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笑了笑,“我没有女朋友。”
    “为什么?”
    “我的工作是保镖,交女朋友容易让我分心。”
    “你不会孤单吗?”她一个人,曾经有母亲陪伴,现在待在崇医生的身边,孤单感一直在身边不去,有时会一个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月光,一看就是一整晚。
    “还好,如果真要说孤单,江沨比我还惨。”
    “为什么?”
    “因为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都跟祟先生相处,完全没有私人时间。”
    “崇医生很忙吗?”
    两个月没去想到人,虽是因为她,她的病好了,也因为他,所以自己可以自在地上学,不再烦恼生活,可想到那天他临去前的话,她的心还是会因为不安而揪紧。
    他的女人……,他那时是这么说的,原来他成为她的监护人是为了要拥有她。
    她真傻,这么慢才反应过来。
    听见小姐突来少了生气的语气,慕野拍了拍她的肩,“崇先生是很忙,他太有名气、也成功的早,太多人想要沾上他的光芒。”
    “那他人好吗?”如果这个人,将会是自己以后要依靠的人,她想知道,除了名气及医术外,他的为人好吗?
    慕野被问倒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转为正经说:“崇先生的好坏,我不能去定论,不过只要凡事顺著他,应该就没事了。”
    那他一定是个很霸道的人,就像他在床上一样,明知她难受,却还是不放过她。
    江沨昨晚说过些天就要回伦敦了,那是不是说,崇医生也要回来了?
    想到他,再想到离别的那一天,心又开始揪紧……
    三天后,当楚炩下课回到住处时,淡淡的饭菜香扑鼻而来,她有些讶异地看向厨房。
    慕野是不下厨的,那么……是江沨吗?
    “小姐,你回来了。”
    厨房里,一个穿著黑色衬衫又围著围裙的男子对自己打招呼,那样的他看来有些滑稽,刚毅严肃的脸庞,因为作饭菜而显得亲切,可拿著菜刀的大掌却果决俐落地切菜。
    “江沨,你回来了。”
    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回来,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拿著书包的手,有些发抖,眼睛不住地往书房的方向飘去。
    江沨敏锐地察觉她表情的转变,好心的说:“崇先生在房里睡觉。”
    “他在睡觉?”
    “嗯,因为赶工作,整整三天没阖眼。”他也不懂,崇先生向来不是那么急切人,可这回的工作,他是赶了些,可为什么会如此,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赶完工作,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伦敦。
    “慕野呢?”江沨看了下大门,却没见到慕野进来。
    “楼下的警卫跟他谈事情,他等一下才会上来。”
    江沨听了,二话不说解下围裙,“我去看看。”
    楚炩看著江沨离去的背影,她一步一步走向房间,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占据著主卧房,而此时,崇先生正在里头。
    床上的高大身躯,没有盖被,在下雪的伦敦,屋里的暖气很暖和,一点都感受不到外头的冰冷。
    轻地放下书包,她拿过居家服走进浴室,几分钟后,她束著马尾,身上穿著简单的棉质休闲服,纯白的色系映得她的肤色更粉嫩。
    见床上的人依旧闭目沉睡,她好奇地走近,看著他熟睡的脸,好看的五官略显倦累,见他西装外套脱了扔在床上,楚呤伸手帮他解开领带,想让他好睡些。
    当她松开领带,顺便帮他解著扣子时,没预警地被人由腰际一个使力给拉上床去。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惊叫,即被人给压在身下,而本是睡著的人,此时却睁开眼,细长的眼直盯著她瞧。
    “你、你醒了?”是她吵醒他吗?见自己的双手还停留在他领口,扯著领带,楚炩连忙放手。
    “江沨呢?”那带著沙哑的嗓音问著,有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那沉重感教楚炩有些吃不消地扭动著身子
    “他去楼下大厅找慕野。”楚炩试著推他,“你好重……”
    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压她,“我以为你该习惯我的重量。”他扯了抹笑,可眼眸即依旧直直地瞅著她瞧。
    “我……”被看得心惊,
    “吃过饭了?”她身上散著淡淡香气,教他忍不住将脸整个埋进她颈间。
    她摇头。
    “我想看你。”那话说得露骨,教楚炩有些惊讶。
    她挣扎著想起身,奈何,他根本不放她,那重压的身躯教她难受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要,你放开我……”她怕他眼中骤生的情欲,那眸光跟两个月前他临去时一样,教她心悸。
    “你想去哪里?”
    见她直想往床的另一旁移去,崇震尧绷紧的脸色一黯。
    “江沨已经煮好晚餐了……”
    “我是饿了,可我想吃的是你。”他本打算三个月后才回伦敦,可心里却莫名地一再想起她,教他心烦地需要酒精才能入睡,接著他开始拚命赶著研究报告,想要快些完成资料回来。
    倦累袭身,可当她沁香的身子接近时,他本能地将她搂抱,想要她提供更多温暖及他渴望的情欲。
    十六岁是吗?可这十六岁的身躯,不需要任何挑逗、不需要言语,只消看她一眼,他即难挡欲火袭身。
    那欲望一日一日增加,本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到她十八岁那时,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就算只有十六岁,他还是要她,既然拥有她只为了在他游戏人间增加另一种玩味,那么他不该顾虑太多,她与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青涩了些,不懂得该如何讨好他、不懂得该如何回应他熊熊欲火。
    感觉他稍稍移开身躯,当那沉重的重量减少,楚炩赶紧将身子往旁边移去,顾不得他是不是会发脾气,她用力推他,想要逃下床。
    谁知,她根本没那机会,才移开的身子,根本连坐起都来不及,身后的崇震尧再度覆上她背后,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地贴向她。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急得快哭了,语调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提早回来?”他的唇来到她耳边,嗅著她发香,并且吮上那雪白的耳垂。
    “不要!”
    这突来的亲腻吓坏了她,转头想要躲开他唇的肆虐,却怎么都没有办法。
    “你不可以……”她语无伦次地说著,眼泪早已落下。
    “我不可以?我记得,你的身子该是我的,不是吗?”
    “你放开我!”楚炩因为害怕,又踢又打的想要挣开他。
    崇震尧没理会她的叫喊,即使她已是吓白了小脸,他还是没打算停下,并且开始动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不要这样……”
    直到他扯下自己身上的衬衫,裸露的胸膛落入眼底,教她惊得连忙别开脸。
    “你是我的女人,取悦我不是你的义务吗?”
    “我不是……”眼泪湿了她的脸颊淌人发根,哀求的哭泣却挡不住他的侵略。
    “不准反抗我。”早习惯女人对他的服从,崇震尧对她自挣扎不悦地冷了声调:“今晚,我要你成为我的。”崇震尧从未被人如此挑起情欲,连同理智都不复在地只想占有她青涩的身子。
    “不要!”
    当他的手脱下她的休闲服时,楚炩拚命地扭动身子,使力推他,挣扎地想躲开他犹如魔掌的手。
    更因为害怕,楚炩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用力地咬了那大掌一口,“该死!”
    她的反抗,教怒火更是燃向崇震尧心头,他的手指用力地揉捏她乳房上樱红时,那痛楚教楚炩松口,并且方便他将她的上衣脱下。
    “走开!你走开!”
    楚炩拚命往另一个方向爬去,双手护在胸前,想要挡去他如火般的目光,全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著。
    只是已失去理智的崇震尧怎会去理会她的哀求,在脱下自己长裤时,他由著她爬离自己身边,在她几乎快逃离大床时,已是赤裸的结实有力身躯快速地覆上她,过重的重量几乎令她窒息,被他压在身下的曲线敏感地感觉出他强壮身体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