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淇姐姐,你怀孕了喔?」陶水柔兴奋的问着,「我要当舅妈罗?」
    「没、没有......」小脸红到不能再红,她也不敢确定没有孩子,拓莲一直都没有避孕。
    「他跟人家兴奋什么?搞不好你已经要当妈妈了。」他每天耕耘播种,早就着床了也说不一定。
    陶水柔俏脸一红,「茹、茹淇姐姐,我们下去啦。」
    冷云翔好笑的看着小妻子,这有什么好害羞?
    冷楷气冲冲的下楼,看到后头没有人跟着下来,冷茹淇着急的爬上楼。
    「不准上去!」
    「爸......」
    「爸什么爸?不准上去就是不准上去!」
    一客厅的人,除了冷云翔之外,大家都露出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反正拓莲大哥人高马大,陶水柔可不想老公被拖下水。
    冷茹珈一向不知道,最好别在父亲盛怒的时候捋虎须。
    林伟则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帮上什么忙?再说当事人是蒲生拓莲,他可没忘记他一向视自己为眼中钉。
    蒲生拓莲终于出现在楼梯口了,顶着一张猪脸出现......
    双眼有着很明显的两圈黑轮,吸了吸鼻子、鲜血还是流了下来,破皮红肿的嘴角似乎是最完好的地方。
    原本是一张有棱有角、轮廓分明的脸庞,此时却是像颗猪头一样圆滚......
    「拓莲!」心疼的小人儿冲上去!
    「啊、哎......」胸口闷痛禁不起她一点点触碰。
    「爸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她的眼泪就快滴了出来。
    蒲生拓莲不禁苦笑,还好他有功夫底子护身,不然照未来丈人的打法,只怕她会当寡妇。
    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爸,你太过份了。」冷茹淇红着眼眶用力瞪视着坐在沙发上喘气的凶手。
    「我过份?我现在可以把他抓进书房更过分给你看!」真是没用的女儿!让人拐走了还不知道。
    要不是他上了年纪,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么放过他?该死的家伙,肉硬得跟铁板一样,竟然让他的拳头肿了起来......
    「我没事。」他很想潇洒的说出来,可是肿起来的脸颊让他连说话都不能很顺畅的说着。
    「骗人......」
    「别哭啊,宝贝。」滑落的泪水让他慌张了。
    蒲生拓莲搂着她坐到沙发上,「没事的,这种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冷茹淇顾不得大夥作都在,趴在受伤的胸膛哭了起来。冷楷站了起来,「妈说爸不能干涉我跟姐交往的对象。」冷茹珈畏畏的往林伟身喧靠去。原本要出笼的猛兽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一双铜眼恶狠狠的瞪着搂着小羊的恶狼!「我等等去擦药就好了。」如果不是观众太多,他还真想吻去她的泪水。「我、我帮你擦。」「蒲生拓莲,你该不会已经吃了我的女儿了吧?」地狱般的声音从冷楷的口中吐出。这实在不像一对刚交往的男女......「楷叔,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诺着!「该死的!」冷楷再也忍受不住的站了起来!什么老婆交代?女儿就要万劫不复了!「蒲生拓莲你竟然敢动我的女儿?你这杀千刀我跟你很熟吗?」「伯父,我一定会负责到。」「碰!」一个凶猛的拳头正中猪脸!「爸!」冷茹淇尖叫了出来!
    冷云翔拉着老婆站起来,「我看我们今天出去吃好了。」
    「老公......」
    「他如果真的有肩膀,扛得起来的。」冷云翔随手捉了车钥匙,搂着频频回头的老婆出门。
    「我们今天就去我那吧。」林伟也拉着女朋友站了起来。
    「我上去拿个包包。」
    「恩。」林伟跟着上去。
    「爸,别打了......」
    「碰!碰!碰!」一连三拳,快!狠!准!
    「给我走开!」
    「碰!碰!」左钩拳上去、右钩拳随后紧接出拳!
    「爸!」
    「淇、淇淇...你先走开......」眼睛肿得让他看不清,只怕她一个不小心被拳头挥到。
    「你这混账东西!」
    男人沉重的气息吐在雪白凝乳上,薄唇不断啃蚀着乳顶上鲜红的嫩莓,身下狂妄的巨龙还不停捣进娇柔的花穴。
    隐密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拓、拓莲......不、不要了......」冷茹淇疲惫不堪的放软身子,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跌落到地面了?
    她没有力气再抱着他了。
    硬挺的肉棍毫不怜香惜玉、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冲进紧窒的花穴里,那绵密的通道就像是最柔软的丝绸一样,紧紧缠住侵犯的异物。
    蒲生拓莲吱吱作响的吮着乳头,轮流舔舐着每一颗硬实的红莓,每每经过唾液的洗礼,丰满又挺俏的乳房总是能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
    「啊......」
    赤裸裸的女体激动的弓起上身,甫经高潮的通道汩汩流出一道热液,浇淋在肉棍顶端......
    透明欲液的分泌只是让赤热的巨龙更加顺利的在频频收缩的通道里穿梭而已。
    太过窄小的花穴,让他总是不敢太过猛烈的朝里头冲刺,就所弄伤她娇嫩的躺体。
    总是要等到她高潮过后,他才敢放肆自己狂涛骇浪般的欲望!
    「啊!」
    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在长时间捣弄自己之后,还能再加速奔驰?他的体力真的让她不敢恭维......
    「不,啊......」
    一双白晳的长腿环着精瘦的腰、无力的曲放在他的身后,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纤细的手臂也早已经从他肩上滑落、无力的在半空中摇动不已,若不是他一手撑在她的后背、一手捉住她的腰,她早就瘫软了下去。
    赤裸裸的她全身肌肤布满了红肿、甚至瘀青......可见他吮逻了原是无暇、雪白一片的身子。
    蒲生拓莲从床沿边站了起来,站立的男体不但狠狠往上刺进花穴,肉棍甚至膨胀的更为巨大!
    柔弱的花穴怎堪他这般猛劲儿?
    「拓莲......」冷茹淇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他顶的她的头好昏......上下摇晃的身子让她无法放松,绷紧的四肢几乎耗掉她所有仅存的力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之际......
    她张开小口、狠狠咬了他粗硬的颈子一口!
    脖子上突来的刺激让不断向上挺进的男人为之一颤——就这么朝花穴里激喷出浓稠的精液......
    「该死的......」
    「人、人家真的好痛,你都不理......」小女人呐呐的说着,情欲高涨的他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蒲生拓莲不是生气她咬了自己,而是气自己就这样缴械......依他的能力可以更持久!
    「对不起,我不是骂你。」
    排挤异物的通道不断挤压外侵的肉棍,她知道他还停留在自己体内,他的男性太过巨大、也太炽热......她根本无法忽视。
    张狂的男人没有抽出欲望的抱着伏在身上的女人,赤热的肉棍依旧埋在花穴深处,直挺挺的走向床铺。
    「啊......」男人每一个步伐都让她的下体有被捣弄的酥麻......
    恶意将她圆俏的小臀压向自己。
    「啊......」
    两支小手从他的肩头直直滑落,高潮的余温都还未散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朝她来袭......
    「拓莲,人家会被你玩坏......」她承受不住的红了眼眶。
    男人将哽咽的女体放上床铺,暂时抽出自己未曾消退的欲望,当肉棍顶端滑出穴口的那一瞬间,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再插进去!
    「呜......」
    失去异物侵犯的通道紧紧收缩起来!生怕花穴又再被扩撑开来......然而大张的双腿却无力拢合。
    两只小手揉着不断滑出泪水的双眼、匀称的双腿曲起大张着,殊不知这样的媚态只会让他更加想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