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极限的他,没有给她好好喘息的机会,开始一下比一下更激动的撞击,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经泛红,随着猛龙出击,潜藏龙珠的囊袋也恋上拍打花边的游戏。
    硬挺的肉棒勾惹出略带透明的红色,紧绷到巅峰的巨龙泛出青筋,尝到血腥后更渴望兴风作浪,狂妄一发不可收拾。
    从未体会过欢爱的炎熠暖,怎耐得住他猛烈的攻击?压抑不住一声声浪吟娇喊,被情绪冲刷得泛红的肌肤更加热烫;她投降了,压抑不住的快活,甜甜小嘴娇喘连连,使得猛烈火舌有机会来到一席芬芳里大肆捣乱。
    他的唇舌迷惑着炎熠暖渐渐失去理智,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仿效他的热情回吻他,甚至主动吸吮他的舌头,她自觉好羞耻,但她无法自制,尤其是当她迷蒙着睁开双眼,看见他那张沉浸在欢愉中忘我的脸庞,她就越无法漠视身体想随之攀上极乐的渴望。
    她不是失去记忆而已吗?为什么她感觉她快疯狂了?
    ***
    难得找到独一无二的归属,壮硕巨龙兴奋地驰骋,一下又一下的奔腾猛烈,尖锐又滑嫩的敏感惹得炎熠暖不住低泣,瑰丽的双颊火辣,不禁摆动柳腰,配合那道坚挺硕大。
    夏侯谦深知她快达到另一波极限,她敏感的身体令他惊喜,他也等不急地想爆发,但又舍不得结束极限快意前的过程,他紧紧抱着她,零距离地贴近彼此光裸火热的肌肤,他刻意深入浅出地撩拨她。
    「夏侯……」前所未有的刺激,令炎熠暖感觉全身细胞在发烫,一波波畅快紧接而来,好像置身不属于这世界的极乐空间,她根本无力判别虚幻与现实,「别……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我喜欢。」猖狂又任性的回答,完全就是夏侯谦的调调,简洁有力的答案并不是敷衍。
    他做事从来不需要特别的原因,与其将来遗憾后悔没去做某些事,倒不如做了以后再后悔;这是他行事的哲学,不管是生意上还是感情上,他都是随心所欲而行。
    但这不代表他做事冲动、完全没有思考,相反的,就是思考过,如果没有特别的害处,就能放手一搏去做;当然,他必须承认,把炎熠暖带回家、重新设定她的身份,是有点随心所欲过了头,不过,想要得到她,也是因为「喜欢」这两个字。
    之前他欣赏她,所以冲动吻她,发现她具备教他迷乱的特质后,他更不想放手,炎熠暖他第一个疯狂想占有、收藏的女人!
    眼下,身下的女人已跌入意乱情迷的境界,微卷的长发柔顺披散在两侧,随着他每一下的冲刺而摇晃波浪,自然散发出的性感媚态淋漓尽致,他情不自禁又加快进出花洞的速度,在她更为敏感的洞穴里恣意地抽插。
    「不……嗯啊!我不行了!求你……」炎熠暖不晓得过去她是不是非常坚持尊严的女人,在这一刻,她只是密切地渴望,想满足体内四处窜流的欲望。
    夏侯谦满意听着她求饶似的爱语,一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处,轻揉地爱抚着,更畅快的舒服,在炎熠暖每个细胞里膨胀,她忘情地吟哦,下体酥麻酸意的畅快使她不禁低泣。
    「叫我的名字。」他又猛地加快速度撞击,将她的理智鞭笞得更破碎。
    炎熠暖能感觉到一股快要憋不住的快意,试图想要由她的下身爆炸,只消他再一点点刺激,她就会崩塌……
    「谦……嗯啊!求你了,谦……」
    终于听到想要的回应,夏侯谦邪佞地一笑,也不想再忍耐勃发的渴望,俯身含住她一朵乳花卖力地舔弄,并且认真地按摩另一端丰盈乳肉,像拨弄琴弦似的,万恶的长指大举来回刷动娇挺的乳心,动作很快,但是力道很轻、很柔,给予她最直接的刺激,然后腰杆一挺,更深地刺进她的紧窒,疯狂律动。
    像是野兽苏醒一般,夏侯谦的双眸变得更加狂野,他抱着她坐起身子,搀住她的腰上下摆动,带领她驾驭驰骋在她花心里的巨龙,待他欣赏够了眼前激烈摆荡的乳浪后,他将脸深深地埋进那丰盈雪白里,贪恋地嗅着她如婴儿般好闻的体香。
    夏侯谦这阵上下猛烈攻势,让炎熠暖忍不住尖叫一声,盈血花苞极尽所能地紧缩,接着,一阵不受她控制的快感瞬间袭来,她感觉大脑瞬间空白缺氧,只剩感官的快意抽打着她的意识。
    生平第一次的强烈高潮席卷全身,炎熠暖差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夏侯谦无尽地享受自己的男性分身让热浪冲刷后,被她紧紧包夹着规律的收缩,几个抽刺后他才心甘情愿地在她温暖的花壁里,喷洒出他浊白的种子……
    第五章
    他还骗了她什么?炎熠暖拿着抹布站在窗台前,心不在焉地擦拭着其实已经一尘不染的窗轨。
    恢复记忆的事,她本来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以免适得其反,可是经过昨晚,她没办法再泰然自若面对失忆的事了;忘记一切的感觉是可怕的,但她也很无奈,现在最教她不能接受的是,夏侯谦竟然想在她脑子里填塞不真实的记忆!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好玩?还是她曾经真的得罪过他?
    这是他的游戏或是复仇计划里的第一步?还是他得到她之后,将她弃如敝屣,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亦或者,他根本只是单纯喜欢玩弄每个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唉,她从前是这么喜欢胡思乱想的女人吗?揣测再多又有何意义?
    好吧,她承认,她很在意,在意夏侯谦占有她的用意、在意夏侯谦所谓「喜欢」的真实性、在意夏侯谦看她的眼神、在意夏侯谦抱着她时执着热情的真假……
    因为无法不在意,所以脑袋不停地飞速运转。
    如果他是骗她的,为什么她会对他的拥抱和亲吻感到熟悉?又为什么在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瞳眸时,她没有陌生感,甚至会禁不住脸红心跳?
    莫非她失去记忆前,根本就是个花痴?是她自我感觉太良好吗?她总觉得自己不是个帅哥勾勾手就随便跟人家走的笨女人……
    紧揪着手上的抹布,过度的思考让她感觉头部隐隐作痛,连眼睛都不太舒服;她深吸口气,想舒缓紧绷的神经,远望凝视着离她最远的那间房,听说一大早来了重要的客人,所以那男人正忙着接待贵宾,是什么贵宾让他如此重视?
    思及此,她便想起昨天夏侯谦从傍晚开始的无尽索求,直至接近天亮才肯真正放过她,害她疲累得睡到快日上三竿才醒来;一起来不见他人影,才看见软榻旁有套干净的衣物时,正好桂姨就来敲门问她睡醒没、是否需要用餐?
    究竟是这里的每个女仆都训练有素,还是桂姨早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在桂姨脸上没有一丝好奇或者轻蔑之类的情绪,难不成,这是每个新来的女仆必须经过的试炼仪式?
    她暗骂自己愚蠢,想像力丰富得可笑,想也知道这太过荒唐了!她怎会在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讨厌把精力花在幻想或思考无谓的事情上。
    这么说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以前的她不是个冷静实际的人,就是懒得思考想事情的人?
    那男人好像说过,她以前不是个好奇宝宝,这句话会是实话吗?她半信半疑,很多事或许的确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不过有些事不能模模糊糊草草带过吧?
    该死!她怎么就是管不住她的脑袋呀!努力想要以理智驾驭的时候,她却迷迷茫茫;该放松的时候,偏偏思维又不肯休息;如果逼疯她才是那个大骗子真正的目的,那她还来得及防备吗?
    ***
    小茶几上,两杯热茶冒着轻烟,对坐着的两个男人背后隐约闪炽火苗,透露另一种烟硝味。
    炎熠熙表面带笑,心里讶异夏侯谦的沉着,对他突如其来的登门拜访,夏侯谦似乎没有太多的诧异,几个小时过去了,聊到政治、主动攀谈了生意经、甚至谈到人生观,就像和老朋友相聚一样;但是越是客气的接待,他越是难以对夏侯谦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