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舍得打扰温舒白补觉,却还?冒险去?抱着温舒白不断亲吻她,到了最后情难自抑,自然也就只能洗个冷水澡,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洗漱后,温舒白跟他一起往楼下走,到了餐厅后,看到空无一人,商叙还?同她解释:“爸妈早就吃过午饭了,这是单给我?们做的。”
    看到商叙父母不在,温舒白其实还?挺庆幸,毕竟这个时间才起床吃饭,未免太离谱了,碰上他们,温舒白只会尴尬。
    然而好?巧不巧,温舒白安心地吃完饭,放下碗后,商从诫与顾芳汀刚好?下楼,就坐在餐厅不远处的客厅里。
    温舒白硬着头皮经过时,顾芳汀还?开口问候:“舒白,起床了啊。”
    “嗯,起了起了。”温舒白干笑?了声,“妈,我?先上楼了。”
    说完话后,温舒白甚至来不及等?商叙,一个人就慌着上了楼。
    回到三楼后,温舒白等?了好?一阵,商叙才上来。
    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问道:“你?被爸妈拦下了?”
    “嗯。”商叙坦白,“苦口婆心嘱咐了我?很多。”
    “什么呀?”温舒白好?奇。
    “有点?难平衡。一方面催我?努努力,让她早点?抱上孙子孙女。”商叙的眼神暧昧地落在她身上,“一方面也嘱咐我?们,别太纵/欲,注意身体。”
    这一刻,温舒白彻底感受到了社死的分量。
    “都怪你?,昨天我?说了很多次,可你?还?是……”温舒白委屈道。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见商叙父母了……
    “是,昨晚都怪我?。”商叙连连认错,又安慰她道,“以后我?不这样了,会让你?好?好?休息。”
    温舒白刚想原谅他,就感觉到脖颈右侧有一点?点?轻微的刺疼。
    她走到镜子前?,认真去?看,随之看到脖颈上的一朵朵鲜艳的红。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商叙在她脖颈上留了不少吻痕。
    昨晚的疯狂,也跟着在她的记忆中?显得无比清晰。
    “商叙,你?……你?是不是故意弄这么显眼?”温舒白心中?恼火。
    难怪商叙一定要帮她请假。
    而商叙妈妈顾芳汀,方才打招呼时,会不会已经看到了她的吻痕?
    社死不过如此。
    “商叙,我?恨你?。”温舒白无力地瘫软在小沙发上。
    “不是故意。”商叙在她身侧坐下,坦诚道,“这是我?们互相的。”
    他说着,就撩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
    商叙脖颈和锁骨处,也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们昨晚简直就像是在进?行一场幼稚的较劲。以行为证明对对方的爱意。
    温舒白心中?衡量了下,感觉确实如商叙所说,也就软了语气,撒娇道:“可我?这里有点?疼……”
    商叙顿时心疼了,拉她坐下,又去?翻出消肿化?瘀的药膏,拿棉签一点?点?帮她涂。
    “全都交给你?了。”涂着涂着,温舒白又埋进?男人怀里,蹭了蹭他,“明天不想让别人看到。”
    她任性地将难题交给商叙,商叙自然全心全意想法子,又是帮她热敷,又是用精油轻揉。
    到了次日,在遮瑕的帮助下,温舒白脖颈上的几处吻痕,总算显得不明显了。
    温舒白去?上班,工位旁边的陆遥连忙凑过来关心她:“温工,听说你?病了?”
    “嗯,小感冒。”商叙给她请了病假,做戏做全套,她也就顺着这个理由说了。
    “那?你?恢复挺快。”陆遥笑?了笑?,“看你?今天面色红润,气色特别好?。”
    温舒白心道,当然会好?,为了调整被前?一天晚上弄乱的作息,她昨晚不到九点?就睡了,商叙也没敢再折腾她。
    “本来就问题不大嘛。”温舒白遮掩道,“对了,昨天院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昨天没有。不过刘工说今天院里要开大会,专门宣布有个工程的大事。”陆遥道。
    这事情商叙也提过,今天早上在车上时,商叙和她说起,说她一定会为这个项目而开心。
    时间差不多了,众人都往最大的会议室走去?。
    今天主持会议的人,照例仍是设计院院长关成栋,一向沉稳淡然的他,今天也显得很激动。
    “南城市建筑工务署之前?就发布了建筑博物馆项目总承包招标公告,我?们也就一直在关注这事。”
    “有的人消息灵通,大概已经知道了,这项目,商氏集团成功中?标了。商总那?边的意思,是竭力让博物馆的设计工作由我?们设计院承担。”
    话音一落,此起彼伏的掌声在会议室响起。
    包括温舒白在内,在场的众人无一不为此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