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恣意地躺在长椅上,微勾起唇,眯眼欣赏着,“是不错,不过你那奶子怎么好像垂了些?
    “啊!”她立刻停止飞转的动作,掩着胸,随意找了个借口,“人家那儿胀大了不成吗?这样不是更迷人”唉!这分引明是她自找的结果!
    前阵子她与婢女去逛大街,有家药材行就标榜著有独门秘方可以回复青春,还可丰胸瘦腰,于是她使命婢女去买了几帖回来。哪知道才用了两帖,胸部虽大了些,但变得又松又垮,让她气极了!
    本以为赫连令野多日没来找她,一瞧见她一定是欲望高涨得不会注意到这些,哪知道她才转了几圈就被他瞧出来了!
    “你这么说就错了。”
    赫连令野撇撇嘴,“胸脯大虽是好,但也要浑圆有弹性,就好像……”突然,他脑海画过一个人影,那纤瘦细致的小巧人儿。她的胸宛似蜜桃,丰盈多汁般,想着,他跨下竟有丝反应了!
    “好像什么?”洛洛嘟起小嘴,走向虎形桧木长椅,跪坐在他身旁轻问。
    他敛了神,反射性地将她抓到身前,扬唇轻笑,“就好像两颗上好蜜桃,柔润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赫连令野索性将手伸进她衣内,残佞地握住她的豪乳,用劲捏紧它。
    “啊--令野……”
    她没料到他出手竟会如此粗鲁,于是低喊了声,才转首便瞧见他眼中的幽魁笑意。
    在他心底,风流有理、摧花无罪,女人向来只是男人的玩物,无论是风骚妖烧的洛洛,或是那个老爱掉泪的小婢女,“来,自己褪了亵裤,坐到我身上来。”
    赫连令野立即把手枕在脑后,微合上眼命令道。
    “干嘛那么性急,人家还没……”她要的是前戏。
    “还废话,快——”他可没兴致与她玩什么游戏,满脑子想的只是亭子里那杏眸半合、菱唇微启的小脸儿。
    “是。”
    洛洛听话地爬上他的身,迅速解下小裤儿,猛一压下身子便被他贯穿si处——
    “碍…”她身子一紧,揉着自己的胸喊起来。
    随着自己上下起伏的抽动,底下涓流而出的yin水不正是她欲求贪欢的产物?
    “你真骚浪!”
    赫连令野一个起身将她锁在身下,在她雪白的臂膀上嚼出一个血印子,疼得倩倩低吟了声。
    “令野——”她酥麻地嘤咛着。
    他猛地打开她双腿,以其雄伟之姿彻底进占她体内,在一次又一次的孟浪捣刺中得到释放!
    洛洛的下体疼得麻木,明白赫连令野的那话儿不同于其他男人,雄霸得连她这身经百战过的女人都会招架不住!
    但她就是爱他的阳刚、爱他的狂野……
    “令野,你这几天去做生意,可把我冷落了。”事后,她倚在他怀中,极尽撒娇之能事。
    “哦!少了我,你身边也不缺其他男人啊!”他无所谓地一笑,反正她本性浪荡,怎可能有真心?
    这阵子他忙于生意疏忽她,早就听说她已转移目标勾引西城庄的五少,让他时常来找她暖床,这种传闻可不是捕风捉影的!
    有了杏儿的经验后,他不再对女人动情,对她更是可有可无,只要她听话些,偶尔他还是会来找她解闷。
    洛洛立刻刷白了脸,随之以媚笑淡化道:“令野,你……你怎么可以乱说呢?
    人家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别人想碰我还得等着呢!”
    赫连令野冷冷地撇开嘴,“我只是说说而已,瞧你紧张的。”
    “为——”
    被他这么一反击,洛洛竟尴尬得无言以对,随即她想起一件事,“听说前一阵子你买了我们这儿的倩倩姑娘回府过夜,真让我伤心!”
    他眉一扬,撇开嘴,“那只是我几个兄弟的主意。”
    “那么,明天夜里你还会来吗?”她痴望着他。
    殊不知她这句话突地勾起他的记忆……对了,他今天会在亭子里向那小婢女说过今晚会去找她……天,怎么被洛洛这么一缠就给忘了!
    他倏然起身欲走,却被洛洛抱住大腿,“令野,你怎么了?要上哪儿去?”
    “我有要事,别烦我!”
    赫连令野踢开她,快速披上外衫离开,气得洛洛噘着嘴猛跳脚!
    回赫连府后,他立刻走向琉璃的房间,毫不迟疑地推门进入,以火折子捻亮油灯后便走近床畔,瞧着她熟睡的容颜。
    这丫头似乎也忘了他的话,竟然睡得这么安稳?他轻笑地想。
    他坐在床侧正要拉开她身上的被褥,却惊见她搁在外头的双手又红又肿!她受伤了?
    赫连令野执起她的手仔细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娘——他的动作惊醒了琉璃。一睁眼见到他时,吓得她立刻坐起,猛抽回手却碰疼了伤处。
    “好……好疼……”她咬唇哼了声。
    “这伤是怎么来了?”他粗蛮地抓住她的皓腕,咄咄逼问。
    “这……这……”她昏昏沉沉的,一时也说不清。
    “是不是我娘打伤你的?”
    “不,不是的。”她仓皇解释着,“是奴婢自己不好,端汤时不注意烫着了手,和老夫人无关。”
    他这句问话虽不算关心,却足够让她的心骚动起来!
    “是吗?”他瞅起波黑的眉,似乎不相信她的话。
    此刻的他在油灯的照映不是如此魁伟,高鼻凤眼,身材挺拔,琉璃竟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她一迳着迷于他的风华中,居然忘了回答他的问话。
    “我不相信,你那表情明明是撒谎,我现在就去找娘——”他倏然站起,抖落一身怒意。
    琉璃一惊,立刻下床拉住他,“别去!真的是我的不对,你可别为了我与老夫人起争执啊!”
    她更不明白了,他不是一向不在乎她吗?这回的怒气又是从何而来?
    无论为什么,她都不要他们母子为了她而反目。再说,老夫人好不容易对她消除偏见,他这一去岂不又让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中?
    赫连令野压抑住冲动,执起她的小手仔细检查了下,“还好,除了红肿外并没留下严重疤痕。”
    他的抚触让她觉得温暖,原有的疼痛竟已不再!
    “这都亏了老夫人,她拿了上好的药膏为我涂抹,所以才不至于太严重。”
    琉璃憨柔地说:“真的,老夫人待我很好,您千万别误会。”
    “哦?”他仍不太相信。
    母亲那种怪脾气已不是一、两年的事了,怎么可能一夕之间改变了?看来,他还是别将她留在安怡园的好,否则今天是烫伤,明天不晓得又会怎么了?
    “你待会儿把东西整理整理。”他突然说道。
    琉璃脸儿瞬间发白,忧心忡忡地问:“您……您是要赶奴婢离开赫连府吗?”
    “你误会了,明天我打算北上前往开封,你就跟着吧!”他率性一笑,笑容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我……我跟你去?”琉璃掩住惊愕的心呼,难以相信地又问一次。
    “没错。你就当跟在我身侧服侍我的丫头,随我上开封拜访一位生意上的伙伴。”
    他唇角轻描,一双乌瞳精光流灿。
    “可……可奴婢什么都不会,就怕会误了你的大事。”她是想去,但细想后又觉得不要。
    “没什么事,该谈的生意都已底定,这次纳粹是礼貌上的拜访。”他扶她躺下,重新为她裹好手伤,“明开一早就启程,你早点地休息。”
    他原是计画在下个月启程,但他突然心生一种想法,如果把她带在身边,是不是会更有趣些?于是他决定将行程提前。
    “但是,老夫人……”
    “我去跟她说,她不会反对的。”
    赫连令野撇唇一笑,狭长的眸子迸射出含带趣意的幽光,让琉璃无从拒绝。
    她只能顺从道:“是,我懂。”
    他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希望明天你能好多了。”说着,赫连个野便起身吹炼了油灯,步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