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昨天审问死射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三个人齐齐回过头看他，达维徳还抱着一只黑猫。
“咦？哪来的猫？”
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眼神，迪克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达维徳摸了摸自己鬓角的发，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迪克，我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尝试...umm，我身体里某些奇怪力量的使用方法。它们似乎能变成任何东西，但是刚才我在给布鲁斯演示的时候，不小心把布鲁斯变成了这样...”
这可怎么办，他试着再来一遍，却根本没能把布鲁斯变回来！
现在万人迷的韦恩总裁，变成了一只猫！
“放松，没事，只是布鲁斯变成这样了而已...”
迪克看着他怀中黑毛蓝眼的猫，忍不住有些头晕目眩，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摔倒：“什么这是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那只黑猫在达维徳怀中扭了扭身体，朝着迪克眨了眨漂亮的如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喵嗷”了一声。
“上帝，别告诉我，他还只能喵。布鲁斯，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迪克扶着额头，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睡个回笼觉，等他醒来，这些噩梦就消失了。
祸不单行。
他刚刚回过身，就从窗户冒出来一个黑发蓝眼的小鬼头，长相有些像是布鲁斯。
这个小鬼根本不知道礼貌这个词怎么写，也不管从窗户进来有没有把别人吓一跳，张口就来：“布鲁斯·韦恩在哪里？我是他的儿子。”
第27章 赚钱养家
这小鬼可来的真及时。
迪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打算先把他带回去。
这种大风大浪他见多了，全球多少男孩都想说自己是布鲁斯·韦恩的私生子呢，
可笑。
谁都知道布鲁斯有多么偏执，而且他根本没时间找女人。
要是他能有私生子，多半是克隆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kid？别给我们添乱了，好吗？布鲁斯并不在这里，如果你想说你是布鲁斯的亲生儿子，就搜集证据走法律程序好吗？”
“哇哦。”
杰森向后一跃，坐在了桌子上，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环抱着手臂：“令人忙碌的星期二。”
怀中的黑猫歪了歪头，泛着粉粉嫩嫩颜色的肉垫推了推达维徳的手，像是寻常猫猫一样，有些抗拒一直被抱在怀中。
达维徳尝试着换了种抱着他的方式，抬起手抚摸着他的下巴，直到布鲁斯发出“噜噜噜”的舒适的声音。
他没有精力去关注那个男孩，正在尝试着用黑色的气息包裹住布鲁斯，并且努力回忆自己刚刚究竟是做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显然也认为当前最重要事情的是照顾好变成猫的韦恩老爷：“他能吃人类的食物吗？不，他能吃猫的食物吗？我似乎应该去百货超市买一些人和猫都能吃的东西？”
达米安·韦恩，也就是从窗户翻进来的，衣着奇怪的小男孩对自己被忽视的状况感到非常不满。他如同杰森一般环抱着手臂，明明身高矮矮的却好像正在试图蔑视在场的所有人：“我是布鲁斯·韦恩和塔莉亚的儿子，我要见布鲁斯·韦恩。”
“呵。”
迪克耸耸肩：“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解释你妈妈塔利亚给布鲁斯下了药，趁机怀上了你？少看点霸道总裁爱上我和带球跑的言情狗血小说吧，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过丰富了，那只会是小说和电视剧里发生的，连超级英雄漫画都不敢这么画。”
“我没有看过小说！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个蠢货，我要和布鲁斯·韦恩说话，你听不懂英语吗？”
“等一下。”
杰森歪着头打量他：“你说的你的母亲，塔利亚，是指...雷肖古的女儿吗？”
达维徳不太清楚：“雷肖古是？”
“一群刺客信条的忠实爱好者，热衷于cosplay。雷肖古是这个刺客组织的头头，一直想拉拢蝙...布鲁斯给他们竞标投资，出售地产。”
迪克解释道。
顺便，他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对达米安说道：“如果你固执要找布鲁斯，小鬼，先要懂得礼貌。起码，你要说please。”
“please，蠢货。告诉我该死的布鲁斯·韦恩在哪里，然后让我过去！”
迪克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他一手指着达维徳：“好啊，布鲁斯就在那里。你看他会不会认你这个儿子。”
达米安的视线顺着他的指示移动，只看见了达维徳和他怀里的黑猫。
从资料上他以为这个家里只有理查德·格雷森和杰森·托德，这个人是谁？
好吧，管他是谁，那不重要，反正他不是布鲁斯·韦恩。
“你又是谁？”
达米安半眯起眼眸，以一种“我就是韦恩家未来的主人”的心态打量面前身高和他最接近的少年。
少年的发色眸色都不同寻常，像是白化病人，但又不太像。柔软的白发吹落在耳侧，称的白皙的皮肤越显苍白。
一双红眸看起来有点像是大白兔才会有的眼睛，嫣红却并不让人觉得厌恶，有点像是可口的樱桃的色泽。
看起来好像有些怯弱，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猫的爪子，望向他的目光满是忐忑，眼圈还有些泛着粉红，不知道刚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吗？”
达维徳问道，他眨了眨眼：“我的名字是达维徳...”
在达米安的注视下，那双薄唇张合，吐出了自己的姓氏：“韦恩。”
韦恩？！！！
达米安看着他的目光一下子不善了起来。
虽然之前并不清楚他究竟是谁，但是格雷森和托德即使被收养了，依旧没有换上韦恩的姓氏。
而且更过分的是眼前的人如果是韦恩家的一份子的话，他还占用了他D.W.的尊贵缩写。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可饶恕！
“你为什么叫韦恩？”
他的话音刚落，达维徳怀中的黑猫就挣扎着坐起了身，一巴掌糊在了眼前人的手臂上推搡。
达维徳连忙按住了他的爪爪：“布鲁斯，别闹。不能这样对待小朋友。”
没有来得及对他所谓的“小朋友”做出回应，达米安被他那句“布鲁斯”震住了：“布鲁斯？你叫他布鲁斯？”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迪克，没错，刚才这个讨厌的家伙就是告诉他，布鲁斯在这里。
难不成布鲁斯变成了一只猫？
“你这个玩笑可真失败，别把我当成小孩子糊弄。”
但是仔细看。
无论是迪克、杰森，还是阿尔弗雷德或者是眼前这个自称是达维徳·韦恩的家伙，脸上都没什么别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认真的。
杰森耸耸肩：“别说，布鲁斯变成这样我还挺开心的。起码不用在听到他偷偷在房间里放重金属音乐的时候还得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来避免因为他的离奇音乐审美而吵起来。”
迪克此时惟恐天下不乱。
他已经够烦了，布鲁斯变成猫就代表他不可能夜巡哥谭了，总不能让一只黑猫穿上战衣去巡逻吧？那样大家可能会以为蝙蝠侠终于露出了本体。
这就代表了他或者杰森其中一个人必须替布鲁斯穿上战衣在哥谭夜巡。
大概率是他。
因为杰森对提姆并不抱有什么好感，他生怕他们两个打起来。
而且杰森不可能会代替他完成在布鲁德海文的工作，他需要研究布鲁斯昨晚的成果，尽快寻找人偶师的踪迹。
既然人偶师敢派来死射，那下一个就有可能是丧钟、刺客联盟或者任何人。
他们不可能继续坐以待毙。
同时也不能放着布鲁斯这样的状态不管，他们得抽空联系扎塔娜或者昨晚刚刚离开的渡鸦，以寻找让魔法解除的方法。
“你们说它是布鲁斯？认真的？”
达米安不敢置信。
他今天来其实是瞒着塔利亚偷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