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威扬企业后,林佳佳压根儿不在意其他人诧异的眼光,直冲进电梯按下聂扬所在的办公楼层。
    一进聂扬的办公室,见他连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写东西,她便轻咳了两声,引起他的注意。
    “咳……咳……”
    闻声,聂扬这才抬起头,一见是她,脸上却没有特别的表情。“佳佳,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想你,所以来看你。”她拨了下秀发,故作妩媚地走向他。
    “你想我?”他搁下笔,帅气的往后靠向椅背,撇撇嘴一笑着。“我在你心自中似乎没有比MONEY迷人。”
    “没错,我眼中是只有钱,不过有人似乎与我志同道合。”她的目光刻意瞟向心蔷的位子。
    “咦?我的‘接班人’怎么没在位子上呢?难不成是算准了我今天会来,所以躲起来了?”
    “她请假去看她母亲了。”聂扬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她那副做作的姿态。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她这么虚荣的女人!
    “哦?我还以为她回去搬东西了呢,”她笑着坐在心蔷的位子。“这个位子不错,看来它的主人以后就变成我了。”
    “林佳佳,你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聂扬已是耐性尽失。
    她软下声音望善他。“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我不过是想与你重修旧好啊!”
    “重修旧好?”聂扬突然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尖道:“你够了没?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有心蔷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她的座位。”
    “哈——”林佳佳发出一阵狂笑。“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眯起一双狭眸,聂扬的五官明显地浮上一层厌恶之色。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的心蔷已经被江亚夫给拐走了!他为了心蔷抛弃了我,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同病相怜?”
    “林佳佳,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给我滚,你给我滚远点!”他指着门口用力地吼着。
    “以为我在骗你吗?”林佳佳气得站起来走向他。“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江亚夫呀厂
    “我……”聂扬还真的被她那副坚决的口吻给震祝
    “说不定她根本没去看她母亲,而是与江亚夫约会呢!”林佳佳火上加油地道。
    “你再胡说,我可不放过你。”他用力地拉住她的衣领威胁着。
    “好痛……你要勒死我了。”他强劲的力道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他猛然松开她,眯起一双利眸道:“好!我这就去求证给你看!若你下回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可不单单勒死你而已。”语毕,他便冲出办公室,独留下林佳佳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的确,心蔷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回到住处收拾行李。
    看着这里的一切,有他的影子、他的气味,两人从平淡到浓烈的感情……说真的,她真的舍不得走呀!
    但是为了他,她必须牺牲,因为爱他,她无怨无悔。
    她拿起行李准备离开,突然电铃声响起,让她吓了一跳。
    原以为是聂扬来了,可当她胆战心惊地打开房门时,看见的竟是江亚夫!
    “你怎么来了?”她说过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啊!
    “反正你已是我的人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吗?”江亚夫未得到她的允许便径自走进屋里。
    “请你出去!”心蔷指着门外,不想让这个只有聂扬来过的小窝被他给污染了!
    “何必这么凶?我只是进来坐坐呀!”他扬唇笑着,主动坐在沙发上。
    “我不是已经跟你约好时间,你就等着我去找你不就行了?”难道她仅剩的一些自我空间与时间也要被他所剥夺?
    “唉!只差几个小时罢了,何必这么计较呢?”他笑着伸手触碰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心蔷和聂扬亲密合照的相片。
    “你不要碰它!”心蔷冲上前,夺下他手里的相框。
    “怎么!我没资格吗?”江亚夫狠狠地一笑,然后趁她不注意之际一把搂住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啊!你放开我。”她拼命捶着他的胸膛,用尽全力挣扎,亟欲摆脱他。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让我抱抱有什么关系?”他笑得邪佞,并动手抚摸她柔软的颈项。
    “住手!”心蔷急得都快哭了,用力地想推开他。
    江亚夫的年龄虽然大了些,可是力气却不会输给一个小女人,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撕开她的衣襟。
    “不……走开、你走开!”眼看自己就要被污辱了,她不停地踢他的身体,以求得自身的清白。
    “你这个臭女人!”
    他狠狠地制住她的双手,正要低头吻她的脸颊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绝不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站在大门口,张大一双火焰似的眼瞳直瞪着他们。
    听见碰撞声,心蔷赶紧推开江亚夫站起身,乍见聂扬的身影,心猛地一窒,她又惊又慌,在他一步步地逼近之下更是无所适从。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全身被很意充斥着,而她只能不断地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好个浪女!”聂扬厝症着嗓音嗤道。
    “我说聂总裁,心蔷喜欢我,与我做爱,你看不过去吗?”江亚夫拨了拨垂在额前几丝已半白的头发,故意挑衅道。
    “你胡说,扬,不是这样,是他——”
    “住口!”
    聂扬喝止住她的解释之词,因为现在的他已被刚刚那一幕给蒙闭了心,根本不想仔细判断真伪。
    心蔷噤口不语。是呀!她为何要解释呢?当初既然选择帮他,就要有被他误解的心理准备啁!
    只是,他来得太突然了,今她无法接受,她才发现!不管花多久时间,她的心里永远也调适不了。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聂扬眯起狠戾的眼指着江亚夫问道。
    “已……已经有一段时日。”心蔷强迫自己不能掉泪,但声音却哽咽嘶哑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真的能不在乎他的误解,扮演好一个负心女吗?
    “什么?”聂扬痛苦地望着她。
    “唉,聂总裁,你这是做什么?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她不爱你了,改投进我的怀抱,你就该摸摸鼻子走人才是,别破坏我们的好事了。”江亚夫口出秽语,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你给我滚!”聂扬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抓起来丢向门外。
    江亚夫的额头差点儿撞到了墙,本想还击,可是又畏于他的气力,只好道:“行!就让心蔷好好跟你说,让你死心吧!”接着,他便转向心蔷。“我的女人!别忘了晚上的约会呀!”
    丢下这句足以令聂扬误解的话后,江亚夫便扯着邪笑离开了。
    “你真要跟着他?”他望着心蔷搁在角落的行李箱。
    “对……所以我要搬离这里。”心蔷转过身,洒然地说:“本来我是想晚点再打电话向你请辞,哪知道——”
    “你要请辞?”他厝症着嗓,干涩地问。
    “没错。”闭上眼,她咬紧下唇地道。
    “你以为跟着那种人会幸福?”
    “我……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她深抽了口气回过身,对他大声吼道。
    “你自己的事?”聂扬欺上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忘了我是谁吗?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了吗?”
    她闭上眼,不愿对上他那双仇慰的眼,心底却备受煎熬。“你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这个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他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利眼逼视着她。
    “若非刚才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和佳佳竟然是同一类型的女人!”
    “对,我跟佳佳的心态一样,因为他说要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她深吸了口气,冷言冷语地道。
    可知道要强迫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有多么不愿,但是时势比人强,她不得不向环境低头。
    “你是不是因为见我近来为了那些代理权的事弄得灰头土脸,就以为我将穷途潦倒?以为我很差劲、很孬种?”聂扬紧扣住她的双肩,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