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居然和一个女生一起来网球部,还在外面拉拉扯扯!”向日岳人瞄了几眼感慨,“这在以前,我是敢都不敢想的,啧啧啧。”
    “岳人你……”忍足想说些什么,向日没给他机会,“真难想象迹部这么龟毛的一个家伙,有朝一日会和女孩子在一块儿。”
    “我一直以为他会孤独终老来着。”
    向日说的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忍足诡异的眼神和反光的镜片。并且默默地远离了他,也不再和他搭话。
    在向日不知道的时候,一片阴影从头顶覆下,带来一阵阴冷。
    “啊嗯,本大爷怎么不知道,向日你这么关系我的私生活啊?”迹部冷淡的声音从向日身后传出。
    正在挥拍练习的向日,一个踉跄就要摔个狗吃屎。
    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拉住了后腰,正扭头想要道谢,就听见“撕拉”一声,自己的身体再次前倾了不少。
    僵硬地扭过头,红发少年惊恐的表情闯入众人眼里。
    然后“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富江手里还捏着半截运动裤的布料,富江望望地上已经魂魄出窍的红发少年,再瞅瞅自己手里的布条沉默了一瞬。
    她似乎,也许,可能好心办了坏事儿?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网球场现在安静的要命,就连迹部景吾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缺了后腰半截运动裤的倒霉孩子。
    这个倒霉孩子被富江扯碎了运动裤,后面的布料几乎一点不剩,就剩下前面的松松垮垮挂在腰胯上,露出了里面鲜艳的粉色草莓裤衩……
    富江见状,默默将手里的碎布条子盖在了,额,少年露出的草莓裤衩子上面,还拉了拉上面地褶皱,争取看着更整洁,虽然作用不大,反而裂的更开了。
    富江:“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无人回答,富江哒哒哒跑回了迹部身边,仰着小脸好奇地发问,“他为什么要一直躺在地上不起来?”
    迹部一言难尽地瞥一眼富江,再瞅瞅地上微微颤抖的向日,闭了闭眼选择牺牲队友,讨好富江,“因为他羞愤没脸没对现实。”
    “欸,这样啊,还真是个小宝宝呢,呵呵。”富江的嘲笑在安静的网球场响彻每一个角落,网球部众人无一不怜悯地看向了岳人。
    这傻孩子,不愿面对也不是这个办法啊,看看看看,被嘲了吧。
    向日面朝大地,手指微微缩动,然后再也没有动静。
    富江蹲下身,正打算撩起向日的头发观察人类情绪的变化,就比迹部按住,一个大高个将地上的向日扛了起来。
    迹部他还是不忍自己队友这么社死,也就没揭穿他装昏的事实,让桦地带着他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是真的怕富江一会儿把这孩子给玩儿出心理阴影了……
    迹部的心是好的,但是他忘了,向日他破碎的运动裤只是搭在裤衩上面,桦地一抗。
    那片碎布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和大地母亲相会。
    “噗。”
    “扑哧。”
    “噗哈哈,对,对不起,我没忍住。”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向日前辈他……噗。”
    “岳人……噗。”
    被抗在桦地肩膀上面地向日,从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但硬是没吱声,咬牙装作昏迷。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么社死地场景啊!
    都怪那个女生,还有迹部!!!都怪他们!!!啊啊啊啊,脸都丢没了!!
    他地怨念悉数传到了富江面前,富江撑在迹部身上笑弯了腰,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群小少年,真的太好玩儿了,比她想象中要好玩儿百倍千倍万倍!
    之后的时间里,直到部活结束,富江都没看见那个叫向日岳人的红发少年。但是她明明记得他后来回来训练的啊,怎么她硬是没找着呢,
    在晚间放学的时候,富江问了身边的迹部。
    迹部拉车门的动作一顿,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富江,无奈,“为什么看不见人你没点数吗,富江小姐!”
    “他只是个孩子,经不起你的撩拨和恶趣味。”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不适所有人,都拥有富江小姐你这么强大的心理的。”
    “哼!”富江轻哼一声,“我姑且算是你在夸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富江坐在车顶,食指挑起迹部的下颌,贴近了他,“你算不算小孩子呢?”
    手指揉上了对方的薄唇,用力按压,很快就充血变得艳红一片,富江眼里的血色渐深。
    尤其是在听见对方的一声闷哼后。
    “嗯哼。”
    富江双手捧起他的脸,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啊哈,真是漂亮啊。”说着头一低,强硬地吻了上去,吮吸啃咬着对方的唇瓣,并探了进去将两人的口腔搅满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