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弱的龙吟后，温泉潭边重归宁静。
洞府之中，慕如殊见容途回来，“你的东西拿到了？”
“没有。”容途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面色也毫无波动。
“那你准备离开？”慕如殊的语气平淡，视线和容途的金瞳对上。
这次容途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上了榻，倚在慕如殊的腿边，开始闭目养神。
慕如殊揉了揉他的脑袋，过足了手瘾，“怎么不说话？”
始终没等到容途的回应，慕如殊准备休息，容途又出声问道，“若是我要离开，你当如何？”
听到这话，慕如殊先是一愣，接着无奈叹道，“你也不想做我的灵宠，我身边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若是你要走，我还能如何？”
打也打不过，自然是他想走便走。
慕如殊熄了房中蜡烛，天边渐亮，她还能再补个觉。
“蠢女人。”
“骂我做什么？”
容途没了声，慕如殊刚想坐起身，突然感受到了身前贴上一股滚烫。
“死狐狸，你变成人形做什么！”
昏暗中，借着月光，男人的身形轮廓清晰可见，慕如殊被他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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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妖殊途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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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药了？”慕如殊的身体僵了下，陌生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惹得她头皮麻了一下。
容途不语，只身贴近慕如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慕如殊感觉到他的体温不正常，抬手拍在他的脑门上，嘀咕道，“也不像是发烧了。”
难道是内伤所致？
这么一想，慕如殊挣扎着要起来，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催促道，“先起来，我给你看看。”
容途扣住慕如殊的肩头，声线低迷，“狐族有一封咒印。”
“什么？”
“立之可通生死，可互神魂。”容途的声音暗哑，带着平日少有的磁性。
“行了，赶紧起来。”慕如殊没管他说的什么胡言乱语，按在容途的后颈，要将他拎起来。
然而，容途反扣住慕如殊的手腕，声音中有了几丝咬牙切齿，“没良心的女人。”
“你又发什么脾气？”慕如殊屈膝，两人在床榻上交起手来，只是单纯地肉身搏斗。容途仅仅对她是牵制，而慕如殊却是攻势迅猛。
最终，容途还是下定决心，“我要和你共合咒印。”
昏暗中，慕如殊眯起了双眸，心想这个咒印到底是什么。
没有得到慕如殊的回应，容途继续说道，“合印之后，你便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再和人类结为道侣。”
说完，两人之间便陷入一片沉默。
不久后，慕如殊率先出声，“不行，我不同意。”
容途捏住慕如殊的脸蛋，不让她多说一句，声音多了些坚定，“驳回。”
慕如殊拍开他的手，两人的距离很近，慕如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频率，“道侣之事不好说，缘分来了，不是我能挡得住的。”
先不说她日后会不会找伴侣，但总不能因为一只灵宠，以后连恋爱也不能谈了。
“你这是什么咒印，怎么还有这种限制？”
没等容途开口，慕如殊缓了口气，“你先起来，你很重知道吗？”
容途听后，身形微顿，随即撑在慕如殊上方，并未坐起。
慕如殊无奈，声音放缓，“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金瞳隐隐散发出异光，慕如殊想忽视眼前的视线都难，“狐狸，你......哼嗯......”
原本慕如殊搭在容途肩上的手顿时收紧，眼眶骤然睁大，眸中溢出震惊。
身前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锁骨处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容途埋首在慕如殊的脖颈处，尖利的齿尖破开细嫩的皮肉，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发生变化。
慕如殊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她发现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着容途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慕如殊的眼前开始模糊。容途也逐渐进了尾声，舌尖轻轻舔舐伤口，一切恢复如初。
身体的掌控权回归，慕如殊抬手在容途脸上抽了一巴掌。
容途没躲，偏过头去，薄唇轻抿。
“你有什么毛病？”慕如殊气急，抬手将他推开。
慕如殊快速检查着锁骨，发现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刚才她明明感受到丹田处隐隐发热。
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慕如殊转眸看向藏于阴影处的容途，没有开口。
“我不会离开。”容途直言，紧接着又说道，“你是第一个看过我身体，摸过我尾巴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