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海之水根本证明不了我不是神明!”
    即便这样,观众也不相信芙宁娜了。
    “不要用冷漠的眼神看我了!我真的是水神!我真的是!”
    芙宁娜极力解释,可是没有人相信。
    谁都是冷漠的眼神,谁都不相信。
    芙宁娜退后一步,怎么会这样。
    失败了吗?她的身份被揭穿了吗?
    如果这样,枫丹就没有希望了。
    没有希望了……
    坚持了那么久,怎么就失败了……
    预言……
    芙宁娜眼角流出泪。
    那维莱特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认为芙宁娜假扮水神,有罪。
    芙宁娜睁大眼睛,坐到了位置上,低头无声哭泣。
    最后,谕示裁定枢机给出了结果,但却是水神有罪,还是死刑!
    水神,而非芙宁娜。
    大家震惊疑惑。
    不过司年现在可没心情管这些,突然就笑了。
    “时间差不多了吧。”
    话落,无数愚人众冲进了审判庭,对现场无差别的进行了屠杀。
    惊恐,惨叫,鲜血……
    “愚人众!是司司!”派蒙喊道。
    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还有警备队连忙出手。
    空皱眉,看向司年。
    司年回以他嗤笑。
    “嘁。以为就只有你们能算计我吗?你们在计划圈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也在计划呢?误传消息给愚人众,我难道就在你们之中没有眼线?”
    替林尼他们挖地道的愚人众,还有被买通的警备队。
    他猜到他们想审判芙宁娜,所有就将就将就。
    被拉下神坛的神明,乱作一团的枫丹,不都是很好的突破口吗?
    不止审判庭,整个枫丹城内,如今都乱作一团了呢。
    “哈哈哈,我也要让所有人都感受一次被魔物啃食的滋味!”司年癫笑道。
    呵,真当他是一无是处的执行官吗?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叫怒火。
    如今整个枫丹城,到处都是愚人众和魔物吧。
    真当他把自己养成阴煞之物只是单纯的想要力量吗?
    他要的,是控制所有魔物袭城!
    “我让你们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谁都别想逃过!!”
    司年浑身黑雾弥漫。
    那维莱特出手镇压现场愚人众,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带着警备队去城中救人了。
    可是整个枫丹城的水,都混着鲜血,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芙宁娜整个人低着头,没有反应。
    司年在高位上俯视一切。
    也只有血腥的气息才能让他平静了。
    司年提剑朝芙宁娜走去。
    神?或者是人。
    都逃不过的,她们手里都沾着血。
    刚想动手,空跳上高台阻止。
    “你想干什么!一错再错吗!”空生气道。
    他到底想干什么!
    “错?我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
    司年怒火攻心和空打了起来。
    毫不留情,空也只能反抗。
    可司年的力量全部用来控制魔物了,要不然之前的笼子根本困不了他。
    而今天,是他等待已久的报复。
    可他现在怎么可能打得过空,被一剑刺穿心口,落下了高台。
    “回头是岸!”空用剑抵在司年面前。
    司年瞳孔犹如深渊,好像要将人吸进去。
    “回头是岸?可从一开始,我回头的路就被你们亲手斩断了。”
    现在的司年很伤心,可空却已经分不清他是真的难过还是在演戏。
    地面突然震动,裂开。
    空瞳孔微缩,那维克多闪身带着司年离开。
    一条巨大的鲸鱼的出现,极具压迫感。要对所有人发起攻击。
    那维莱特出手阻拦,只是刚刚消耗太多,无法阻止了。
    那维克多见此放下司年,出手了。
    司年额头青筋暴起,浑身都在疼。
    睁开眼睛,看向那维克多。
    “如今枫丹有难,那维莱特有难,你毫不犹豫出手。”
    那他呢?
    阿水在他心中,从来都不重要。
    公子也出现了,鲸鱼被镇压了回去,现场一片狼藉。
    “那就是你梦里的那条鲸鱼吗!”派蒙道。
    空点头,应该还是公子幼时见过的。
    那维莱特说了一下关于鲸鱼的事情,菲米尼也带着遗失的石板来了。
    众人才了解了枫丹完整的历史。
    那维莱特也终于知道灾难源头了。
    可是以他们现在的力量,根本打不过鲸鱼。
    “连你也打不过吗?”派蒙皱眉。
    那该怎么办?难道真的等死了?
    那维莱特沉思,转头看向司年。
    “我并非完全之龙……”
    那维克多瞳孔一缩,兄长的意思是?
    原来,司年身体里的力量是源自那维克多,而并非绝望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