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是什么关系?”那声音是低沉压抑的。
    “谁?”
    他的鼻息都吐露在她颈间,看得出来,似乎是动怒了。
    可他为什么生气?她又没惹他。
    “你说还有谁?”沈浪在她白晰的颈间咬了一口,力道重的直教她呼疼。
    不出几秒,一道红印烙在她颈间,江水流委屈地红了眼,“好痛”
    他今天没吃饱吗?她的肉又不好吃,这么啃很不卫生耶。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哪有关系,他不过就是个老男人嘛。”
    “没有关系?”薄唇来到她唇边,霸气地舔着小巧的唇形,“真的?”
    “对啊,他那么老,都四十岁了,我才十八岁。”嘴唇都被他啃着,江水流抵着他的薄唇,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所以呢?”
    奇怪,怎么觉得好像双脚离地了,江水流猛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是被人给打横抱起了。
    “你要干什么?”被他这么抱着,江水流心里警铃大作,直想反抗地扭动身子。
    “你说呢?”沈浪给了她一记冷笑,那笑里有抹她看不懂的情绪。
    “沈浪我都不知道你体力这么好,臂膀结实有力,是不是常常练习怎么抱女人?”
    “你觉得我体力不济?”他的手劲再加大,疼得她眉头紧皱了下。
    “也不是,你都三十岁了,男生有年纪后,体力自然比较不行。”
    “体力不行?”
    单纯的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正犯了男人生平大忌,口无遮拦地说着:“不是吗?”
    不知何时,江水流不算温柔的被放在床上,她认得这是他的房间,整齐有秩序的摆放,很少见男人的房间可以这么干净,连她这个女生都比不过。
    才一沾床,她想翻身坐起,却被他大掌给制住,低头盯着她猛瞧,像是垂涎美食般地教她头皮发毛。
    “我在想,是不是该让你看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那低语像是鬼魅,吓得江水流手脚顿时发冷,连话都有些打结。
    呃?什么意思?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我家已经有一个了。”捂了嘴巴,为自己说露嘴而想咬掉舌头。
    “哦?已经有一个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比较看看,壮男跟老男人有什么差别?”
    闻言,江水流急得想哭,单手撑起身子,另一手急欲推开他宽厚的胸膛,“不用了,我觉得都差不多。”
    她再笨,也明白他明示暗示所言为何,想要逃开,身子却又被眼前的身躯给困得死死的。
    沈浪强劲的力道哪是她小女子能挣得开,除非他松手放人。
    “差不多?”俊容双唇上扬,“我想一定差很多。”
    他的唇在江水流还不及再开口时狠狠地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再有机会说出更多教他想掐死她的话,大男人的雄性尊严被她横扫的荡然无存,她竟以为三十岁的他已是体力不济!
    该死!
    她可能要改变想法了,因为自己不止体力好、体格好,就连耐力都好,就怕她应付不来他的贪婪及渴求。
    不谙性事的江水流被这突来的强吻给吻得晕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连身裙已被解下,全身除了粉色贴身内衣裤外,再无其他布料遮身。
    这发现,教她羞得想以双臂搂住裸露的身子,却彼沈浪给制止,双手被他困于头顶,完美曲线在他眼前尽露。
    “沈浪,你要干什么?”
    他怎么在解自己的衬衫的衣扣,衬衫下黝黑结实的胸膛露出,不安的江水流吞了口唾液,紧张地扭动身子。
    “你说呢?”
    衬衫一除,纠结的肌肉尽在眼前,江水流急得都要哭了。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开玩笑?”他低哼。
    “对。”
    江水流拼命挣动双手,想要挣开他的掌控,谁知沈浪竟故意隔着内衣在她胸前咬了下,教她惊呼地咬住下唇。
    “真的是开玩笑?”
    以为沈浪要放过她,江水流赶紧点头。
    “要我放开你?”
    她生嫩的教他心疼,可她的话又气得他想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要她以为别再乱说话。
    她猛地点头后又补个勉强的笑容。
    “给我一个吻。”他要求着。
    江水流愕然,见到沈浪眼里的光热,她有些胆怯地问:“吻你?”
    舔着双唇,她紧张的不住发抖,“不愿意?”另一手作势在她身上来回游移,几乎是要抵达她胸前柔软时,江水流委屈的连忙说好。
    她委屈地说着。“我吻我吻,可是你要先放开我的手。”
    沈浪眯眼看她好半晌,最后才松开她一双被制止的小手,犹如捷豹般地盯着她的双眼。
    双手还在她的身侧占着便宜地抚着,江水流发誓,今天过后,她一定不要再见他了,一辈子要老死不相往来。
    颤着双手,轻地抚上他脚脸颊,舔了舔自己因为紧张而泛白的唇瓣后才嘟嘴轻触那薄唇。
    沈浪的吻有淡淡的烟草昧,她不爱烟味,但他的味道却不教她讨厌。
    从未主动吻过人的她,生涩地吻着那紧抿的薄唇,双手改而抵在他肩膀,两人此时亲腻的犹如情人般,当她的舌小心的探八他口中时,此时被挑起情欲的沈浪却由被动转主动地拿回主导权,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上她。
    这一过重的重量教江水流急得睁开眼,想要推开不动如山的身躯,只是双唇还被他给强吻着无法言语,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双肩,想要他移开,谁知却被沈浪大掌一擒,再次将她的双手困于头顶。
    “沈浪,你不可以这样……”得到空隙细喘的她,被他的强蛮吓得快哭了。
    “为什么不可以?”他粗喘着鼻息,那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我——”
    “嘘,别说话。”低沉的嗓音止住她的话。
    此时江水流身上的内衣裤不知何时被脱掉,连同沈浪的衣服款一并给丢下床,两人肌肤相接触的那一霎那,她急咬住下唇,就怕自己真哭了。
    这时她才完全明白,打从一开始沈浪就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只能怪自己太单纯,才会相信他。
    而压在她上方的沈浪,体内的欲火被点燃,想要拉她上床狠狠地爱她一遍的念头早就不下百来遍,只是小花苞迟迟不肯开花,不管他是如此轻哄带宠,小花苞依旧敞我。
    直到现在,在他不愿继续等待下去时,略有小女人风情的她,无意展露含苞待放地教他给攀了,为了证明自己的雄性能力,为了让她明白自己的能耐,沈浪决定要她明白狂言后的下场,就在今晚,这一夜,这一张床上,他与她,男女的战争才要开始……
    她好想死了算了!
    隔天清晨,江水流是落荒而逃地趁沈浪进浴室冲澡时回家。
    还好小姨不在家,她连忙冲进自己房间,脱下衣服后马上进浴室梳洗,打算将沈浪的气息给洗掉。
    却发现自己雪白无暇的皮肤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处红红紫紫的痕迹,教她怎么见人!
    江水流洗好澡后,穿着一件保守的T恤及牛仔长裤,颈部的红印教她用OK绷给遮住,就当是给蚊子咬了。
    没多久,她听到小姨的声音,“小姨。”
    “咦?水流,你怎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
    “那,今天上班吗?”
    当然要,不过上班之前,要先消灭证据。“我现在要去上班了。”已经六点半了。
    “要不要吃早餐?”
    “我来不及了。”
    “水流,你脖子怎么了?”小姨发现她脖子上的OK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