後找個踏踏實實的小子,安安生生地過。”
    楚含岫一把摟住自家阿爹的肩膀:“阿爹你忘了,再過兩年咱們都要逃難了,我去哪兒找小子,而且,我跟你打包票,我跟赫連曜絕對絕對什麽都沒有。”
    楚含岫真怕他阿爹過幾天又有這種想法,幹脆利落地道:“這樣,我明天親自去跟赫連曜說說,然後看看他什麽時候有空,來咱們家做做客,順便跟我在您面前澄清一下,我們兩個啥也沒有。”
    被攬着肩膀的沈明軒,覺得他說的話沒什麽問題,但是又有什麽問題,望着他:“這……這……”
    “好了我的阿爹,你這臉紅得,都能煎雞蛋了,快去讓下邊的人打水洗漱洗漱,早點歇下吧。”
    沈明軒确實有幾分醉了,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都是趁着醉意說的,要不會更含蓄一些。
    他望着楚含岫,遲疑了一下,點頭:“嗯,你也是,早點睡。”
    “好好好,我也馬上就睡,明天才是練拳腳的第二天,咱們可不能缺席,影響不好。”親自把阿爹送回廂房後,楚含岫打打呵欠,向自己住的主屋走去,等夏蘭跟郭夫郎打水進來,洗了臉擦了身,躺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雖然略微有些艱難,他們一家人還是起來了,洗臉清醒,便跟着平安去那邊的院子跑步練拳腳。
    跑完步休息一會兒的間隙,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楚含岫讓平安過來,對他道:“再練十天半月,就可以給他們一些武器,讓他們互相練練,适應适應,你看看什麽武器合适一點,明後天我去鐵匠鋪,訂做一些。”
    他們跑的時候平安也沒閑着,也跟着跑了,但是他武藝高,十圈對他不算什麽,呼吸都沒有亂。
    平安站在他跟前望着坐在地上休息的奴仆,道:“最合适的是刀,厚重,不易卷刃,除了能殺敵,還能砍一些樹和藤蔓。”
    “東家要賣糧,以後少不得要外出,走山野之路,用刀更好。”
    聽他分析的話,楚含岫點點頭:“好,就做刀。”
    “還有一事,之前武安侯說也要購買一批陳糧,你們最近跟各大糧行都打了交代,對他們熟悉,明天下午讓王大叔挑選幾個人,去侯府青管家那兒,他自會有所恢複。”
    “過些時候,咱們買來的糧食,也可以存到靖國侯府的糧倉裏。”
    就坐在他身邊,臉紅撲得不能再紅,氣兒還沒喘勻的夏蘭好奇地問:“東家,侯府也要買糧嗎?”
    “有備無患嘛。”作為赫連曜買糧的推薦人,楚含岫十分高興赫連曜能夠采納他的建議。
    同樣有些氣喘的楚含清問:“那侯府買了多少糧食啊?”
    楚含岫沒說具體的數字,只道:“比我買的還多。”
    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好了,休息時間到了,開始練拳腳了,快起來吧。”
    其實他一起來,那些奴仆就紛紛站起身來,還算寬敞的院子裏,幾十個人跟着平安擡手踢腿,有悟性好一點,做得還算像模像樣,有悟性差一點的,需要平安出言提醒矯正。
    楚含岫去侯府的時間是固定的,練到中午吃了飯,他就不用參加下午的訓練了,收拾收拾準備去侯府。
    早上醒來,對昨天晚上說的話記得十分清楚的沈明軒要去練拳腳了,他走到楚含岫跟前,壓低聲音道:“你那些話……”還是別說的好。
    既然楚含岫都說得那麽堅決,沈明軒也信了,不管赫連曜那邊是有意還是無意,沈明軒覺得,只要楚含岫沒那個意思就行。
    楚含岫比了個明白的手勢:“我知道的阿爹,快去吧,我也要走了。”
    他從小到大展露出來的可靠,讓沈明軒放心了,轉身跟着陳春還有趙嘉樹離開。
    楚含岫回身背上藥箱,趕着騾車,噠噠噠到了靖國侯府。
    “楚大夫。”門房微微點頭,跟他打招呼,然後揚手,讓小厮去把他的騾車牽到侯府專門給客人栓車馬的地方拴好。
    楚含岫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蘅霄院,等認認真真地看完師父給赫連曜施針,輪到他給赫連曜治療時,道:“侯爺,昨兒您去我那兒做客,我阿爹誤會了。”
    這會兒,屋子裏已經只剩下他們兩人了,一盞盞的燭光因為細微的氣流躍動着燭焰。
    正準備翻身,方便他為自己治療的赫連曜身體一頓,“你阿爹……誤會什麽了?”
    楚含岫站在水盆前,撩着水洗手,一點兒盹兒都沒打地道:“其實他剛來那會兒就問過我,問我……”
    “這些時候還有沒有跟侯爺你行房,”覺得自己跟豆腐一樣清白的楚含岫,“那自然是沒有的。”
    赫連曜的動作徹底停住了,他半靠在榻上,望着側對着他,正在專心致志地洗手的楚含岫,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湧動,在一點點地解開鐐铐:“因我昨日去,你阿爹又以為,我與你有私情?”
    “嗯,”楚含岫點點頭,洗好手了,取過旁邊架子上特意準備的帕子擦手,轉過身望着赫連曜,“我阿爹說,以你的性情,不會随随便便登誰家的門做客,他還發現你傳音入室給我的時候,我對你做手勢,所以問我,你有沒有……”
    額,當着緋聞對象的面,說人家愛慕自己,有點太厚臉皮了,楚含岫沒有說出口。
    他接着道:“然後我就告訴我阿爹,侯爺你雖是個冷情嚴肅的人,但對人卻是很不錯的,比如,給我不少的報酬,讓我在侯爺你的私庫裏找功法——”說着,楚含岫看向赫連曜,然後他發現赫連曜的目光似乎落在他身上有些時候了。
    他拿着帕子的手頓了下,“侯爺,要不你什麽時候不那麽忙了,跟我去我那兒再做做客,跟我阿爹随便說兩句,把這事兒撇一撇。”
    從他說他阿爹問他,兩人最近有沒有行房開始,到聽到他後邊說的這些,赫連曜的眼眸終于徹底沉下來,仿佛承載着很多東西,直指地望向他:“含岫,沈叔猜得對,我對你有情。”
    楚含岫猛地一下攥緊手裏的帕子,望着赫連曜的眼睛慢慢瞪大,逐漸變得有些圓,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赫連曜:“侯爺,那啥,你……”
    “你和你阿爹說得對,我性情冷,難與人親近,更不會随便到別人那裏去做客,但你是不同的。”
    “莫說去你那裏做客,就是此時此刻,你為我治療,待在蘅霄院,我心中亦喜。”沒有任何含混的餘地,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明明白白地烙在楚含岫的腦袋裏。
    楚含岫舌頭都差點捋不直,道:“所以……你讓我在你的私庫中挑選功法,是因為……”
    “是,我心悅于你。”
    “每天給你治療,給我那麽多報酬也是……”
    “嗯。”
    “等一下等一下,”楚含岫把帕子丢在架子上,“你讓我把這些事兒想想清楚,我突然覺得我腦子有點不好使。”
    他真真切切地把赫連曜當成合作夥伴,心底還有些崇敬他,一直想的,都是把他治好了,自己這一趟的事兒就完成了。
    他從未想過要與赫連曜有什麽牽扯,哪怕兩人做了那種親密的事情,也是他在實行這個計劃時,就已經想到的,所以,他沒有負擔,沒有多餘的想法。
    但是現在,赫連曜告訴他,赫連曜的想法跟他的不一樣。
    平時半點不覺得,這會兒一眼看去就看到赫連曜赤裸的上半身,衣裳都褪到了小fu那兒,肩膀xiongtang腰腹一覽無餘,楚含岫覺得這氣氛,gay了起來。
    他轉過身道:“我先出去吹吹風,過會兒再進來啊。”
    話都還沒說完,他轉身往外走。
    下半身不能動的赫連曜扶着榻,直起腰,“含岫。”
    啊啊啊啊啊,救大命了救大命了!!!
    三輩子靈魂伴侶都是小片片的楚含岫這一瞬間,腦子裏原本沒有絲毫波動的跟赫連曜圓房行房的記憶全部活靈活現地蹦出來,圍着他的腦袋3D放映。
    一聽到赫連曜的聲音,蹦跶得更歡了,他腳下的步子更快!
    眼睜睜看着他兩條腿幾乎跑起來,不能動彈的赫連曜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念頭,內力瞬間外放,猶如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把楚含岫一下子從門那兒卷過來。
    下一瞬,兩只恢複了力氣的手臂纏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了裏邊。
    身體接觸的聲音,衣料摩擦的聲音,榻旁的燭焰因為他被往後拽的這一股氣流,紛紛飄搖舞動。
    楚含岫傻眼地看着一下子離自己遠了的門,再看看橫在自己腰上的光溜溜的手臂,以及屁股下邊和後背貼着的觸感,刷地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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