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刘桂芬受不了想逃离，被反应过来的容丽一把抓住：“不准走，你先说小执说的是不是真的？当年是不是你故意换走了冉冉？”
刘桂芬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蓝桉一直陪着戚执，见状起身走向刘桂芬，冷声问：“你之所以对戚执不闻不问，就是因为他的生父吧？那个人是谁？”
时间过去太久，想要查清戚执的身世不太容易，最简单的还是刘桂芬坦白。
刘桂芬早已泪流满面，却依旧咬着唇不愿张口，更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人。
蓝桉了然：“你与那人的结合不是你自愿的吧？意外？强/奸？还是……”
“闭嘴，闭嘴，”刘桂芬仿佛被蓝桉的话刺激到了，用力甩开容丽，哭着往外冲。
戚冉毫不犹豫追了上去，他要知道真相。
“冉冉？”容丽不放心，看了一眼戚执，跟着追去。
蓝桉倒是不在意，回头问戚大伟：“现在信了吗？”
戚大伟和刘桂芬多年夫妻，看死婆娘那样子就知道是真的，再也没了之前的张狂，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两个儿子竟然都不是他的。
他戚家绝后了。
吃了一出大瓜的警察：“……”
不是一家人的话，那就是故意伤害咯？
……
第八十八章 爱情最好的结局是什么？
当年的秘密被发现，刘桂芬没脸面对戚冉，想逃离，被戚冉在楼梯间拦下。
“告诉我，告诉我戚执说的是不是真的？当初，是你故意换了我和他？”不听刘桂芬亲口说，戚冉始终抱着一丝希望。
刘桂芬低着头，不敢看戚冉。
“您说啊，到底是不是你故意换了我？”戚冉抓着她肩膀摇晃，声音几乎扯破喉咙：“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是不是您故意的？”
“对不起冉冉对不起冉冉，妈妈真的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刘桂芬突然抱着戚冉放声大哭。
戚冉医院人多，但大多都坐电梯，楼梯间没什么人，全都是刘桂芬大哭的声音。
到底是从小养自己长大的妈妈，戚冉听着哭声遍舍不得再逼她。
“别嚎了，”容丽这时追来，粗暴的将刘桂芬从戚冉身上扒拉下来：“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但刘桂芬就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啪——’
容丽气急了，一耳光狠狠煽下去。
哭声顿时停止。
“说，你给我说清楚，”容丽拽住刘桂芬胳膊，怕她又跑掉。
戚冉看刘桂芬被打，有些心疼，但想想自己过去二十年受的苦和难，他又有点恨这个女人。
“您也不想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吧？”戚冉突然说。
“冉冉？”刘桂芬终于怕了，缓缓抬头看向戚冉，眼中满是祈求：“不要丢下妈妈，不要丢下……”
生怕戚冉再心软，容丽打断她：“那就把话说清楚。”
刘桂芬看向戚冉。
戚冉咬咬牙，狠心撇开头。
刘桂芬又开始哭，可戚冉始终没心软，她没办法，这才缓缓道：“我…我和戚大伟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一直被他打，我偷偷看了很多医生也没用，直到有一天……”
刘桂芬回老家看老中医，为了节省车费连夜走路回城里，没想会遇到一辆撞在树上的轿车。
她在城里的城中村卖炸串，也算有点见识，知道那辆车很贵。
她倒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单纯好奇的凑过去看，想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死了。
如果只是受伤昏迷，她就帮忙报警喊救护车之类的，也算积德，说不定还能帮她早点怀个孩子。
没想车里还真有人，还是个受伤的年轻男人，脸色绯红，浑身的酒气，趴在弹起的安全气囊上喘息。
她以为他受伤了，就凑过去问。
刘桂芬：“我帮他打开车门，想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叫救护车，谁知他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醒，反倒将我拉进了车里。”
对方虽然迷迷糊糊但力气很大，刘桂芬根本挣脱不了。
刘桂芬说着，低下头：“他长得很好看，几乎用祈求的语气给我说他被人下。药了，求我帮他，还说事后会给我两万块钱。”
二十年前的两万块，她卖几年的炸串也赚不到。
刘桂芬：“加上戚大伟因为生不出孩子天天打我，我也有报复他的心思，就半推半答应了。”
事后男人也真的给了她两万块，她拿着钱就跑了。
没想到的是，两个月后，她怀孕了，算算时间正是那一夜。
刘桂芬：“我也想打掉，但戚大伟以为是他的，再也不打我，还好吃好喝的哄着我，我便起了生下来的心思。”
“我从未想过要换孩子，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