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他在?一起,她?不?惜与娘家?断绝关系,成了真正的不?孝女。
    陈国昌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却觉得与他无关。
    最后只剩一句,“是她?自愿”。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陈国昌皱眉道,“高?高?在?上的商氏集团大小姐,你付出了很多吗?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从头到尾,是我在?迁就你的烂脾气小性?子,是我在?苦苦支撑陈家?!”
    “你以为你身份高?贵,是我高?攀了你?”陈国昌抬高?了声音,“商锦绣,这些?年,你给过我什么助力了?你给我的只有压力!”
    “公司的担子,是我在?担!你才能享清福!你过你的富太太生活,我压力这么大,睡几个女人?,你就受不?了了?”
    “商氏早就不?要你了,让你早早去找商氏要投资,救隆昌新材,不?也没要来钱吗?生生拖垮了公司!但即使这样,我也没想过跟你离婚,总念着年轻时的情意。可你呢?你亲手捅我刀子!”
    陈国昌一副痛心疾首之态。
    商锦绣已经不?想再反驳他的话了,只觉得他的诡辩过于可笑,过于自欺欺人?。
    也再一次认清,他这种人?就是纯粹的自私冷情,压根不?会觉得愧疚,只会觉得世上所有人?都对不?起他。
    商锦绣只看向陈彦迟,催促道:“彦迟,你跟我走吧,这里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无论她?回不?回娘家?,她?都不?想再看见?陈国昌,只希望下次看到他时,是在?法庭上。
    “妈……”陈彦迟喊了她?一声,却显得十?分为难,原先扶着商锦绣的手,也跟着松开了。
    “你不?愿意跟我走?”商锦绣的心空了下。
    “妈,您冷静下。现在?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有什么话明天再细说吧。如果您是想把我带去投奔姓商的,那还是算了,我觉得没脸。”陈彦迟面色极差。
    说到底,陈彦迟是不?愿自己在?商叙与温舒白面前?低三下四。
    他也依然?对陈国昌抱有极大的希望,觉得陈国昌和隆昌新材还不?至于真的倒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与父亲是天然?的利益共同体,父亲一倒,他在?南城大学的前?途也就完了。
    “不?行。”商锦绣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执拗地拉住陈彦迟的衣服,想把他强行拉出家?门,“你不?能跟他生活在?一起,你这样还有什么未来?他会带坏你……”
    陈国昌跟了上去,三人?就在?家?门口争执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醒醒吧!陈彦迟!”看到儿子这样执迷不?悟,商锦绣几乎快要疯了,话语间再没了留情,“警方说不?定就要到了,有些?事?情证据确凿,陈国昌一定会被判刑坐牢,你跟他绑在?一起做什么?”
    “你说谁要被判刑坐牢?”陈国昌冷冷盯着商锦绣。
    “陈国昌,我恨不?得你死刑。”商锦绣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陈国昌受了刺激,又扬起手要打他,然?而这一次,巴掌没有成功落下。
    陈国昌的右手被一股力狠狠别住,几乎要疼得断裂开来,他痛嘶一声,抬头看去,竟然?是商叙握住了他的手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来不?及反应,商叙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力道传到鼻梁,一股血涌了出来,陈国昌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狼狈地扶住了桌子。
    “你凭什么打她??”商叙问道。
    “现在?还没离婚,她?是我老婆,我打她?是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陈国昌缓缓站稳,似是和他对峙。
    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原来也有这种思?想。觉得一个女人?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从此也就成了这个男人?的财产之一。
    “我姐是独立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商叙愤怒地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嫌恶地望着他,“你这种渣滓,果然?是没有半点?良心。”
    在?年龄与体力的压制下,陈国昌成了弱势的一方。
    陈国昌受不?了被商叙挟制住的耻辱,拼命挣扎,可商叙刚松开手,他没走几步,就被商叙带来的保镖团团围住。
    在?保镖的身后,温舒白也走了进来,帮忙扶住商锦绣。
    “商总,要把他看管起来吗?”保镖中为首的那个人?向商叙恭敬问道。
    商叙扫了陈国昌一眼,淡声道:“当然?要看管起来,免得趁机逃掉。警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再撤。”
    陈国昌性?/侵一事?,已在?证据之下成功立案,警方出动是迟早的事?。
    说完后,商叙转身扶住脸色惨白的商锦绣,和温舒白一起,带着商锦绣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