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把omega揽进怀里,低声诱哄,“先喝点水好不好?”
“我不喝。”季琛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力道很重,沈以诚疼得皱眉。
但没躲开,任由他发泄。
等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之后,沈以诚捏着他的下颚,开玩笑道:“我看看牙齿硌疼了没?”
眼角滑过一滴清泪,季琛完全被fq期控制了,无声看着他哭,可怜地说:“我要喝水。”
沈以诚屈起手指擦掉眼泪,“乖,张嘴。”
季琛抿唇,眼神执拗地盯着他,眸子含着决堤的泪水。
沈以诚抬了抬手腕:“不是要喝水?”
他揉了下季琛的嘴唇,“别咬,明天该疼了。”
omega舌尖在他指腹上扫了一下,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你喂我。”
沈以诚要被他可爱死,笑着说:“好。”
他把杯子怼在季琛嘴边,偏偏omega还是不张口,沈以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喝了吗?”
“喝。”季琛看着他的嘴巴说:“你喂我。”
“你确定?”沈以诚在心里偷偷说,估计真这么做了,季琛清醒后得有两个月不理他。
可现在的omega哪想的了这么多,他超委屈地往沈以诚怀里拱,鼻尖不安地嗅着信息素,像是在哭,一遍遍重复:“你喂我。”
沈以诚还没动,季琛一把夺过水杯灌了一大口,跨——坐在他月——退上,捏着男人的后脖子就吻了上去。
水没喝多少,尽顾着接吻了。
啧啧轻响。
两人的衣服领子都湿了。
等到omega喘不上来气时,沈以诚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才说:“还渴吗?”
季琛说:“不渴了,但想让你亲我。”
他带着哭腔,“沈以诚,你亲亲我。”
沈以诚真他妈觉得要了命了,对着季琛要是能坐怀不乱,他就不叫沈以诚了。
可omega不清醒,他却没醉,这一晚上不管季琛怎么闹,最过分的事情就是沈以诚帮他用|手解|决了一次,其他的不敢越界。
挺怂的。
但是不怂不行。
沈以诚在黑暗中拿手描绘他的轮廓,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季琛,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 * *
一连七天,沈以诚都保持着不越界的姿势,二人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被陈青山知道了估计还得夸他一句正人君子。
可到底是不是君子也只有沈以诚自已知道。
季琛睡得沉,这几天耗费了太多体力,肉眼可见地消瘦,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一下没了。
沈以诚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卡着点离开。
不过离开时,弯腰在omega脸上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他走后,装睡的人睫毛抖了两下,把自已埋进被子里不愿出来,后脖子比fq那会儿还红。
等实在喘不上来气时,季琛才把脸露出来,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他想,沈以诚变了好多。
以前从不会这样,但偏偏是这样温柔的攻势才让他招架不住。
季琛泄愤似的蹬了几下腿,摸摸后颈,又去洗了把脸,强迫自已把上扬的嘴角拉下去,恢复成冷淡的表情。
但没办法,看到被人收拾好放整齐的卡片,还是一秒破功。
季琛想,算了吧,既然控制不了,不如顺其自然。
把答案交给时间也未免不可。
接下来的日子,沈以诚依旧没有出现,不过早上的玫瑰和情话依旧如约而至。
季琛中途和宋时野约了一次饭,张扬肆意的alpha勾着笑与他寒暄,离开时推给他一部资源。
季琛朝他道谢:“改天请你吃饭。”
宋时野戴上墨镜挥挥手,“行。”
* * *
两天后,刚接手家族企业忙得没边儿的许颐海打来电话,告知他婚礼事宜。
季琛正在给玫瑰换水,闻言道:“好。”
许颐海嗓音带着疲倦,可见云城的烂摊子让他多心烦,没叮嘱道:“最近出门小心点,我怕那几个老不死的使阴招。”
季琛问:“他们知道我?”
“嗯,几个老狐狸惯会狼狈为奸,你的身份不难查。”
季琛点头应下:“知道了。”
许颐海语重心长:“谢了,不过你家那位……”
季琛啧了声。
许颐海乐不可支地道歉,改口说:“行行行,沈以诚沈以诚行了吧。”
“他知道这件事儿吗?”
季琛闷闷道:“他为什么要知道?”
“你说呢?”许颐海夸张地喊:“他可是沈氏集团老总啊,我拿他老婆挡墙,万一知道了我这点儿资产可不够人嚯嚯的。”
“还有,你要不要拿镜子照照自已,那脸上的表情可真丰富。”
季琛哽了一下。
许颐海鲜少见他吃瘪,没忍住开玩笑,“还没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