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久没在一起了,他的硕大硬热骇住了她,她挣扎着想要抬高上身,却被他紧按住肩头。
    「啊……会痛。」
    她忍不住痛叫出声,眯细了美眸,泪水溢出了眼眶,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太久了……我知道你会有些不舒服。」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地爱她一场,但他知道必须放慢速度,如此缓慢的占有几乎耗尽他的所有耐性。
    她只能紧紧地攀住他,近乎绝望地依偎着他,什么也不能做,和以前一样,她不懂得如何反应,却又最能挑起他的情欲。
    她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边焚长臂一揽,将她腾空抱起,将自己的脸庞埋进她双乳之间,舔吮着她的柔美。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她什么给迷住的,她用她的眼神、她的气味,引他想要狠狠占有。
    自与她相识,男性的欲望被充分勾起,每每几乎到了令人不能忍受的地步,非要她才能满足他,别的女人都无法,他试过,无法就是无法。
    「嗯……」她紧抿着嫩唇,不敢喊出声。
    她听见了他像野兽般低吼了声,大掌按住她的臀部,让自己深深地陷入。
    他的火热贴触着她柔软的私处,就在她的体内……
    「请你……请你温柔一点,请你温柔一点。」她小声地乞求。
    欲望的火从他的胯间漫开,迅速窜烧了他一身。
    她喊出了声,他的每一次进犯,都彷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蹂躏至崩溃一般……
    他想要温柔却控制不了,太久了,他怀疑自己怎可忍受如此久不要她?
    她可以听见自己和他的呻吟声,她好怕……接近死亡般的战栗感又来了……
    一瞬间,她体内仿佛爆炸一般,战栗的快感向她袭来,令她不由得再一次短暂地失去了知觉……
    她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失去了意识多久,他从来不曾告诉过她,当她再度睁开眼睛之时,他已离去。
    ****
    这日,汪璇来找他,边焚不耐的看着她。
    「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让曼怜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她又和你住在一起了?」
    「我的家里要住什么人,不干你的事,你只要把你来找我的目的交代清楚就好,我记得上次见面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交集。」
    汪璇一笑,「可能吗?不在有交集。如果她回到你的身边,我们就不可能不再有交集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最近想换大房子,钱还差一点,想跟你周转一下。」
    她的行为已经让边焚越来越恼火,要了他的钱,现在又回头想再敲一笔,简直犯足了他的大忌!
    边焚极端自我的个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的开始是汪璇对他的迷恋,以及他对汪璇的不耐烦。
    只是汪璇始终不曾得到过他,他的行为再放浪,都不肯碰汪璇一下,便是不想给她缠上,这女人在他看来实在太麻烦,只是他认为曼怜不会相信他的话,她一定宁可相信他对她的继母做过什么。
    「我已经给过你一笔钱了。」他说,火气全上来。
    汪璇知道蒙不过去,强自镇定,说:「好吧,你是已经给过我一笔钱,不过我已经用完了,你以为三百万很多吗?我是你的岳母,岳父母有困难找女婿帮忙这样有错吗?」
    「既然如此,我今天倒要和我的岳父大人见个面,我想当面问问他,他的女儿被扫地出门时,是不是代表父女关系的绝裂?」边焚怒极反笑。
    其实他不想做的如此绝情,但是汪璇真是太过份了,如果不是边家收留了曼怜,她的命运又会如何?是躺在大雨里因为心脏病发过世?还是遇上其他奇迹?
    「我之所以会有今日的不幸,全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这般无情的拒绝我,我也不会嫁给须守新那个没什么担当的男人。」汪璇没有一刻不后悔的。
    边焚冷笑道,「是呀!都怪我。」
    「你可以不爱我,可是你不该娶须守新的女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故意?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故意做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曼怜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须守新是你的岳父?」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他觉得可笑。
    汪璇从没比这一刻更伤心的,原来他对她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显得是她自作多情。
    她苦涩地笑了出来,美眸深处是湿红的泪雾。
    她以为她嫁人的这件事,会引起他的一些情绪的,可为什么……得到他如此冷淡的响应,感到痛苦的却是她自己。
    「我爱你呀!你却不在意我嫁给谁?」
    「汪璇,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不需要我多做解释,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一直以来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能爱你,我要说的是,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不会,也不想勉强自己。」
    「边焚,你好狠的心……」
    ****
    三年后
    边焚常常不在台湾,有时候是一、两个月,有时候甚至是一季的时间都见不着他一面。
    终于知道与他在一起就必须接受寂寞的洗礼。
    他不在她的身边,当然她自己就要想法子打发时间。
    他对她很好,在物质上该给她的他一样也没少给过,但是却不告诉她他的近况,她必须从他人口中,甚至在报章杂志上才能得知。
    他就用这样的模式将她囚禁起来了,他准许老师到府教她绘画,却不许她经常出门,他说他不喜欢她与外人接触太多,因为她太年轻,容易受骗。
    或许,这是他对她的宠爱吧!边柔这样告诉她。
    三年过去,大学毕业后的她还是无业游民,他说她不需要工作,他会养她一辈子。
    在他身边的这几年,她逐渐习惯了当他的妻子,一个没有什么声音的妻子,并且习惯了他偶尔才会回到她身边的互动模式。
    「曼怜,大哥到底会不会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看着面前有着新嫁娘喜悦的边柔,须曼怜微微一笑的摇头。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哥也真是的,他应该跟你说行踪的,怎么可以让妻子在家独守空闺,也不说什么时候回家。」听起还真是让人丧气。
    「边焚不会跟我说这些事的。」因为她也不曾多问,所以不知道她的丈夫到底何时归来。
    「你是说大哥很久没跟你联络了?我的天呀!他不可以这样的,你太宠他了。」
    她笑着点头,「我是有点宠他,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对了,外面的天气如何?」
    「下着小雨,你要出门?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爸说你的心脏情况不太好。」
    「我没生病,心脏也没有更坏,还是老样子。只是很想出门去看朋友。」她站起身,往大门走去。
    就在她要踏出大门之际,家里电话响了。
    阿彩接起,说是老板打来的电话。
    曼怜对边柔说:「你可以自己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呢?」
    「我要出门。」她拿了一些零钱便出门。
    「你等我一下,我开车来的,可以送你下山。」边柔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说道。
    曼怜没等边柔,她急着出门并非事情真有这么急,而是为了避开边焚,她不想和他说话。
    她想出去透透气,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不想一直被关在屋里,她现在已经不能满足于在院子里散散步。在这栋宅子里,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与他有关的东西。
    她快要被这屋子给闷慌了,她想要出去,去哪里都好。
    然后,边柔追上她,「哥好生气,他说你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你是不是常借故不接电话?」
    须曼怜不语,因为她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