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映明白了过来,苏浯这是找自己“报仇”来了。
    但是她装着不懂,只是凑到苏浯面前,用鼻尖蹭了蹭苏浯的脸颊,吐气轻笑:“怎么了?很好看呀,阿浯真好看......”
    苏浯面无表情地单手抵住了韩映的下巴,止住了韩映不断用鼻尖蹭着自己脸颊的动作。
    “那你要吗?”苏浯微微挑了挑眉,尾音轻轻勾起,伸手拉住了韩映手腕上的丝带往上挑起。
    看着自己面前挑起自己双手的苏浯,韩映喉咙凸起的地方上下滚了滚,随即低头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自己的锁骨处,抬头看着苏浯笑:“要。”
    苏浯拉着韩映手腕上的丝带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扯,韩映便身体失控地往苏浯身上倒。
    苏浯再伸手一推韩映的肩,韩映又倒躺在了床褥上。
    这几个动作把韩映弄得躺在床上忍不住低笑起来,可还没笑几声,苏浯便一把扯开了韩映的长衣,张口对着韩映的锁骨咬了上去。
    “嘶......”韩映仰头轻吸了口凉气。
    “疼吗?”苏浯松了口。
    “不疼。”韩映笑了声,“有点痒。”
    于是苏浯又张了口,舔了舔韩映的锁骨处。
    这下是真的痒了,韩映下意识伸手想要止住苏浯的动作,可是苏浯的手拽得丝带很紧,令韩映动不得。
    韩映只好偏过头,扬着唇对着苏浯笑:“好痒。”
    锁骨处一片湿湿凉凉,韩映忍不住全身都轻轻颤了颤。
    苏浯又对着韩映的锁骨轻咬轻吮,从锁骨一直向上,附上了韩映的脖颈。
    韩映颤着轻抖,偏着头让苏浯更方便对自己的脖颈处“下口”。
    苏浯继续一路向上,咬住了韩映的下唇瓣,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向下扯开着韩映的长衣。
    韩映被苏浯在自己身上似有似无游离着的手弄得一阵发痒想笑,苏浯低着头,用唇瓣堵住了她的笑声。
    终于,苏浯才松口让她喘气。韩映轻喘着气,眼神带着些迷离看着苏浯笑:“阿浯......”
    看着韩映,苏浯心又是狠狠一颤,俯身舔吻上了韩映的下腹,韩映瞬间笑不出来了。
    她双手攥得很紧,浑身都打着颤。
    苏浯边吻着,边伸手揽住了韩映颤抖着的腰肢,在韩映腰部处点着手尖游离着。
    ......
    “阿浯,好痛啊......”韩映压着唇角,将自己被丝带缠着的双手举到了苏浯面前,语气里带着些委屈。
    她躺在床褥上,身上带满了苏浯留下的印记,此时正眼底含笑地看着苏浯。
    苏浯低眸轻轻地将韩映手上的丝带解开了,看着韩映手腕上被丝带勒出的红痕,苏浯低头吻了吻红痕处:“快休息吧。”
    韩映笑了声:“好。”伸手将苏浯搂进了自己怀里。
    第二日,士兵们愣愣地看着韩映脖颈处的红印,随即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看着郑溪走了过来,韩映好心情地喊了声:“郑溪!”
    郑溪走过来朝韩映行礼:“将军。”一抬眸便看到了韩映的脖颈处。
    郑溪连忙扯着韩映走到了一边,指了指韩映的脖颈:“你这......”
    “阿浯弄的。”韩映好心情地解释着。
    郑溪在原地愣了半天,向韩映悄悄竖了竖大拇指,连忙换了个话题:“余王定下攻打谭国的日子了吗?”
    韩映压下了嘴角:“就这几天了。”
    郑溪点了点头,看着韩映半天没说出话来。
    韩映拍了拍她的肩:“走了。”
    余识瞪大眼看着面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什么?他想要换太子?”
    “余王还未正式公布。”
    余识颤着手,抓起茶桌上的几只茶杯,便往地上摔去,瞬时,传来令人心颤的破碎声。
    “滚!”余识一声喝,屋殿里所有人都行礼退了出去。
    余识捏起一只茶杯的手止不住地发颤,最终用力朝地一摔,将茶杯摔了个粉碎。
    “凭什么?”余识怒吼了一声,像是发了疯似的抓起茶杯便接二连三地往地上摔去。
    “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见茶桌上实在没有东西摔了,余识站起身,一脚将面前的茶桌踹倒了。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余识再也装不下去了,将心中全部的仇恨与怒火都一股气泼洒了出来。
    余识用力捶着墙柱,捶得拳手一片通红。
    “凭什么凭什么!”
    好半晌,余识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他背靠着墙柱,大口喘着气,身体脱了力,慢慢顺着墙柱滑坐在地上。
    坐了会,余识咬着牙死撑着手挣扎地站了起身,又带着极怒低吼了声:“凭什么!”
    扶着墙柱缓了半天,余识吐着气,走出了屋殿,看着外面低头跪了一排的下人,好半晌才挤出了几个字:“去钟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