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闹洞房是道么有趣的一件事。”雪儿开心的边笑边踢着腿。
    “希望能尽快找到报仇的机会。”
    “你是指骆大哥?”
    “就是他,只不过要他这种人安定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寒森温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想会的,只要遇上自己心爱的人,就离结婚不远了。”
    雪儿倒是对这件事信心十足,思想单纯的她一直认为骆子尘之所以喜欢游戏人间只因没遇上能令他痴狂的女人罢了。
    “他眼高于顶,但求那个合乎他标准的女人能早日出现。”
    寒森两臂交枕于脑后,仰望着天花板,心中颇有感触
    雪儿翻身看着他,“别想那么多了,缘份来了挡都挡不掉,就像我们一样,你说是不是?”
    她调皮的用食指轻轻划着他的腋下,见他文风不动,她不禁皱眉道:“完了,你不怕痒耶!”
    “怎么说?”寒森撑起脑袋,专情地注视着她漂亮灵活的大眼。
    “听人家说怕痒的才会疼老婆。”她翘起红唇,有点儿失望。
    “是吗?那我得瞧瞧你疼不疼老公罗!”他坏坏的伸出右手,针对着目标缓缓下手,吓得雪儿几乎掉下了床!
    “不要呀!你不能搔我痒。”寒森的手指还没点下,雪儿已用双于护住自己最怕痒的腰部,并紧缩起两腿,可见腰部及大腿是她的“致命伤”。
    寒森见自己的目的已达成,他扯唇笑了,紧接着用掰开雪儿保护自己的双手,急攻她的要害。
    “不要——哈哈别搔我的痒……哈——”雪儿拳打脚踢,像极了一个游戏上人间的小仙女,正在与撒旦玩闹着。
    寒森横跨在她身上,用手掌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语调缠绵道:“我求证了,你是个很会疼老公的小女人。”
    他轻轻拨开她散落在面颊上的短发,当她是宝贝般的疼惜、细心呵护着,她的确是个能将快乐散播在各地的小精灵。
    雪儿依然笑意盎然,露出她最纯真灿烂的微笑,她当这是种好玩的游戏,边喘息边浸淫在这场搔痒的趣味中。
    “老天!”如果,这眼神、这微笑是勾引的话,雪儿是百分百成功了。
    寒森降下自己的身躯,依然用手肘撑住自己免得压疼了她,性感的唇抚触着她滑腻的面颊及弧度优美的颈那线条。
    “别,我还没梳洗。”
    她身上还穿着小公主礼服,何况累了一天下来,一定满身汗味。
    “我也还没,一块洗好了。”他诱惑的眼直勾着她的灵魂之窗,并将她拦腰抱起紧扣在胸前。
    “不——我自己来。”她支吾的撇开脸,羞怯地不敢看他。
    “已经是夫妻了,还害羞!”
    在浴缸内放满了水,寒森将雪儿放在地砖上,拉开她小礼服的拉链,一阵寒栗山她的后背台进她的肌肤内,令雪儿禁不住打了记冷颤!
    寒森亦褪去所有衣物,将她抱个满怀,输送自己的体温给她,并附在具耳边解释着,“由于时间紧促,浴室内的控温装置还未装设好,待会就不会冷了。”
    雪儿绚烂如钻的黑色眸子闪动了一下,在他的牵引下踏进温暖的浴缸中,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享受着腾腾热气掠过全身的暖意。
    寒森在她身上倒了些润滑的淋浴精,粗糙的手掌抚遍她全身,那种感觉象又回到他所热悉的线条,每一分触摸都能引爆他体内最深的热情。
    当那滑腻的抚触经由她的丰满的乳房来到她坚挺的蓓蕾时,雪儿愉悦地倒抽一口气,含羞带怯地等待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略。
    “你真的好美。”寒森叹息着。顺着她的腰部曲线,他滑向雪儿的大腿内侧,大胆的放任自己的动作,索寻着她最敏感神秘的地方。
    “寒森……”捺不下心中的渴望,雪儿抓住他的发惊喊着。
    “别急。”
    寒森安抚地站起身,轻柔的将她斜躺而下,为她洗掉身上下班的泡沫,并顺着泡沫的润滑感轻轻滑进她的体内,令雪儿狂喜地揪住他的肩,喘息不已。
    在猛力冲刺的作用下,瞬间激起了不少的泡沫小球,飞扬在数坪人的浴室中,在粉橘色光影的照耀下,各个现出七彩的光芒,缭绕在两个火热的躯体闲,加入了这场充满热与力的游戏中。
    ◆◆◆
    “劳伦斯,咱们完蛋了!”
    潘蜜尖锐的嗓音,配合着她猛然推开入门的巨响,惊动了正在房中熟睡的劳沦斯。
    他揉揉惺忪的眼,霍地爬起身,尚未回魂的问着:“什么事呀!大半夜的跑来我这儿发什么飙呀!”
    “我发飙!告诉你,我们该准备逃亡了。”潘蜜气得丢下皮包,忿然的坐上床缘猛盯着他瞧。
    “你说什么东西,逃亡!”
    “没错,我们办假结婚的事曝光了!刚才方神父的助手打电话来,告诉我方神父已经在昨晚被警方拘捕了。”她用力掀开劳伦斯的被子,“别睡了,赶紧走吧!再拖就只有在牢里见了。”
    这时的劳伦斯才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们为什么现在才说,你找的是什么杂牌神父?”
    “喂,你这是什么门气,老娘让你骂得好玩的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趟这浑水?你不感激我还怪我!”潘蜜指着他的鼻子叫骂着,她向来伪装的气质也在这一刹那间全抹杀掉了。
    “是呀!我是该感激你,你有什么野心我会看不出来吗?”
    原来劳伦斯也不是豆腐脑,早将潘蜜的企图看得一清二楚。
    “劳伦斯你——”
    “我怎么样?”他挺起胸膛回视她,反正早已东窗事发,两人也没什么颜面好留的。
    “对,我是要问你怎么样?现在咱们可是在同一艘船上,你刻不会不清楚吧!”精明干练一向是潘蜜的制胜武器,当她这话一出口果然堵仟了劳伦斯继续驳斥的动作。
    “我不知道,等死吧!”他颓丧的坐在椅上,对未来已没信心。
    “别那么没用,走吧!”潘蜜无奈的摇摇头,拉着他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没换衣服咧!”劳伦斯连忙套上长裤、外套,被动的走出住所。
    “去找查理。”
    “什么?”他煞住了脚步,脚跟抵着电梯门不肯进去,“我才不去找死呢?他准会杀了我。”
    “你不去他还是会杀了你。”潘蜜也是顾及到自己的安危,她就是算准了查埋对她还有遐想,因此不至于杀了她,所以敢面对查理,求助于他。
    “找他的目的是?”他仍在犹豫。
    “惜用他的势力帮忙我们,你知道假结婚的事为什么会穿帮吗?因为雪儿最近结婚了,而新郎就是‘黑帮’的老大之一楚寒森。”
    以目前的情势来看,查理的恐怖还不及黑帮的十分之一,她不如利用查理来对付黑帮,也许能保住一条性命。
    “怎么又是黑帮!”劳伦斯全身一紧,羞点腿软倒在电梯里。
    “算我们倒楣!”潘蜜用力撑起他,“有骨气点儿,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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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查理也趁这一天中难得的短暂时刻在后院的游泳池畔享受着每周一次的日光浴。
    他虽有一脚不良于行,但游泳技术可不差,这也是他四十几岁仍能维持良好体魄的运动方式。
    “先生,潘蜜小姐来访。”他的随侍在旁转达道。
    “快,快请。”等了好些日子,她终于来了。
    随侍应磐离去,不一会儿潘蜜和劳伦斯一同走了进来。
    当查理看见劳伦斯时,喜悦的脸顿时凝结住,非常不快道:“你来就好,还带着他于嘛?”
    “哎呀!你别生气嘛!人家是来向你求救的。”
    潘蜜见情势不对,立即以软语迷惑他。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查理自躺椅坐起,披上浴袍,在侍名的搀扶下迈向遮阳伞底的摇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