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她臀间的手从后方依照圆弧悄悄下滑,指腹探寻到淌蜜的源头,顺着湿润徘徊不去。
    游移在她花洞的手指等不及发动刺探,害她心慌意乱不打紧,彻底击溃她的尊严才令她无奈,只能不住喘息求饶。
    「不要……这样折磨我……嗯啊!喔……」水蛇般滑溜的身子卖力摇摆,本能催促他加重若有似无的搔弄。
    她越可怜兮兮地哀求,他就越打定主意恶劣,忽地深深刺进她窄小甬道的长指,没有多做停留又立刻退出花穴,转而狎弄艳红贝肉。
    「说,妳永远都会是我的。」在她失去记忆的现在、在她跌入情欲漩涡的此刻,他知道向她讨个承诺太过份;不过,是她自然散发出引得他想越来越过份的魅力,他也很无辜,他从来不曾想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份。
    「唔……」她眼底泛着泪光,是因为花唇上的一波波快感,「我永远……都是你的……」
    「说,我是谁?」他低头含住雪峰顶上那颗珍贵的粉嫩红莓,唇舌并用地,渴望汲取更多丰盈香甜,灵活的手指不忘按耐被火舌冷落的那只莓果,尽情狎弄弹压,给予她不同的满足,惹得炎熠暖不住摇摆娇臀。
    她本能地狂摆着柳腰起起坐坐,好迎合他每一下的撞击,她听见两人下体肌肉碰撞拍打的声音,也听到自己汨着淫荡流水的小穴,因为他的进出所响起的水浪声啾啾……她还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也听到她羞人的忘情呻吟……
    「谦……你是谦,我的主人……」炎熠暖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爆炸,她忍不住想要压抑,夏侯谦却又在此刻让她躺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跨举在他肩头。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巨物每一下都攻达她的最深处,更加猛烈直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脑袋像是瞬间缺氧般一片空白,首当其冲的就是她不住抽蓄的私密之处。
    娇嫩女体全身被情欲染上一层薄透红晕,衬托得那白皙的肌肤更加粉嫩诱人,夏侯谦膜拜似地舔舐她颈项间的每寸肌肤,滚烫热杵像是要穿透她娇弱的身子般,不停加快冲刺的动作,两人都不记得,她的花蜜究竟放肆冲泄他的热铁多少次……
    两具赤裸的胴体火热交缠,渴望占有对方的体温,谁也不惶多让,淫声浪语满室回荡。
    或许他们之间太过脱序,可能当她理智清楚时,会觉得他们的发展快得离谱;但此时此刻,炎熠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有怎样的过去,起码这一秒钟她知道,她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就够了……
    ***
    明知道夏侯谦可能还有事欺瞒她,她还毫不保留将自己奉献给他,这是不是很蠢?炎熠暖自问。
    倘若有朝一日她想起过去,会不会后悔今日的沉溺?到目前为止,她除了自知有某种程度的愚蠢外,好像还没有一丝后悔的心情。
    夏侯谦在她脑子里出没的频率越来越勤快了,她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个好现象,在人前,他们是一对很平常的主仆;私下,却竭尽所能地渴求贴近彼此拥有对方。
    最近那男人变本加厉,时常和她一起迎接每日的清晨,在专属女仆的别院房里,她的位置根本形同虚设,她不相信偌大的宅子里没人知情,只是没人有意愿戳破吧!
    不是没想过从别人口里去打听自己的过去,或者更了解夏侯谦,但她直觉不喜欢用八卦的方式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晓得是不是她脑袋抗议她总过度使用,晕眩感忽然袭来,她险些站不住脚,勉强靠着墙壁,她用力闭上眼睛深呼吸。
    半晌之后,头昏的不适逐渐好转,她睁开双眼,发现还是有点眼花,周遭的景物不停地旋转又像整个模糊一样,她不得不蹲下来,以免身体无力平衡。
    这几天头昏眼花的状况常出现,通常也不见得是挑她劳累时发生,就像现在,她并没有特别忙碌。
    事实上,她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在仔细调整古董瓷器摆放的位置,并非她吹毛求疵,正是因为她没别的事好做!
    指尖轻抚额角,她不觉猜想,她以前肯定是个笨手笨脚的人,要不怎会一个多月过去了,桂姨还是没有分派给她多少工作?
    「妳在做什么?」一道娇嫩的嗓音打断炎熠暖的休憩,她再度张开眼,凝眸一看,景物模糊的状况已不复见;她顺着声音一望,一名穿着时髦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怒瞪着她。
    她不知道来者何人,但从那傲慢的气焰也能猜出对方不太好惹,她无意揣测自己为何不觉得恐惧,只是迅速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我在休息。」
    「休息?我看妳在偷懒吧!」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但稍嫌尖锐,另一道同样娇嗲却让人如沐春风的嗓音,忽地划过炎熠暖脑海,她却想不起来那声音的主人是谁。
    见炎熠暖若有所思,彷佛不把她看在眼里,女人顿时更加不悦,「妳知道我是谁吗?」
    怎么又是同样的问题?她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了,最好还能记得别人,炎熠暖没好气地笑。
    仅是嘴角轻抬便极富颠倒人心的魅力,大多很难获得同性间的欣赏,尤其是遇上心胸再狭窄一点的人——女人眯起双眼打量着她,莫名有股强烈的敌意。
    「妳是新来的?」
    「是的。」以她才一个多月的资历,的确是嫩到不行的菜鸟。
    「妳可以叫我金美小姐,我是妳家少爷的干妹妹,妳最好记住我的身份。」趾高气昂的骄傲态度,连鼻孔都能喷出火焰一样。
    她说的是夏侯谦?没想到那男人也会玩认干妹妹的游戏!不过……这有什么好了不起的?炎熠暖想不透,但懒得多问。
    「如果金美小姐没其他吩咐,我先去做事了。」
    「等等。」金美硬是拦住她的去路,不客气地斜睨着她,「叫什么名字?」
    她沉吟了一会儿,是因为不确定答案的可信度,「易萱。」
    女人的直觉告诉金美,这个易萱不是一般普通的佣人,「妳是从哪冒出来的?」
    「不知道。」
    金美以为她弄不懂问题,「我是问,妳是谁介绍来做事的?」夏侯家的饭碗可不是任何人都有门路可以捧的。
    「不知道。」
    「妳是故意的吗?」她气这女人一问三不知,更讨厌那张明艳的脸庞所流露出的不卑不亢的天然傲气。
    「不,我是失去记忆了。」
    「哈!听妳在胡扯,原来妳是用这一招,搏取同情混进夏侯家的。」她眼中尽是轻蔑。
    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炎熠暖不打算费心解释太多,虽然她对金美的态度很反感。
    金美当炎熠暖不说话是因为心虚,她走到厅堂中央,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过来替我按摩。」
    玄关边,夏侯谦挑起了眉,他刚从公司回来,一进家门就听桂姨通报金美来了,而且好死不死正好和炎熠暖正面强碰;他很讶异,向来寡言的桂姨会刻意强调炎熠暖的事,看来这段期间炎熠暖很得桂姨的眼缘。
    没想到他才来到偏厅,就正好上演最精采的戏码,他很想知道,他硬脾气的小女仆遇上蛮不讲理的金美,会激出怎样的火花?
    毕竟金美也算是主人家的身份,炎熠暖并不感觉金美的要求特别过份,反正自己正好也没事做;炎熠暖移动脚步来到金美身后帮她捶打按摩,此景看在夏侯谦眼里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炎家大小姐纡尊降贵,气的是金美好大的胆子敢使唤他专属的女仆。
    颐指气使向来是金美爱用来展露身份地位的方式,「妳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最好失去记忆还知道抹布是用来擦拭、扫把是用来扫地的。」
    「基本上来说,我只是失去记忆,不是头壳坏掉;所谓『失忆』是失去外显记忆,就是我曾经历过的事情;至于内隐记忆,则是技能认知上的记忆,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所以失忆的人不会忘记眼睛是用来看、鼻子是用来呼吸、嘴巴是用来吃的,更不会忘记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