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过她吗?好像有,但……是什么时候呢?他的唇舌迷惑着她渐渐失去理智。
    虽然她无法招架他帮她回想过去的方式,却也不得不说,他的方法真的有效,两人此刻的贴近,的确和她脑袋里片段的画面重叠,或许她该相信他是真心想帮助她的,只是方式极端了一点。
    信任他的念头萌芽后,她暂时卸下对他的防备,放胆沉浸在不知名的摇摆晕眩中,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不自禁地回吻他。
    她乖巧的回应令夏侯谦惊喜,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细细品尝她口里的芬芳。
    等到一吻暂歇,炎熠暖嘴唇也狼狈地肿了,夏侯谦拇指轻抚那抹红艳,欣赏自己疯狂的杰作。
    「看吧!我就说妳很乖的。」他气息紊乱是因为他渴望的还有很多。
    「嗯……」她仍旧疑惑,却依然选择相信他,她从昏迷中张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他、空白的脑袋第一个进驻的是他,她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记住,我是夏侯谦,妳的主人。」夹带浓浓欲望的嗓子低喃。
    他灼热的注视好像可以把人粉身碎骨,炎熠暖被催眠似地在心里重复他的指令。
    「记住,妳是我夏侯谦的女人。」笑,邪佞又猖狂,那份霸气不容置喙。
    她是他的女人?她下意识质疑这层关系,还是不习惯被掌控的感觉。
    「让我静静想一下,好不好?」
    夏侯谦嘴角轻扯,他并不怕她恢复记忆,甚至期待她在模糊记忆中摆荡的反应,只不过她太快想起一切,他现在进行的游戏就得被迫终止,他才刚刚发现,主人和女仆的游戏很有趣呢!
    「不好。」于是他驳回她的要求。
    炎熠暖才刚想抗议,夏侯谦却突然横抱起她,大跨步走向书房另一侧的卧室,「妳知道吗?放妳走的那晚之后我就后悔了,所以我发誓,我不会再轻易放过妳。」
    ***
    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说的那晚,是哪一晚?
    在夏侯谦又开始不停地汲取她的呼吸下,炎熠暖深深体会何为晕头转向,她根本无力推开他亲昵的碰触。
    他将她放在软榻上,动作轻柔却有意无意地用胸膛推挤她胸前的两团嫩肉,她弓起身子想闪避他炽热的接触,不料反倒更像主动迎合般热情地贴近。
    意识到他不规矩的大掌正欲撩起她的裙子,炎熠暖双颊一阵火辣,急忙压着裙摆,「不要……」
    「不管,我偏要。」他喜欢她极力想拒绝他时,感到困扰的表情,他很清楚,她内心里也在和本能的欲望拔河,才会不知如何是好地深深困扰着。
    先脱下纯白围裙,隔着棉质连身裙,他轻轻挤压一团饱满,反覆揉捏爱不释手,前所未有的刺激让炎熠暖压抑不住地娇吟出声。
    她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叫声是出自她嘴里,她反射性摀住嘴巴,以免忍耐不住再发出丢脸的声音,不过夏侯谦却爱极了她媚人的嘤咛。
    不再甘于这样隔靴搔痒的碰触,趁她的手没空阻止他作乱时,夏侯谦抱起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俐落地拉下她背上的拉链,飞快脱光她的衣物。
    他的衣着还是整齐的,而她半躺在他怀里,几乎全身赤裸,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她胸前的浑圆,放肆地揉捏、挤压,他从刚才就渴望这么做了。
    「停……这样好奇怪。」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酥麻,炎熠暖心头一阵慌乱,感觉连手心都在冒汗。
    「哪里奇怪?」她越是不安,夏侯谦就越故意想挑战她的极限,他等不及想看看她疯狂的模样,一把扯下她一双浑圆上的遮蔽,他毫不考虑地含住一颗乳梅,像个孩子般渴切地吸吮着她香醇的乳香。
    太过猖狂的唇舌,掀起炎熠暖全身细胞颤栗,她忍耐着不敢叫出声音,过份的敏感令她泫然欲泣,她噙着泪,细白滑嫩的手软软搭在他肩头,不敢相信他的夺取可以如此霸道。
    「唔……夏侯……不,主人,拜托你,不要……」她的理智开始溃散,不确定自己想抗拒的是他的热情,还是身体陌生奇异的反应。
    「这时候我比较想听妳叫我的名字。」那乳香迷人,弹性丰盈的口感极佳,他快要不可自拔,这时分神说话有一定的困难度。
    炎熠暖紧咬着下唇,热流攻陷她的四肢百骸,她下意识想压抑越来越强烈的骚动,又好想知道这火源能扩散到多大极限。
    「倔强的女孩。」他勾起唇角,狭长的眼邪气满溢。
    他重新攻陷她的唇,先是轻柔地吸吮她的唇瓣,然后以舌挑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尖轻吮着,大手毫不迟疑地抚上她白皙的长腿,一路往上探询她女性的幽穴,隔着一条小裤,在细致处爱不释手地来回抚弄。
    「不、不行……」她抓住他的铁腕,想阻止他的猖狂,夏侯谦先是如她所愿将大掌撤离她的蜜穴,随即又俯身继续攻占她的一对椒乳,然后趁其不备拉下她的小裤,炎熠暖感觉腿心一凉,本能地拢紧了长腿。
    他手指勾着黑色丁字裤,故意拿到她眼前,「妳穿得这么性感,是打算要诱惑谁?」他直勾勾望着她,坏心眼地欣赏她沉浸在欲望中泛红发烫的小脸。
    「所、所有的衣服,不都是你替我准备的吗?」她撇过头,不敢看他嚣张的动作。
    「那妳告诉我,妳的内裤为什么湿湿的?」他大掌一伸,抓住她的俏臀更贴住他腿间的熟铁,手指忽重忽轻地柔捏她弹性丰盈的臀部。
    「嗯唔……」她无言以对,也是因为他大胆的举动,令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老实告诉我,妳讨厌我这样对妳吗?」十只修长手指轮番掐弄丰盈臀肉,像把玩黏土的小男孩一样乐在其中,他的劣根性彻底被诱发。
    禁不住莫大的快意,炎熠暖又羞又恼,大脑不受控制的感觉,比脑袋一片空白还来得让她难受,「我们以前一直都是这种关系吗?」
    「我现在就在帮助妳回想呀!」他没有给她正面的答案,「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真的在帮她吗?炎熠暖有瞬间的迷惑,但她别无选择,在她毫无方向的现在,只有夏侯谦令她感到熟悉,而且在这个当下,她也无暇思考太多。
    「不、不讨厌……」她老实地答。
    「那妳喜欢我这样对妳吗?」他是得寸进尺的最佳代言人,他气息不稳地重重喘着气,渴望地注视着她娇嫩的蓓蕾,望着那雪峰,以及上头的粉色凸点;他饥渴地吞下唾液,接着含住一方的红莓,用舌头让那颗诱人的甜美果实在他嘴里弹动轻舞。
    炎熠暖开始怀疑她失去记忆前是不是有得罪他,否则他何以这般折磨她?
    她难耐于这样的挑逗,再也顾不得羞耻,摇摆着身子借此让他的唇齿能更摩擦到她的敏感;夏侯谦依旧故我,照着自己的步调,缓缓地含住她娇嫩的蓓蕾,轻轻地舔、慢慢地吸吮。
    她猜得到他是存心的,誓要得到她一个答案不可,当他用舌尖坏心眼地轻描她雪峰顶上一圈粉晕,顺便来回舔弄那小巧弹牙的肉丁时,她再也禁不住娇喘连连,压抑不了破碎的呻吟。
    夏侯谦知道她骨子里的硬脾气,她的反应已经给他最直接的答案了,女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如果对他没有感觉,或者真有一丝厌恶,她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勾刷蜜穴的手指轻得很有技巧,指腹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花核,存心折磨得她疯狂,手指沾到沁出腿间的湿濡,他的手指夹住她的贝肉轻扯搓揉,不在乎她的津液沾得他满手,他大方将得手的蜜汁沾染上她的娇臀,细白的湿意晶亮形成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好甜、好香!妳这里好温暖。」他的唇舌不停地玩弄她的乳尖,吸完一边又换另一边,还发出贪婪的吸吮声,大手没闲着地揉捏红莓旁的柔软饱满,而他驻留在她花苞间的手,也没有偷懒地在她身下制造更多敏感快意;炎熠暖根本分不清,他所谓的温暖到底是在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