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几位兄弟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大家都怕扫到台风尾。
    看看现在都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老大还不放人回家睡觉,为此,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白野,纷纷跟他求救。
    而接收到兄弟们的目光,白野也是一头雾水的耸肩,‘仁斯,你对这个案子不满意吗?'
    下个月,公司会派一组人员到日本,本来是由仁斯先行过去,不过现在看这情形,他这头暴龙去的话,不但生意谈不拢,只怕还会在那里跟人厮杀。
    为求保障,白野决定自己亲自出马,谁知,这案子他想破头写出来的企划书,他老大不但正眼没看一眼,还给他摆脸色,这教他非常有意见。
    ‘没有。'
    ‘没有你干嘛拍桌子?'
    ‘不是。'
    ‘不是?那你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这几天公司所有人都处在戒备中,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了炮灰。
    ‘没事。'
    这两个字才说完,马上传来兄弟们的嘘声,谁相信一个没事的人会这么情绪化,肯定有事,而且还是跟女人有关!
    况且,这些天,没人瞧见老大的小妻子来公司,以往她都会来公司走动,有时带个水果,有时带个饮料,那娇美的身影,像只美丽蝴蝶,整个公司因为她的出现而多了生气。
    但,已经五天了,风菲不曾再出现过,而也在这五天,连仁斯的情绪像是绷了极限,活像是吃了炸药,令人难以捉摸。
    ‘如果没事,就散会了。'
    连仁斯率先离开座位,走之前,还不忘重重摔门,还有后头没人,否则那倒霉鬼肯定要吃闭门羹。
    这叫没事吗?
    没人相信。
    ‘白野,你看老大这样,会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
    ‘你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我们的花蝴蝶没再来公司了?'花蝴蝶是众人给风菲的美称。
    ‘她可能忙吧。'
    ‘可是老大似乎就从她忙的那天开始发飙的。'
    白野思忖,好像真的是这样,‘所以你们觉得是夫妻失和?所以他才这么发神精?'
    ‘我看是欲求不满?你没看老大那双眼像是要冒火。'
    ‘对、对,好像是。'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
    上回他多事,不过是多说几句话,就被派去买他老婆的内衣裤,这回若是再多话,只怕连女性卫生棉都要他代劳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没兴趣。
    收拾好自己的文件跟企划书,白野才准备离开位子,会议室的门突地被撞开。
    ‘事情不好了。'
    ‘又不是天塌下来了,你在那里叫什么叫?'刀里来火里去的日子过多了,还真少有事能吓坏他们这帮兄弟。
    ‘老大刚才跑出去了。'
    ‘那又怎么样?'
    ‘他刚才要司机送他去酒店。'
    啊?酒店?
    老大婚后不是不再去那些风月场所了吗?
    半夜一点多,风菲看着被白野扶着回家的大哥,他一身酒气,似乎喝了很多酒。
    ‘他喝醉了。'
    白野扶着连仁斯,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风菲,他将连仁斯放在床上,‘你帮他换件衣服,他会比较舒服。'
    ‘好。'
    直到送白野离开,风菲才回房,看着被床上的大哥。
    她走向他,伸手帮他解开脖子上的领带,而连仁斯似乎感觉有人似的睁开眼,那眼神似乎带些迷惘,也打断了她手上的动作。
    ‘小菲?'
    本是坐在床沿的她,才想进浴室拿毛巾帮他擦脸,却被大哥给重重扯住。
    那力道将她下拉向大哥胸前,‘大哥......。'她才要开口,马上就他给压住头,而后她感受他薄唇带来的重力,那不是冷冰的接触,而是火热地探索,还夹杂着烈酒的气息;让她有些昏眩。
    不谙酒性的她,因为不适,想要移开嘴唇,却被大哥给制住后脑,由着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品尝她的甜美。
    ‘唔......'
    上一次的亲腻接触要她到现在还有些带怯,因为从没有跟人如此接近,双手伸在他胸前,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却因为他的强劲要自己根本是无能反抗。
    ‘不准走。'
    连仁斯将她给翻身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地在那柔软曲线探索。
    他的唇来到她颈间,舔着那里的细嫩,并且在她想要挣开时,重重的在那上头烙上红印。
    被吮疼的风菲带着委屈推着大哥,但那高大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不餍足的开始拉扯她的睡衣,‘不要......。'
    ‘不准拒绝我。'
    ‘我不要......。'
    但她的反抗根本没能阻上大哥,才一会儿功夫,她身上的睡衣已被腿至腰际,没穿内衣的雪白的肌肤让连仁斯发狂地想要蚀了般地一再贪吮。
    连仁斯在解开她的睡衣时,一并脱下自己的衣服。
    被他突来的粗暴给吓住,风菲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因为那哭声,教失控的连仁斯突地清醒,醉意也去了一半,‘小菲?'
    ‘大哥,你不要这样?'
    ‘该死!'
    连仁斯见她哭得好不伤心,知道自己又吓坏她了,连忙一个翻身,将她给抱在身上,轻声哄着。
    ‘小菲,别哭。'就算心里气她想要离婚,但见她哭,连仁斯心头的火气早已消去一半。
    ‘你走开......。'
    他身上不只有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婚?'
    将她的下巴擒住,连仁斯这回已没有怒火,复杂的眼眸里写着无奈,他不懂她为什么非要离婚不可!
    本来以为,她只是耍性子,几天就好了,可才五天罢了,他就觉得痛苦难耐,本以为醉酒可以忘了一切,却还是没办法。
    对上他的眼眸,风菲温柔的伸手抚过他的眉,她第一次发现,大哥真的长得很好看,如果他离婚了,一定还有很多女人争着要他。
    ‘因为我要跟允直哥结婚。'
    房里,因为风菲突来的话而静寞,除了呼吸声外,再无其他,‘你说什么?'连仁斯的声音骤地转冷,捏住她下巴力道也跟着加大。
    ‘我......。'
    ‘不准说!'
    该死,她竟然敢说要跟允直结婚?
    她该死!
    ‘我不准!'
    ‘为什么?大哥不是也不想要这场婚姻吗?如果我放你自由了,你不是会比较快乐?'
    ‘谁跟你说我不要这场婚姻的?谁跟你说我不快乐的?'
    风菲不语,眼泪滚滚地滑落,哽咽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本来就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风菲只是哭。
    见她哭得伤心,连仁斯只能重重的吁口气,轻柔的在她额上印个吻,‘我喜欢你。'像是低语般的,他清清楚楚地吐出这句话。
    风菲以为自己听错,眼睛眨啊眨的,泪水更是不停的滑落,‘你骗人。'
    ‘我爱你。'
    ‘骗人......。'
    这一定不是真的,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被她的话给惹毛,连仁斯故意重重的咬了下她饱满的乳房上的樱红,要她疼得惊呼,‘好疼!'
    ‘会疼是吗?那我有没有骗人?'
    见她委屈的抿着唇,那样子看来好不诱人,连仁斯忍不住的又在她另一边樱红吮吻了起来。
    ‘大哥......。'
    ‘我知道你也爱我。'
    这个发现,在他们结婚不久,她在睡梦中不小心吐露出来的,而他初闻时,只是将她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