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仲然乖乖去拿哥哥的备用眼镜,期间顺便套了条四角裤。
    是的,他刚才就光着屁股站在浴室外头。
    戴上了备用眼镜,滕璟然终于恢复了清晰的视线,看着滕仲然讨好的笑容,他虽然很想拍拍对方说没事,但坏掉的眼镜毕竟是他很珍惜的东西,就算昨晚他们天雷勾动地火,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被对方随意放在不安全的地方,这点滕璟然觉得不能谅解。
    「离婚一天吧。」他板着脸对滕仲然说。
    「蛤?不、不是吧?有这么严重吗?」滕仲然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为了一副眼镜就要离婚?还能这样?
    「嗯,就这么严重。」为了扳正滕仲然对物品的重视程度,滕璟然觉得自己有必要下一剂猛药,然后他就回房了。
    滕仲然傻在原地,脑中只有无限的「离婚」两个字在循环拨放。
    大约十分钟后,他把昨晚扔在沙发旁的衣服与裤子穿上,拿了车钥匙与坏掉的眼镜出了家门。
    换好了衣服在卧室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滕仲然,滕璟然觉得不太对劲,从卧室出来才发现客厅居然没人。
    地上属于滕仲然的衣服不见了、手机与车钥匙也不见踪影,滕璟然突然有点紧张,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滕仲然即使是出任务也会跟他说一声,从来没有这样不告而别过。
    但他刚刚只是说「离婚一天」,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滕璟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去厨房弄点东西吃,生活习惯让他做多了份量,连滕仲然的那一份也准备了。
    一直到中午,紧闭的家门也没有打开的迹象,滕璟然在家里走来走去,掩饰不住的焦虑,他想传讯息给滕仲然,但「离婚一天」也是他提出来的,手机被他拿起放下了数回,最终他还是没有传讯息问对方人在哪。
    为了停止焦虑,滕璟然决定去睡觉,对于一直都有在健身的两人来说昨晚的激情其实对身体的负担并不大,只是过度使用的某处有轻微不适而已。
    不知道睡了多久,滕璟然感觉床铺的另一侧他陷了下去,睡得迷迷糊糊的他隐约猜想可能是滕仲然回来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滕仲然爬上床,钻进棉被里,跟八爪章鱼一样把伴侣扒得死紧,滕璟然被他烦得清醒过来,推着那双扣着自己的大手说:「我说了要离婚……啊!」他话都来不及说完,后颈就传来一阵刺痛,滕仲然居然咬他!
    「不离!」滕仲然把滕璟然翻了过来面对自己,他动作之粗鲁,有别于以往的小心翼翼,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凶得不得了。
    眼睁睁看着滕仲然恶狠狠地扯着他的裤子,滕璟然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还是说:「滕仲然,你放开我,你这叫婚内强奸。」
    「强奸就强奸,反正你都要离婚了,以后肏不到,我不如现在肏个爽。」滕仲然无视滕璟然的挣扎,扯下裤子就把人的双腿抬高,昨晚才使用过的地方还十分柔软,他用口水沾湿手指,粗暴的试探了几下后就直接把自己的凶器插了进去。
    滕璟然不是没有试图抵抗,一是他力气本来就比不过滕仲然,二是他的裤子并未全部被脱去,勘勘卡在膝盖的地方让他完全受制于人。
    「呃!」又硬又粗的性器闯入滕璟然的身体,他倒抽了一口气,其实并不痛,而是滕仲然一下子顶得太深,让人有股窒息感。
    扣着滕璟然的手腕,滕仲然又把双腿架在自己肩颈上,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任由他肏。而包裹着他的小穴,即使主人的嘴上说不愿意,那儿依然无意识的配合着他的抽插,正在逐渐变得柔软。
    「哥,我肏得爽吗?离婚了还有谁能把你肏得这么爽?」滕仲然双眼通红,他直勾勾地看着被自己肏出情欲的滕璟然。
    胯部与臀肉的撞击声比平常还要响亮,可见滕仲然肏得有多用力。
    「唔、嗯啊……滕、滕仲然……啊、你轻点……啊啊……」
    滕仲然的性器不断顶着他体内最敏感的软肉,把他肏得全身发软,爽得不得了,忍不住扭着腰附和着上方强劲的抽插。
    「不用吧?我看你挺喜欢的……是这里对吧?」滕仲然完全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松开手,转而扣住滕璟然的腰肢,手与腰胯并用,更用力地把性器肏得更深。
    「啊啊……嗯啊!」就这深深的一顶,滕璟然竟然直接被肏射了,高潮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肉穴因为射精而激烈收缩着,死死咬着体内的大肉棒,也不知道是想要对方继续还是希望对方停下。
    平常滕仲然只要发现滕璟然先高潮,都会停下来让对方缓一下,但这次他没有,他还是一个劲地往更深的地方肏,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