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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双胎 书不成字,纸短情长

    宁翘被接进宫中是宫里安排的马车, 回来是府里的马车。

    多尔衮这边被刚安追到,一听见这消息,多尔衮立时就决定的回程。回来后骑马直奔宫中, 刚安这里则回府将府里的马车驾入宫中。

    马车一路驶到邀月堂的门[kou],多尔衮还是将宁翘抱下来的, 直接一路抱回了屋中放在榻上, 一步都没让宁翘走。

    路上抱着这小丫头, 也没几句话,就只知道眼巴巴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瞧见爷回来都不会说话了?”

    多尔衮抚了抚宁翘的脸蛋, 这丫头该不会吓傻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爷叫府医来给你看看。”

    多尔衮扬声就要去叫人,宁翘却拦住了,抱着多尔衮的胳膊道:“主子爷是不是还没有用膳?奴才也饿了。不若先叫人点膳吧?奴才身上一切都好。”

    到底却还是叫了府医来看的, 不叫人来看看,多尔衮也是不能放心的。

    听说宁翘在关雎宫里只敢用了一点蜜枣茶, 什么都没吃没喝的, 多尔衮心里头就生气,可又怕吓着了这丫头,也不敢摆出铁青的脸[se]来, 对她温温柔柔的说话。

    听府医说宁翘并无大碍的时候,多尔衮才放宽心。

    这回都回来了, 也不必紧赶着时辰如何,干脆踏踏实实的陪着宁翘用了迟来的午膳, 盯着宁翘吃了些她喜欢的, 也不许她一下子吃多了积食。

    这边膳桌刚收拾完,那边正院和东院就来了人,说是福晋和侧福晋想要过来求见多尔衮。

    多尔衮都摆手拒了, 一句话,不见。

    宫里来人强带人进宫,福晋和侧福晋本该是护着宁氏的,可为着自己的私心都不闻不问的,非要闹出这一场来,也都不护着宁氏,哪怕拦一拦都是没有的。

    多尔衮冷了心,还见她们做什么?

    这笔账他是记着的,这会儿不清算,是想着他还要出京办差,后头的[ri]子里,若是真把福晋和佟佳氏如何了,她们若联手对付小丫头,就怕小丫头招架不住。

    这会儿先冷着。等他差事完了回京再说。

    在府里,只要正院和东院不联手,他也不惊动两边,小丫头这里安胎是没什么问题的。

    宁翘回了自己的地方,紧绷的[jing]神放松下来,又吃饱喝足了,这就有点犯困了,可多尔衮还在身边[jing][jing]神神的坐着,请他去沐浴更衣也不肯去,就那么盯着他瞧,也不知怎么的,宁翘就有点心虚的不敢跟他对视。

    仔细回想,自己今儿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为何会有一种做错了事情的感觉呢?

    “和爷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多尔衮问了一句。

    宁翘眨眨眼,挑了一句最安全的最能哄人的说:“奴才就是想着,奴才不能给爷添麻烦。”

    多尔衮听着,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目光一一扫过跟前伺候的人。

    这会儿周得胜带着周卫,乌喇嬷嬷带着宁翘身边几个常在贴身伺候的丫头,被多尔衮的目光一扫,跟着多尔衮时间最长的周得胜立刻就跪下了。

    主子爷只要这样笑,周得胜就头皮发麻。这些年跟着主子爷,他太知道主子爷的[xing]子了,每回主子爷这样,就是有人要倒霉。

    现在看来,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周得胜已经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本来以为不会再做错了,没想到遇到这事儿了,周得胜心中一叹,认了,做好挨打的准备吧。

    谁让主子爷的心现在全在宁庶福晋身上呢?他们没伺候好庶福晋,就是这样的后果。

    周得胜这师徒两个一跪,乌喇嬷嬷也立刻带着烟霞烟雨几个跪下了。

    宁翘看的一懵,怎么了这是?她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多尔衮这是闹得什么?把他们都吓成这样了。

    对上宁翘懵懂的眼神,多尔衮仔细看了看,没在里头看见害怕的神[se],他这里放了心,却又心疼,又好气又好笑的。

    在关雎宫的时候还知道抓着他告状,怎么回府了就不知道多说一两句,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

    “你今[ri]不曾做错。为大局着想,你要去一趟宫中,这样处置是对的。”

    多尔衮道,“可爷更想你不去。明知是龙潭虎[xue],就不该去。”

    宁翘轻声道:“那样,就是给主子爷添麻烦了。那就是替奴才,也是替主子爷得罪宫里的娘娘们了。”

    她如今的身份,只怕是没法耍这个脾气的。

    “爷都知道。”多尔衮道,“所以爷一听到消息,立时赶回去宫中接你。爷要是不去,怕你也出不来。”

    她的这个身份不提起来,对上府里的福晋和侧福晋或许还有底气,若对上宫里的娘娘们,怕就是不够看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偏偏有时候又那么乖。

    多尔衮道:“爷有的时候真希望,你能不那么懂事。”

    这般懂事的,总叫他觉得心疼。

    宁翘眸光微颤,直直的看向多尔衮,仿佛要从他的眸望进他的心里去。

    他的意思是,不论任何情况出现,不论任何情形下,他都愿意给她兜底,如今[ri]这样站在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坚定的选择她,偏爱她吗?

    所以给予她可以任[xing]的权利?

    想起他今[ri]在皇太极跟前说的话,威胁立[bi]着皇太极起誓了。

    是不是在他的心里,终于看待着她和别人不同了?

    宁翘道:“那以后,奴才可以不这样?”

    多尔衮道:“有何不可?你是爷的女人,将来还是爷孩子的额娘,有时候不必那么懂事。”

    宁翘摸摸自己的心,望着多尔衮甜甜一笑:“奴才记住了。”

    见这丫头笑了,多尔衮到底放心些。

    由着这丫头在身边坐着,坐不住依偎在他怀里,一手抱着宁翘,一手在坐塌上的小几上轻轻的叩击着,多尔衮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底下跪着的奴才们身上。

    “你们顾全大局,第一时间去寻爷,这是对的。[ri]后还当如此。”

    “但怕别府上的福晋夫人们得罪宫里的娘娘们,这不该是你们所想的。”

    “你们主子有事,爷不在京中,你们就该竭尽所能去请人接她出宫。你们伺候的是她,你们的主子也只是她一个,你们该考虑的只是主子的安危,别的事情,权衡抉择,那是别府上的福晋夫人们该考虑的事情。”

    要站队,要不要为了小丫头得罪宸妃,都是别人的选择。多尔衮要的,是这些奴才无条件的护着宁氏。不该去为别人权衡利弊。

    宁翘在旁边听着都觉得怪怪的,哪来的这么霸道的强盗逻辑呢?

    真要是那样,那岂不是撺掇着几家府上都跟宫里对着干了?

    她才要说话,却叫多尔衮一根手指头轻轻摁在了唇上。

    多尔衮盯着她的眼睛道:“做人奴才伺候人的,眼里心里就该只有主子一个,别人如何,不需要去想。你的奴才该考虑的人,该护着的人,也该只有你一个。”

    他若是不趁此机会把这几个人的心思给扭转过来,将来再遇着什么事了,还怎么指望她们护着自己的主子?

    宁翘听的心弦震动,半晌没出声,把要为乌喇嬷嬷几个求情的话给咽回去了。各人缘法,立场地位皆有所不同。

    她能理解多尔衮的意思。也明白如果再来一回,她们怕还是会这样做的。

    若撇开两个人思想上的根本差异,多尔衮这样的霸道,还是很令宁翘感动的。

    如果世上真有一个人得到如此的坚定的选择和偏爱,是没有人可以不动容的。

    几个人都被拉下去挨打,宁翘心有不忍,多尔衮是铁了心要给人吃教训,周得胜乌喇嬷嬷都甘愿受罚,都出去受罚,一个声儿都不许宁翘听见。

    宁翘也没法阻止,只好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免得老想着会心疼。

    这都是亲近伺候的人,真要是打坏了,那接下来还怎么伺候呢?

    也都不是做个样子的,皮[rou]之伤,倒也不是很重,刑房的人有分寸,上了药回来后,还能照样伺候,打的也不多,但一个个痛改前非的模样,好似是真的叫多尔衮那几句话给说的开悟了。

    多尔衮嘱咐宁翘:“再有这样的事情,记得飞马报爷。”

    宁翘这会儿心是全放下了,甜甜笑道:“主子爷放心。再有这样的事,奴才只管哪都不去了。借着主子爷的名头,只管主子爷回来收拾。”

    “况且主子爷今[ri]宫中大发神威,过后谁还敢请奴才出府呢?”

    连宸妃都退步了。其他的人肯定都不愿得罪多尔衮来整治她的。

    方才宫中皇后特意派来了宫中嬷嬷,送来赏赐等物。

    吃的用的,还有些养身的药材,东西倒是不少的。明摆着就是为了宸妃善后,替宸妃来安抚她的。

    宫中赏赐,还是皇后身边得用的嬷嬷送来的,按规矩是要磕头谢恩的。

    但多尔衮还在气头上,不叫宁翘出去见人,他自己就更不会去见了。

    直接叫了乌喇嬷嬷出去接的赏赐。乌喇嬷嬷回来说,福晋和侧福晋这回倒是也去了。和她们无关的事,东西也不是给她们的,可她们倒是都和和气气的同皇后身边的嬷嬷说话。

    但好在都没闹什么幺蛾子,乌喇嬷嬷顺顺利利的带着赏赐回来了。

    多尔衮看也不肯看,直接就让人把东西收到库房里去了。

    67.双胎 书不成字,纸短情长

    多尔衮风尘仆仆骑马回京闯宫的消息传出去,又是直接把宁翘从宫中带出来的,就有豫亲王府和其余王府郡王府的人来问。

    多尔衮一概不叫邀月堂的人应付,也不叫正院和东院的人去接待,只管叫周得胜和周卫去解释说明。

    旁人那里并不如何说明,但几个相[shu]的亲近王府,如豫王府还有礼王府那边,多尔衮许周得胜将实情相告,本来这几位福晋夫人也与宁翘相[shu],牵涉其中,自是应当知晓的。

    安排妥当后,多尔衮便要启程往都尔弼城去了。

    这一回再去,宁掐可在他跟前保证了,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绝对会以自己的安危为重,一定要保重自身,不会再做那样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的事情了。

    多尔衮强势霸道出面,他离京后,宁翘这里便迎来了安定养胎的[ri]子。福晋和佟佳氏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尔衮这次匆忙回来完全不搭理她们的情形叫她们心里不安了。

    等多尔衮走后,正院和东院也安安静静的。她们自过她们的[ri]子,料理府务,宁翘这里自成一套系统,也没有人再来说三道四的,倒是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宸妃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都落空了,这盛京城中,又有谁的脸面比宸妃还要大呢?

    宸妃都被睿王压回去了,还要皇后出面安抚睿王府的宁庶福晋,谁也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自问谁也扛不住睿王的怒气,便是心里头对宁翘有些想法的,也都给震回去了。

    外头对这位宁庶福晋倒是有些议论和看法,但多是刷新了之前的印象,还赞她在宸妃跟前有骨气讲义气,八旗女真旧部出身的福晋夫人们倒是很赞赏,一时外头的名声极好起来。

    宁翘这里也不理会,只管关起门来过自己的[ri]子。

    将将三个月的时候倒是好好的,可过了三个月后,那些早期孕中的害喜症状就全都出现了。

    宁翘吃不好睡不好的,这肚子眼见着大了起来,就没有之前那么舒坦了,这小脸瞧着都瘦了些,乌喇嬷嬷和身边伺候的丫头们都发愁,就愁怎么能让宁翘多吃一点,睡好一点。

    多尔衮那里倒是规律得很,每隔几[ri]就有家书快马从都尔弼城来。

    如今的家书,是指名只给宁翘的。福晋和佟佳氏那里一封也没有。

    多尔衮怕是对两边彻底的寒了心,连面子情也不愿意做了,不肯叫福晋和佟佳氏知道他的行踪,也懒得给两人写些什么家书,索[xing]就不送了。

    不知道他的消息,也不影响两人过[ri]子,也不影响福晋和佟佳氏管家的。

    宁翘自有孕后,邀月堂这边就管的更严实了。

    乌喇嬷嬷和几个丫头挨打后,几个人几颗心就全都扑在宁翘身上了,什么事都以宁翘为先,得了多尔衮的准话,凭他外头是谁,也越不过宁翘去。

    是以府里不论何处,都不晓得宁翘如今有孕是个什么情形,邀月堂里的消息,是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头去。

    乌喇嬷嬷有经验,瞧着宁翘吃不好睡不好的,又瞧着宁翘比寻常孕妇三个月的肚子要大上一些,这心里头也有些拿不准了。

    就想悄悄的请了府医过来瞧。不想惊动府里别的地方。

    宁翘这里的任何事,那可是瞒不过多尔衮的。

    她倒是有心怕多尔衮担心,不大说的那么具体,可多尔衮临走前叫她答应了的,事无巨细都得说,保证不能再出现之前的情况,宁翘这家书没法撒谎,只好样样都说了。

    通篇看下来,就像是在跟多尔衮抱怨有孕辛苦似的。

    多尔衮信中切切,都叫她时时刻刻别忘了请府医来瞧。

    周得胜那边也是代主子爷盯着的。

    听见乌喇嬷嬷这样一说,宁翘便道:“那便叫府医来看看吧。”

    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形,她自己这里也能安心些。

    一过了三个月,这肚子就涨得这么快,看着也确实是惊心些。

    府医来一瞧,细细的探脉后,倒是给宁翘贺喜:“庶福晋大喜。庶福晋这是怀了双胎。脉象上显示的十分明显。先前不曾诊出来,是尚不足三个月,如今诊脉,就已然很清晰了。”

    乌喇嬷嬷等人一听,面上都有喜[se],也都给宁翘贺喜。

    这位专[jing]女科的府医是多尔衮特意找来的,就专门侍奉宁翘一个人。福晋和佟佳氏那里,还有府里其他的女眷们,都有别的府医伺候。

    多尔衮查过,这一位医术高明,且身家清白,是绝没有问题的。

    宁翘也高兴,双胎啊。一怀就是两个,那她可真是厉害了。只是这会儿月份尚浅,还探知不了是男是女。

    宁翘叫赏了府医,邀月堂上下倒是没有大赏,只象征[xing]的多赏了一个月的月例。等着孩子出生的时候,再叫多尔衮大赏的好。

    这会儿动静大了,不但外头知道不好,也容易折损了孩子的福气。

    宁翘又问吃不好睡不好的事。

    那府医道:“庶福晋腹中有双胎,自然比寻常孕妇更耗损些[jing]神。等过了这段时[ri],不那样容易害喜了,这情形自然就能好些。因庶福晋有双胎,也不能随意用药,药膳安神更是不许随意攀用的。”

    “庶福晋还是多休息,多用些平[ri]里爱吃的膳食,纵然吃不下,多少能用些都是好的。但凡有益身心之物,喜好都随着心意来,便能增添些食[yu]。”

    “夜间安眠,也只能慢慢调理,不能急于一时。这吃上头妥当了,夜里自然就睡好了。适才给庶福晋探脉,庶福晋有些气血亏损,平[ri]里多走动走动,也有助于安眠。”

    那府医又说了许多的方法,都是用来调理膳食和睡眠的。

    乌喇嬷嬷和烟霞烟雨都在旁边认真的记着。

    等府医走了,宁翘才道:“让刚安派人盯着他,不许他说漏嘴了。”

    烟清道:“主子安心,周公公那里一直有人盯着呢。”

    宁翘道:“别什么都指望周得胜。那是主子爷身边的人,迟早得回主子爷身边去的。咱们自己的人盯着,比他方便些。”

    “另外我这里怀着双胎的事,也不许走漏了风声,底下伺候的人,你们都盯着些。不要叫外头知道了。更不要叫正院和东院知道了。”

    宁翘不打算把这事儿公布出来。多尔衮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但别的地方,还是低调些好。

    当初有孕公之于众是迫不得已,如今有的选择,她自然是要安安静静的养胎了。

    乌喇嬷嬷和烟霞烟雨按照宁翘的吩咐将一切都料理好了。

    府里各处就只以为府医是寻常诊脉,并不知道宁翘这回一怀就怀了两个。

    要说府里就真的没有人想做手脚么?宁翘瞧着可未必。

    据烟水几个说,总有些时[ri],外头鬼鬼祟祟窥探邀月堂的人可不少。

    宁翘就防着他们的,轻易不出邀月堂,就是有人想做手脚,也害不到她头上去。

    多尔衮将她好好的保护起来,她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片心。

    况且就这几年,新生的几个孩子个个都三灾八难的,宸妃的八阿哥甚至直接没了,宁翘这心压根就放不下去,她是真的得好好的护着自己的孩子,要将他们平安的生下来,让他们平安健康的长大。

    多尔衮那头知道她怀了双胎,信中反复确认,是十分高兴的样子。

    还和她说,若非这会儿[chou]不开身,是真想回来见见她的。

    多尔衮这一走,也有小半个月了。

    这会儿又没发生什么大事,那边是不好就这么回来的。

    宁翘不想多尔衮耽误了差事,上一回是事出有因,这回要是就这么跑回来,怕是皇太极那里就有理由针对多尔衮了。

    总不能自己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嘛。

    多尔衮倒是按捺住了,只同宁翘说,待月余差事完了,她的月份也正好大了些,就叫宫里的太医给她仔细的瞧一瞧,兴许那个时候,便知道孩子究竟是阿哥还是格格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有许多的话说。

    这会儿分开了,她有了身孕,似乎要说的话就更多了。

    宁翘有孕,多尔衮不许她多写字,她也不肯假手于人,絮絮叨叨想了许多[ri]常,写出来又不能太多字。

    倒是多尔衮,家书一回比一回厚实。

    每回看完了信,宁翘都把他的信好好的收起来放着。

    总觉得这些信,要比从前那薄薄的家书真实厚重许多。

    手写的字迹厚重,从心而发,宁翘捏着他的信,想着他的模样,总觉得相隔两地,却又似乎紧紧相依。

    书不成字,纸短情长。

    可多尔衮,他又是不是对自己有情呢?

    不知是不是有孕多思的缘故,怕坏了眼睛,乌喇嬷嬷也不许她多看书写字,只好对着满院子的花[cao]养[jing]神。

    养着养着,就忍不住想起这些事。

    这样安然听着微风拂过花鸟香鸣的[ri]子,可真是难得,也真是舒坦。

    可瞧见烟清那边有两个小丫头过去急急忙忙说了些什么的模样,然后烟清又转头来寻她。

    宁翘就在心里叹道,这是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烟清这模样,可有[ri]子没出现了。

    就像周得胜那边,多尔衮一扫眼,周得胜就知道下跪请罪。

    宁翘一看烟清这模样,就知道定然是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