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口型道:想不想我?
    “咳,下不为例。再做不好,你就给我搬到六人间去住!”
    “是!谢教官!”
    小兔子笑嘻嘻地跑开。
    金灿灿打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再轻轻拍两下,勾着他的腰带往休息室去。
    “咳……老婆,那个……”他脸出奇的热。
    “又黑了,”他摇摇头,“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就跟我回家吧,咱俩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算算啊——至少一个星期没好好腻歪了,你到底想不想我啊?”
    他说着就要抱过去,谢喻麟却后退好几步。
    “我一身汗,可臭了,你等我洗洗。”
    “我也一身汗啊,一起洗呗?”
    “那行呗,”谢喻麟拉上他的手,“一起泡浴缸。”
    “说真的,我完全没想到你会过来。”他摸着坐在自已腿上金灿灿的脸颊说。
    金灿灿够过架子上的橡皮鸭放到他头上笑他:“之前送你的恶搞玩具,你还真带过来玩啊?”
    为什么说是恶搞玩具,捏一把听声音就知道了。
    “叼——”“叼——”
    听得金灿灿仰头大笑。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谢喻麟边说边捏,搂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嘴唇,“老婆,我感觉你好像又重了,肉都长哪儿去了,怎么看不出来呢?”
    金灿灿捏住他的嘴:“你以为我想。联盟食堂经过大改革,好吃的菜越来越多,一堆人往家里带呢,我至少没打包带回家吃。”
    谢喻麟甩开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又是一大口亲亲:“屁股上再来二两肉就好了,拍得啪啪响。”
    “变态。”
    两人在浴缸里打起来。
    金灿灿穿着浴衣躺床上吹空调,看他老公给他剥葡萄皮。
    “慢死了,反正洗过了,直接吃又不是不行,喂我喂我,啊——”
    谢喻麟拿着葡萄送到他唇边,正要喂进去,反手塞自已嘴里。
    “喂!”金灿灿被他的老六操作气笑了,坐起来锁他喉,谢喻麟好笑着给他喂了颗最大的才松手。
    他趴到谢喻麟身上一脸嫌弃地摸他没刮干净的那一点点胡茬,“难看死了,要弄就弄干净嘛,快弄干净去,不然今天都不亲了。”
    可是抱着自已幸福的谢喻麟一点也不想动,温柔笑着摆头:“不要,我要抱着你。”
    “刚还说我重。”某只猫记仇得很,扯着他的脸挤出各种形状。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夫妻间的小把戏。
    “重个p,明明像羽毛一样轻,就算是重了,也就多出一根绒毛的重量。”
    “你尬不尬呀你。哎呀,又亲,你真是亲不腻哇……”
    烘干机里的衣服干透了,金灿灿拿过衣服套上,在镜子前臭屁一阵,问他好不好看。
    “我觉得你多少有点神经,这么热的天你穿大衣,不出汗就有鬼了,快脱了。”
    “……”金灿灿把大衣脱下来扔回随身空间里。
    谢喻麟给他整理整理白衬衫,“这样就挺帅的,我老婆就是行走的衣架子,穿啥都帅。哎,差条领带,有领带更帅气,你领带呢?”
    金灿灿没敢说领带和外套被他一兴奋就给烧了,“我办公室。”
    “行,那就这样,走吧。”
    两人手一拉,一秒回到他们的家。
    门铃恰逢其时地响起。
    “您好,您的冰淇淋蛋糕,祝您七夕愉快。”
    谢喻麟提着蛋糕一转身,看见沙发上穿着几块布料侧躺着朝自已勾手的金灿灿。
    尾巴也做出勾引的动作。
    “操。”
    谁懂他有这么个老婆的快乐啊!
    “停停停!先吃蛋糕!不然就化了!”
    谢喻麟狠狠瞪了一眼茶几上的那个破蛋糕,把拉链拉回去。
    不过看在蛋糕是小猫形状,配色像金灿灿的份儿上,气也就消了。
    “耳朵耳朵,给我切个耳朵!”金灿灿坐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已现在穿的是几根绳和两块布。
    “好凉快,好吃。”
    谢喻麟根本无心吃蛋糕,在对方把猫头炫完的时候扑过去抱进卧室里。
    “我的遮羞布——哎哎哎别扔别扔!还能穿的!我喜欢这款!”
    “再买就是了!回来吧你!”
    ——
    (金灿灿构建出的幻境)
    “别看啦,那些猫看不见我们的,这是我用记忆构建出的幻境。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猫岛,猫族栖息地。我先带你去我家看看吧,我家在一棵古树上面,是树屋。”
    谢喻麟望着六米长的树藤爬梯和上面的几个木房子惊叹。
    金灿灿拉着他飞起来,“看到了吗,那个橙色的屋子就是我的,”拉着谢喻麟落地,手贴上门板,木门就自动升上去了。
    屋子里很空旷,除了几个藤球和几张桌椅外就只有一个树藤编织而成的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