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说着眼神闪烁,越来越没有底气,他是来捉女干的,或许是他误会了,或许张琛也误会了。
    君洛白是那么清高卓越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花楼的人感兴趣。
    一定是误会了!
    “呵呵,以前你说谎,气势可不会这么弱。”
    君洛白伸出修长的手指托起司墨的下巴,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我需要说谎吗?”
    司墨想不起来自已有说谎的时候,但是君洛白这么说,他又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真的说过?
    “你说将我碎尸万段,咒骂的歇斯底里,你真的想要将我碎尸万段吗?”
    君洛白在笑,声音很轻,落在司墨耳边刚刚好。
    “我,我...”司墨陷入了纠结,这是一道选择题,说是真的,那现在算什么,说是假的,那自已不是弱了几分,他是能立于君洛白之上的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已不行,“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不要混为一谈。”
    在不讲理这方面,司墨还是有几分道行的,比如说现在,动作暧昧,在一楼可以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并不是特别美观。
    他心知君洛白最要面子,便更加放肆的抽动他身上的衣服。
    然而这次令他失望了,君洛白主动按住他,欺身而上,反倒是让他成了被动的那个。
    “子月...你想坐上来可以换个位置。”
    司墨不在意,这里是花楼,发生什么都是可以解释的通的,还能给其他魔兵魔将做榜样,放纵的时候不需要在意身份。
    讲究一个随心!
    “呵呵,还是和以前一样厚颜无耻。”
    君洛白没有继续,而是飞身离开忘月楼。
    司墨望着离去的白色身影,之前的乖巧荡然无存,转而是一脸凝重。
    督桦到底对君洛白说了什么。
    即使他去问,督桦一定会告诉他,但这样并不好,不问,他心情不好。
    思索片刻,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张琛去打探,一来可以给他们增加交流的空间,给好兄弟谋取福利,二来还帮他谈谈口风,也能满足自已的需求。
    将这个想法传达给张琛之后离开,只不过他选择了步行。
    在路过水榭的花船上,帝枭抱着一个硕大的酒坛子躺在敛容的腿上,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念叨个什么,只是敛容魔皇脸上没有不耐和厌烦之色。
    这一幕正好被司墨看到,心中好奇,这俩不是不和么,怎么还在一起喝酒了,身边也没有魔女伺候着。
    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司墨没有上前,而敛容魔皇已经发现了他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拿过一个靠垫,将帝枭从他腿上挪过去,然后来到他面前,解释道:“尊上,帝枭...他喝多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他的工作我会帮他接手。”
    “嗯,”司墨点点头,他焚月之渊能有什么工作,就那点破事儿,做不完就往后拖呗,“他怎么了?喝成这样!”
    “心结,想开了便无事,想不开...或许会成为一个酒鬼。”
    敛容魔皇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透出无奈之色。
    “他想的开,不过...你是在担心帝枭?你俩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咱们不兴人间那写勾心斗角,你说说。”
    司墨挑眉,只见敛容脸上没有半分窃色,恭敬严肃的说道:“并不好,只是我馋他身子,他不答应。”
    “咳咳咳咳咳咳....”司墨让自已的唾沫星子给呛的猛咳,“那你是想用强的?”
    “不,像条死鱼,没意思,我等等。”敛容说的十分直白,甚至没有掩饰对帝枭的觊觎,就那么说出来了。
    “嗯,有些道理,像条死鱼,没意思。”
    司墨尽量附和的点头,心里想着帝枭不太安全,要不要把他带走,万一敛容突然对死鱼感兴趣了,那...
    完事以后告到他这里来,他能怎么办,两个都是自已的魔皇,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说本尊做主,当着我的面让你把他给办了,这下就扯平了。
    “本尊将帝枭带走,他的事务你辛苦了。”
    他拍了拍敛容的肩膀,表示关心,飞身来到花船将帝枭带走,生怕敛容会说死鱼其实也不错,总比没有强。
    敛容魔皇望着司墨离开的身影,歪着头,总觉得哪里不对,转身进了忘月楼,看到张琛后问道:“你可知魔神尊上为何带走和我一起的枭皇?”
    “枭皇?枭兄?你俩一起?”张琛脑子就像卡了壳子一样,反应了好半天才捋顺其中的关系,说道:“这个我知道,你家尊上感情收到了波折,见不得成双成对的,你担待点。”
    敛容:???
    督桦在不远处听到张琛的言辞忍不住轻笑,斜眼朝着敛容这边看了一眼,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