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兰一震,心悸道:「你知道?」
    「就在你我重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他重见光明的眼中含带着浓烈的深情,让她心动不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一步步走近他。
    「待会儿再告诉你。」他一个箭步走向她,把她抱个满怀,紧得像是要将她揉人他体内,深深嵌人。
    「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想死我了!原谅我在纽奥良对你的出言不逊,对你的轻蔑之语,那全不是真心的,我是因为生气,所以才—」
    他迫不及待地以灼热的唇印上她的,一双几乎要吞噬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此刻他那双炯利深邃的眼眸仿佛充满了魔咒,一寸寸将史兰坚韧的心给融化了,那狂野的吻也如有太阳般的热能,霸气地攻占她娇柔丰润的舌尖,不停地与她缠绕纠结,把他压抑多日的狂烈欲望灌注进她体内,这种炽烈又霸气的需索,几乎令史兰瘫倒在他身上,在颤抖的激情中酥软如棉。
    「漠伦……你……」她双颊微醺,娇喘连连地说不出话来。
    「我爱你,兰兰——」他再次紧紧地拥住她,两人间不留丝毫空隙,是如此地亲昵接近。
    她轻轻推开他,颤着声问:「你什么时候来台湾的?你怎么找到我?又—」
    他立即以吻来堵住她一连串如连珠炮的问句,绽放出一丝迷人的微笑。「你提出一大堆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你?」
    「那就一个一个回答啊!」她眼底闪着黠光。
    「我昨天晚上就到台湾了。我一直期待着与你相聚,我甚至还派人跟踪你,硬是要人把你带来这里。」他咧开嘴俊逸的一笑,「你的事当然逃不过我的调查了,既然有心,你又怎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
    史兰甜甜的一笑,回视着他那双灿烂又深黝的双眸,「你的眼睛全好了?」
    他点点头,「为了你,我天天警告它得赶快好起来,你想它敢不快点好吗?」
    他的话逗笑了史兰,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乍现,以一双询问的眼神凝视着他,「既然你调查过,就应该了解我目前的状况,今天早上那笔意外之财是你汇进来的?」
    展摸伦一愣,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只能坦然地点点头。
    「你哪来那么多钱?你娶了刘敏莹是不是?」她急退一步,神情中充满了恐慌。
    她那副惊恐的神情,让他明白她是在意他的,于是他释然的一笑,「没有,我怎么可能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展漠伦早已认定这辈子唯一的新娘就是一个名叫史兰的女孩,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娶定她了。这船上我已请来了许多见证人,这回她是怎么也溜不掉了。」
    史兰是惊喜,更是不解,「你没娶她?那你哪来那么多钱?你的公司又怎么办?」
    他拧拧她的小鼻尖,「你爱问问题的毛病仍是不改,让我坦白告诉你吧!其实『远阳』那个空壳,我根本就不在意。近三年来,我私下成立了一家公司,请了几位好友帮我负责。自从明白自己是被陷害后,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于是我排除万难,重建信心,要让打倒我的那人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他俯身轻舔着她细嫩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不怪我没把实情告诉你吧?因为薛耀文太狡猾,我答应我那些伙伴在未将他绳之以法前,不把公司曝露出来的。还好这三年来我们创业有成,赚了不少钱,相信我,我不是蓄意要欺瞒你的。」
    她愈听愈震惊,望着他的眼里满溢着感激与动容的泪光,「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除了爱你之外,我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那么就答应嫁给我。」他已按捺不住地将她扑倒在舱内的一张大床上。
    「伯父同意吗?他心目中的媳妇人选并不是我。」她双手抵住他,星眸含带着一丝雾气。
    「放心,你绝对是他最中意的媳妇,其实他也不喜欢刘敏莹,只是为了挽救『远阳』,他不得不逼我妥协。前阵子薛耀文闹出大事,两年前的事也一并抖出,现在他已伏法,『远阳』已从回我们手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笑意盎然地拨开她的手,大手掳住她的身躯,在她敏感的身侧游走。「唯一不满足的大概是还没有孙子可以抱抱吧!所以,今天我得加紧努力……」
    她忍不住酥痒的道:「嗯—可是我还没和我爸……」
    「放心,这世上已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婿了。」
    他荡肆一笑,迅速褪掉她一身高级套装,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
    「伦……我……」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仍无法置信。
    「什么都别说,我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他已用全身的重量压缚住她,滚烫的唇舌又一步步攻陷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带。
    「晤……」一股久违的欢愉霍地攫住她的感官,当他双手紧握住她如细柳般的纤腰,舌尖舔逗她双峰的樱桃时,她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瞧!我们多久没亲热了,你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的俊脸因欲望而沸腾,双手高捧起她耸凸的乳房,肆无忌惮地吸吮那乳头,让它变得红肿、尖挺……
    他的嘴甚至衔住她整个粉色乳晕,放肆地在上头撩弄热情,轻点那一颗颗细小的乳蕾。
    「天—嗯……」史兰难耐地发出一阵酥骨呻吟,发现他复明后,调情与爱抚的功力也更高段了。
    像极了数年前的那一晚……
    她的指尖深嵌住他的背脊,摸索着他壮硕的背部肌肉,一股来自小腹的强烈需索令她害怕,却又渴望得要命。
    陡地,他的舌离开她早已胀疼的胸脯,来到她最麻痒的耳后,滑湿的舌轻轻挑弄她耳后一颗如圆珠的小痣。
    史兰突地全身一阵抽搐,一丝快感奇异地撩遍全身。
    「知道吗?三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注意到它了。我一直没忘记它是你脸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我轻轻一舔,你就会抖瑟个不停……」他突然低嘎大笑,笑语带着邪魅的味道。
    「我—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它才猜出我……啊—」
    她浅喘道,突然他又故计重施,吸住那小耳垂,让她浑身一颠。
    「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不肯饶过她,不停地卖力的吸吮、啮啃着,让她在他怀里不停低喘、娇吟。
    「最后我回忆你的声音,终于让我确定你就是这个让我魂牵梦系了近一千个日子的小女人。」他的手来到她雪白如丝的圆臀。
    「你说你对我魂牵……」她从迷惘中回过神。
    「没错,自那一夜后,我一直念着你,我想,我和敏莹会解除婚约的最主要原因并不是那场爆炸,而是你,只是那个巧合让我顺理成章的与她撇清关系,而我不敢对你坦诚记起你是怕吓跑了你……」
    猛地,他伸出长指玩弄她后臀的小洞孔。
    「啊—不……那里不行!」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别吵,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只是尚未发掘而已。」他不理会她的排斥,用力插进那未曾被人侵占过的地方。
    「伦……求求你……」怎么搞的?她竟然会兴奋不己!
    「我没说错吧?很舒服是不?」他幽邃的眼直视她兴奋的脸蛋,这是他向往许久的,能再度亲眼看见她醺然的小脸,他心中感到好满足。
    「如果前面也来,你的快乐一定不只这些。」他更放肆地笑道。
    说着,他已俯下身,大嘴一张,噙住她前端密林中的花珠,又吸又啮。
    她情不自禁地抬高臀,仿若置身于烈火中,快要自焚而亡了。
    「天……」他简直是性欲之神,原来以前眼睛看不见的他只是小试身手而已?
    史兰那微醉的神情,轻启菱唇吟叹的音律在在都刺激着展漠伦的感官,食指不停地折磨着她;随即,中指亦加人了挑逗的行列,深深戳刺着她的阴穴,在三方挟攻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