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从鼻腔喉间溢出了声闷笑。
    在早见秋实茫然的目光中,这抹笑意逐渐变得放肆,从沉闷变得清晰且流畅,“哈哈哈哈哈……”
    “欸?”
    在仁王雅治的笑声中,早见秋实呆愣了三秒,终于反应过来男朋友是在捉弄自己。
    她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松开了仁王雅治的手,鼓起腮帮,皱着眉道,“好过分!”
    “哈哈……噗,抱歉。”
    仁王雅治抬手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帮,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戳出一个坑的脸颊,不走心的说,“看到秋实这么担心的样子,就没忍住噗哩。”
    “所以,不会被惩罚的是吧?”早见秋实抓住他作乱的手指,问道。
    “嗯,不会的,我跟幸村申请了提前离场。”
    仁王雅治顺势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指关节把玩,往前趴在她的座位上,仰头看着早见秋实,回归了一开始的话题,“现在没有不高兴,发消息的时候有不高兴嘛?”
    早见秋实点了点头,抿唇道,“有一点。”
    被人嫌弃,就算是玩笑,也是会有不高兴的。
    对自己容易变化起伏情绪,早见秋实一向坦诚。
    “这样的话,虽然迟了些,我还是哄哄女朋友比较好,对吧?”
    仁王雅治笑着说道,“没关系哦,我不会嫌弃秋实。秋实在我这里是最可爱的,噗哩。”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入v,这两天要准备万字更,所以没有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
    *
    推一推我的原创文,都会比较轻松日常~
    《如何成为诰命夫人》
    穿越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一开始,林轻言以为自己拿的是种田文剧本。
    再到进内宅当了丫鬟,她又以为自己拿的是自强不息升职加薪剧本。
    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平常日子,外面传来消息:各路人马都起事啦,亡国啦,马上要打过来啦,快跑吧!
    林轻言:……所以她拿的是逃命剧本啊西!
    ——
    在林轻言心里,那个青梅竹马的小男生就是读书特别厉害,但其他时候都是呆呆的,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阔别五年再见,却发现这个小男生变了。
    他摇着一把羽扇,穿过兵众,款款走来,脸上从容而温和。
    林轻言:……嗯,像个神棍。
    《夫君脑子有坑》
    作为永安侯府的小孙女,方以诺备受阖府上下的宠爱。
    婚事上,更是与自幼一同长大的六皇子定了亲。
    六皇子殿下母妃受宠,自身更是有实打实从战场打下来的功绩,备受皇帝与太子信任。
    京中无人不赞她的好命。
    只有方以诺自己知道,这桩婚事,算她好命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六皇子殿下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前途一片光明。
    只可惜他脑子有病。
    方以诺永远忘不了那一日,春光明媚,凉亭四处纱帐蔓蔓。
    透过纱帐,隐约可见渺渺烟雾,琴声悠扬。
    俊秀的少年斜靠于水边的石板凳上,宁静祥和。
    下一秒,俊秀少年翻身,巨大的水花打湿了纱帐,也打碎了这份祥和。
    从水中爬上岸的六皇子殿下目光幽幽地看向她:“爷就喜欢这种起床方式。”
    方以诺表情痛苦,闭上了眼睛。
    不好评价,爷你高兴就好。
    第25章
    海原祭开始的前一周,被分配到了戏服缝纫组的早见秋实难得的开始丧了起来。
    原因的话,就是她很难让一块布料在自己手下听话的变成一件戏服。
    就这样,她的手工居然还是排球部里数一数二的。
    当部里临时举行缝纫布袋的比赛,获得第二年这个结果後。
    看着前辈们要麽把布袋四个边都缝死了,要麽直接两头穿风的成品时,早见秋实有一种,被前辈们合夥骗了的感觉。
    尤其是在宣布了第一第二名後,前辈们瞬间欢呼的喜悦中,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缝得歪七扭八,勉强成品的布袋,再看看荣获第一名,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的羽户部,很果断的小声怂恿道,“我们一起反抗怎麽样?”
    “算了吧。没有成功可能性的事情,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
    羽户部收起自己缝得并不出彩的布袋,扯了扯嘴角,“反正对戏服的要求也不高,任务不算艰巨。”
    早见秋实皱巴着一张脸,指了指围在一起商量戏服要怎麽设计的前辈们,用眼神代替了询问。
    确定不艰巨嘛?
    羽户部:……
    “人的一生,总是会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
    羽户部沉默了半响,如此说道,“当生活给我们一棒的时候,哪怕我们会倒下,也应该在倒下前还生活一拳。”
    “……哈?”
    “我的意思是,我同意你反抗的主意。”
    早见秋实高兴的挽住了她的胳膊,“走走走。”
    反抗当然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在听到她们的抗议後,前辈们直接托付起了重任,狡猾的把戏服缝纫说成了社团节目表演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又从社团节目表演延伸到了社团未来的前程。
    反正,等两人找到插话的间隙时,已经被推出了体育馆。
    体育馆的大门就这麽当着两人的面被关上了。
    春日前辈温和的声音隔着门传出,“事不宜迟,就拜托早见和羽户部你们两个去采购布料咯。”
    话音落下,旁边的窗口处掉落了一个信封。
    里面装着的,是采购布料的钱和写着所需布料尺寸颜色的购需单。
    早见秋实:……
    羽户部:……
    所以说,这怎麽看,都是前辈们合夥演的戏吧。
    准备得过于充分了喂。
    羽户部倒是接受得很快。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反抗的心思就不强烈,其中包含的更多是象征性质。
    她在信封从窗户丢出来後,就第一时间捡起了信封,查看了里面的钱和购需单後转身就往社办的方向走。
    还在拍门抗议的早见秋实直到她换好了衣服,才顶着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出现在社办门口。
    “差不多就行了,别像小孩子一样。”羽户部整理着书包,无奈的说道。
    “一点也不公平。”早见秋实将运动服脱下後,胡乱的团起塞进柜子,双手叉腰道,“而且节目的准备工作,除了排练也就只剩戏服的缝纫了吧,难道不应该大家一起嘛?”
    “……首先,把你的衣服穿上。”
    羽户部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其次,节目的准备工作除了这两样,还有背景的布置,那才是大工程。”
    “所以说,我还是宁愿做背景布置的准备。”
    晚上写完作业,做完睡前拉伸运动,躺在床上的早见秋实,歪着头跟电话那头的男朋友哀嚎,“缝纫真的好难!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怎麽可能从只会做钱包和十字绣的水平,速成到做出精美绝伦的戏服嘛。”
    电话那头传来男朋友有些飘忽,稍显慵懒的笑声。
    早见秋实停下了哀嚎,耳朵敏感地捕捉着那笑声下传来细微的响动。
    她侧了侧身,将大半张脸闷在枕头里,小声嘟囔着问道,“雅治现在在做什麽?”
    仁王雅治瞥了一眼地板上的布料,手上动作熟练的飞针走线,懒洋洋的回道,“在做好难的缝纫。”
    早见秋实怀疑他在坏心眼的逗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噗哩,真的是在做好难的缝纫哦。”
    仁王雅治见她沉默,言语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早见秋实踢了两下被子,拖长了调的嘟囔道,“我才不信呢,雅治肯定又在逗我。”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笃定了,犹豫着问道,“……真的在缝纫嘛?”
    “真的哦。”
    “欸!”早见秋实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三秒後,发出了一声,“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