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呢?
    他们的工坊,连机器都没有,还不如让他们来这边呢!陈桦简直就是废物,辜负了公主的厚望。
    象郡的火柴工坊大管事陈桦,出了这事儿后,他都气死了,又赶紧给咸阳的公主传信过去。
    恨不得以死谢罪,可他能够被选为担当此大任,就说明之前的管事和陈平也信任他的能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象郡的某些山氓,竟然做了内贼?
    立即,将所有人都招来了,在那儿开始找, “我们工坊,每天都给大家日结工资,这么久了,竟然还有内贼,来破坏我们所有黔首的好日子!!”
    “华安公主知道我们象郡刚被大秦打下来,黔首们害怕大秦会对大家做什么,就开设了工坊在象郡,养猪场,木炭工坊,养鸡养鸭养鹅的工坊都一一开设,聘请了几百个工人。”
    “这说明了什么?有几百户的人家,都靠着我们华安公主的工坊开工资过日子,每日工钱十三枚秦半两,能买多少斗米了?”
    “可是,有人就是贪心,告诉了夜郎部落的人,抢走了我们工坊的机器!现在,工坊开不了工,大家就挣不到工钱,怎么给家里人买粮食?买衣服?买农具和书本?”
    “简直是想要害我们所有黔首啊!他想让我们活不下去!”
    “华安公主若是怀疑,我们所有黔首都跟夜郎部落有牵连,将便宜的商铺给撤走,我们还怎么买粮食?”
    “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死?”
    陈桦心里恨得咬咬牙,必须要在华安公主的人来到之前,将内贼找出来!
    还有,那些保安……不够,仅仅几个人不够!
    为了加剧恐慌,陈桦继续道, “华安公主一恼,要是将那些所有的工坊都撤走了,搬到其他地方去,我们象郡的黔首怎么办?”
    山氓们都是随大众的人,被陈桦这么一说,都有些慌了。
    真的,真的会撤走吗?我们,我们那怎么办?会被饿死吗?
    “那可不行!我家父母孩儿都等着我干活的工钱过日子呢!”
    “到底是谁,这么坏!敢当内贼?”
    山氓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看看对方是不是坏人,并在自己脑海里努力的思索着,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特别是几个保卫工坊的保安们,你们的罪责最大,如果找不到人,可能就要问罪你们了,知道那些机器的价格多少吗?”陈桦怒声喊道。
    保安们更是吓死了,以为管事打算让他们赔偿那些机器的价格。
    一看就知道是神物,卖了他们全家都买不起, “不,不,我,我想起来了,那天,那天晚上,思古说看见了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偷东西,我们跑过去,什么都没看见……”
    “对对对,思古,是思古,那天还好像闹鬼了,吹大风的……”
    有一个人想起来,其他人就想起来了。
    叫做思古的人,也同样是一个保安,那时候正是值班,又晚了,因为没发生什么,也没注意。
    过几个晚上,机器就被人抢走了,他们这些保安都被打晕了。
    “不是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呢!如果是我的话,我怎么还敢留下来?是萨尔,萨尔跟我说的!”思古吓坏了,萨尔说有什么动静,他才去看的。
    “那天晚上,还是萨尔在守夜呢!肯定是他帮忙了。”
    几个人互相指责揭穿,工人们也将自己发现的异常事情说了出来,找不到坏人,就说明这里面还有坏人,那大秦的公主就不敢在他们象郡设立工坊了?
    不请工人?那怎么行!我们都是淳朴善良的山氓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不可以抱着陈桦管事的大腿,他们一定要抱大腿的哭诉着自己的情真意切,我们善良淳朴的山氓啊。
    呜呜呜!不要抛弃我们!
    在大棒和甜枣的支撑下,陈桦也让他们互相监督,别让坏人给逃跑了。
    等到香枝,甫幽,竹垡他们几个到来时,陈桦已经将内贼抓出来了,竟然有七八个,甚至还有两个逃跑了。
    “那七八个内贼,为什么不逃跑?”
    “以为那两个逃跑了,自己就安全了,尚且,每个月的工钱这么高……”
    那七八个内贼,已经被绑在高台的柱子上,晒,给我晒!风吹雨淋日晒,不给吃喝。
    那些黔首也恨死了,因为他们,管事说了,今年大家的工钱减一,如果明年再被人偷抢走了机器,就不在象郡开设工坊,去旁边的桂林郡。
    反正桂林郡也是刚纳入大秦的疆域,或许他们比象郡的黔首山氓更加善良淳朴,更加值得他们公主的帮忙。
    象郡的黔首哭死,死活都要抱着陈管事大腿,我们才更淳朴贫困,我们更值得帮助,呜呜呜,他们也很多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