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顾英垂头看着沈容栖腹部的花纹,迷恋般的摩挲着,“容栖,容栖啊。”
    “你能不能放过我啊,”沈容栖眼尾泛红,带着哭腔开口:“只要你顾英一句话,什么样的小公子找不到,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折磨我,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我们相见相识本就是个错误,我们现在终止好不好唔……”
    他被翻转过来,趴在水池边,耳边尽是顾英的声音。
    “放过?折磨?我只是想好好与你在一起,只是想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
    “啊啊啊啊…”
    仿佛有一把利剑在身体里,永无止息的刺穿他,一下下的残忍的把他凌迟。沈容栖眼眶子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咬牙努力往外爬,随着“咔哒”一声响起,双手手腕被锁了起来。
    “顾英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们别再继续这样了。”
    顾英掐着沈容栖的腰,动作不停,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开口:“我偏不放过你,偏要折磨你,你不是爱跑吗,不是很想回家吗,我便打断你的腿,把你的双手锁起来,双眼盖住,跑不掉也看不见,沈容栖,我要在这里把你关到死。”
    “不要……救命……”
    沈容栖哭的视线模糊,视野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动来动去的,他被顾英一手掐腰一手捏着脖子,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没人能救你,沈容栖,你再也看不到自由的天了,”顾英就犹如地狱里的恶魔,一口口将他拆吃入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火辣辣的疼,沈容栖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
    顾英弄了很久,沈容栖迷迷糊糊昏了过去,又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发现他已经不在池水中了。
    他趴在床榻上,手腕和脚Ⅸ踝都被束缚住,微微挣了一下,铃铛声骤然响起。那处冰凉,回头一看,顾英正将剥了皮的葡萄一颗颗喂进去。
    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入脑海,沈容栖大惊失色胡乱挣起来,他挣的越激烈,铃铛声就越大,“顾英!顾英!你别动我!拿出去,把它们拿出去,我不吃葡萄,我不吃葡萄!”
    “别动,放松一些,不吃葡萄,想吃什么?我都喂给你,”顾英的模样不像在说笑,沈容栖急道:“我什么都不吃!”
    “那可能不太行,你不乖,就要吃的,”顾英不再听沈容栖说的任何话,自顾自喂了一堆葡萄,然后又喂了玉势。
    沈容栖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他脑袋有点晕,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结果抬眸看向床头烛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已经过去了一天。
    “都过去这么久了啊,嘶……该死,怎么还在我的身体里。”
    沈容栖拿出玉势,这才瞧见手腕上的链子,链子不长,支持他走到桌边喝口水,但稍远一些的地方就不行了,沈容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顾英端着一碗粥来到了他面前。
    “吃些东西。”
    沈容栖偏过头不去看他,不说话也不吃东西,顾英扯了扯嘴角,拿过黑色丝带将他的双眼束缚起来,沈容栖抬手想扯下,却被抓住手腕制止,随后他整个人腾空起来,被顾英扛在了肩膀上。沈容栖开始胡乱挣/扎,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对着顾英的后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放开我,顾英你这个畜生,你又想对我做什么,你放开我。”
    顾英把他放在床上,轻而易举便将衣衫丢到了一边,沈容栖就算脑袋再迟钝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抬起双手愣愣的看着,试着抓了抓,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顾英在一旁将软膏放在手心里焐着,然后俯身过来,沈容栖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使不出来力气,就像经脉都断掉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红着眼睛看顾英,放大了声音。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顾英一言不发继续做他的事,沈容栖有些崩溃,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服领子质问:“你都把我关起来了,还有我手上的锁链,都这样了我还能跑吗,我还能往哪里跑,啊,为什么要废了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从来都没有,顾英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啊,一个东西,还是一个玩意……”
    大幅度的动作还在继续,沈容栖却不再挣/扎,双眼没有一丝聚焦不知在看什么,曾经有功夫的时候他就是顾英的手下败将,沈容栖自嘲,如今跟个废物没什么两样,就更不要提能反抗过顾英了。
    顾英细细的磨着他,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说沈容栖我爱你。
    沈容栖的腕子搭在床边,稀碎的哭声掺杂着锁链声响了一/夜。
    第二日顾英休沐,若按照平时他必然不会休息,不是在书房处理事情就是在监察司办案,但是这次休沐顾英哪里也没去,就在偏院里陪着沈容栖玩,或者说单方面的玩沈容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