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满意点点头。
没一会儿,身后的房间门被打开,夏梨探出个脑袋朝门口遥遥一望:“辛哥,这是怎么了。”
两个工作人员见了夏梨,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瞳孔顿时瞪圆了。
夏梨意识到不应该贸然出来,又很快退缩到房间内。
覃辛转而跟两个工作人员道了别,方才回到房间内。
电梯内,两个工作人员相互对视。
“刚刚那个人是夏梨?”
“嗯。”
“夏梨和覃辛在谈恋爱。”
“很明显。”
“她还穿着他的衣服,这是.天啊,同居了吗?”
“如你所见。”
夏梨甩了甩长袖子,颇为不安,一面望向覃辛:“辛哥,她们不会乱说吧。”
覃辛显得自然多了,他松了松脖颈上衣领,合上电脑,看样子是要去洗澡:“没事,这里的人口风都很严。”
她半信半疑,点点头:“辛哥,她们刚刚找你,是不是电梯跟踪事件有结果了?”
他刚要说什么,目光微微一转,摇摇头:“还没,刚刚只是来催我交物业费的。”
覃老师还会欠物业费?
不应该啊。
她挠挠头:“哦,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会出结果啊。”
他仰头喝了一口水,薄薄嘴唇上泛着一层淡淡水光:“应该两三天,四五天,七八天吧。”
怎么会从两三天跳跃到七八天的,夏梨嘟囔着嘴,也没继续问。
“为了安全起见,这几天你暂时住我这,出门的时候,我会让司机接送,你不必过于担心。”
“哦。”
这句话,他已经说过好几遍了。
夏梨耳根子稍稍红着,头也埋得低低的。
说完这句话,他战术性喝口水,继而放下水杯,起身洗澡去了。
那一夜,她睡了个安稳的觉。
醒来时只觉得精神饱满,气血丰盈。
屋外传来一阵面包香,伴随着一阵破壁机的声音。
夏梨缓缓起身,走到屋外,见桌上摆了两个盘子,盘子里均已经摆好了煎好的蛋,每个盘子两个。
其中一个是溏心蛋,蛋黄还处于半流动状态,另一个的蛋黄全熟。
夏梨从不吃溏心蛋,吃不惯。
这一点,覃老师怎么知道。
看着男人围着围裙,忙前忙后,她不好意思跟上去:“覃老师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坐那就是。”
她只好尴尬坐了回去,她换了衣服,一双晶莹的腿隐藏在纯白蕾丝裙下,微微摇晃。
破壁机里的豆浆打好,一旁的烤面包也弹了出来。
男人先把豆浆端上来,又用镊子夹起两片面包,一片放在她圆白盘子里:“开动吧。”
“谢谢。”
夏梨双手合十感谢,拿起银质刀叉吃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没怎么说话,就听见刀叉切割在陶瓷盘上叮叮哐哐的声音,伴随着咀嚼和吞咽,早上日光柔和,透过纱窗撒进来,温温热热,一切看上去恬静美好。
吃过早饭,夏梨便乘坐埃尔法到了片场。
男演员暂定以后,她们每个人还需要拍一段戏,要等这段戏通过所有导演、制片,以及编剧的审核确定,才会正式开机拍摄。
夏梨需要拍的一段,便是电影中十分拉扯的一段戏。
戏中,她知道男主陷害了未婚夫,上前请男主绕过他,她愿意做任何事情,然后被男主说要了她,她愤怒拒绝的一场戏。
导演准备好所有事宜,摄像机,灯光,高级西式装修里卧着一张米白色的床。
洛桑穿着笔挺的墨蓝色西装,手里撑一根银质釉面拐杖,拐杖微微发着森冷银光。
他坐在床头,俯视着面前的女人。
夏梨穿着一件单薄的蓝色旗袍,场景设计是外面下了雨,她浑身的头发和衣裳都淋得湿透,布料紧紧贴着身材曲线,勾勒出绵延起伏,头发半湿半干搭在肩上,发梢还有水珠不停往下滴水,弄湿了整片高级羊毛地毯。
“深哥,求求你放了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她仰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闪烁着,睫毛上挂着一串晶莹的露水,脸颊上更像蒙了一层春雨般,娇艳欲滴,盈盈动人。
“这位小姐说笑了,我顾深哪里来的亲人。”
洛桑俯下身,眼角带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夏梨微微颤抖,不仅是因为戏,而是因为方才湿答答的水喷在身上,她的确感觉到有些凉。
“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及骨肉亲情,硬是要把他置于死地,你才肯罢休?”
男人摩挲着手里拐杖,轻佻笑道:“对,不过,也可以有其他的办法,他目光垂下,定睛落在少女湿答答娇弱身躯,薄薄的布料透出她白皙的皮肤,还有内衣隐隐浮现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