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都没人了之后,滕仲然悄悄挪了一下屁股,马上被他哥一巴掌拍在头上。
    「哥……」滕仲然委屈到不行,男人只要兴奋,不管是哪种兴奋都会勃起的好嘛!谁刚枪战完不兴奋,而且伴侣还坐在身上,不硬都是没礼貌!
    「什么情况你还满脑子这种事情!」滕璟然低头瞪着滕仲然,不分场合发情还委屈上了!
    「可是哥你明明也硬了。」滕仲然一手扣紧了滕璟然,原本拿枪的那只手把武器随便扔在地上,就往两人紧贴的部位摸了上去。
    「这是正常反应,不是情欲反应!」滕璟然想推开伴侣恣意抚摸的手,但越挣扎、被碰触的范围反而越大。
    「反正我们都硬了,处理一下吧。」
    「你……嗯……」
    滕仲然三两下就把他哥的腰给摸软了,环在他颈后的双手也从推拒变成紧揪着衣料。
    两人身着西装又面对面贴在一起,穿脱都不方便就只解了裤头,两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硬物靠在一块,被滕仲然的大手一起握住上下摩擦。
    但只有这样的抒发显然对滕仲然来说不太够,他开始试图要扯下他哥的裤子,另一只手已经撑开滕璟然后腰的裤头,手指直达臀缝处。
    「啊……别、太过分……嗯……」滕璟然试图要阻挡伴侣即将攻破防线的手指,但他整个人已被情欲渲染得瘫软,任何抵抗都是徒劳无功。
    滕仲然的手指熟练地钻入紧致的入口,现场没有任何的可以润滑的用品,两人也都还没有宣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当替代品,穴口自然是干涩的。
    「啊、你慢点……」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性交用的,即便平时在怎么习惯,身体也记得快感,但不会自行分泌液体润滑是注定的。
    滕仲然有点为难,但也知道急不得,他先撤出了手指。肛口的神经敏感,他对入口的细褶仔细又带着挑逗的搓揉,不时用口水沾湿自己的手指,再去进行刺探。他打算先让哥哥前列腺高潮一次,再用精液去润滑。
    滕璟然大概知道弟弟的打算,即使一开始没有打算配合,但事已至此,不配合就矫情了。他尽力去迎合着伴侣所有的动作。
    滕璟然双手环抱住滕仲然的脖子,两人脸颊相贴,他调整着呼吸让自己身体放松,去享受每一次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累积射精的冲动。
    「嗯……啊……再用力点……」
    体内仅有一根手指头,对滕璟然来说负担不算太重,身体记得被操开的快感,对于前戏的轻微难受完全可以忍耐。
    纵使男人的血性让他们都有种「痛也没关系、现在就快干」的冲动,但为了不给身体造成不必要的负担,阳具都硬到不能再硬了,还是耐着性子做前戏的准备。
    「啊、啊……要射了……嗯……」
    在滕仲然手指有意的刺激下,滕璟然很快就经由前列腺达到高潮,他没有刻意忍住射精的欲望,因为他们现在正需要体液来缩短结合的时间。
    有了精液的帮助,滕仲然在小穴里抽插得顺遂,紧密的那处也十分配合着放松,没多久就达到了三指的宽度,是时候该上重头戏了。
    「哥,我要进去了。」
    滕仲然的欲望早就憋到要受不了,汩汩的前列腺液取代了润滑液,柱身从头到尾都沁湿了。
    「嗯……你快点……」滕璟然也早就被磨得受不了,习惯快感的后穴早就在期待被填满的感觉。
    滕仲然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慢下来了,尤其是他哥还扭腰催着他。
    虽然场地很怪,发情的时机也不对,但「既来之则安之」,枪都提起来,不干不是男人。
    在滕璟然有意的配合下,缺乏手指且空虚的小穴一张一收地挪到了会给他舒服愉快的凶器上方;滕仲然一手扶着哥哥的腰,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枪,让自己的兄弟进到那熟悉又温暖的禁地。
    「啊……」
    「唔……」
    柱身完全进入的那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他们并不急着动作,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接起吻来。
    吸允、啃嗜着对方的嘴唇,湿润的软舌相互纠缠,激情的吞食对方,刺探口腔中的敏感点,脑内啡的分泌使人欲火高涨,动作的起始都是如此自然。
    「啊、啊啊……」
    滕仲然掐着哥哥的腰,一旦自己腰部发力,挎着腰部的手就重重往下压,每一次都让阳具进到肠道的最深处。
    最原始的激情与欲望驱使着他们,让自己舒服、让对方舒服。
    滕璟然的双腿大开无处安放,椅子有椅背,而滕仲然双手又挎着他的腰,让他无法环住任何地方,而为了让自己更好的被肏,他只能靠自己的肌力让双腿抬起并悬空,这也导致他后穴收得更紧,从滕仲然额头低落的汗与兴奋的低喘就知道他欲望的中心点被夹得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