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谦眼角含笑,斜阳从窗户蹑手蹑脚地探照,辉映满室柔和昏黄,夕阳正欲西下,而他也打算收起玩心,准备认真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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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君岛由代要求,炎熠暖在主桌上与她和夏侯谦一同晚餐,一顿饭炎熠暖吃得很不自在,夏侯谦完全不回避平时亲昵的举动,又是挟菜、又是喂汤,她看不见君岛由代脸上的表情,却听见好几次窃笑。
    她不知道君岛由代哪来的勇气,怎么丝毫不担心儿子和来历不明的女人有不寻常的关系,甚至放下大少爷的身段对她大献慇勤?她不知道以前她擅不擅长处理尴尬的情况,只是在她不晓得第几次阻止夏侯谦把她当成残废、坚持喂她吃饭遭拒后,她羞窘得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算了。
    晚餐过后,本以为夏侯家母子俩会有很多话聊,她也正好有机会窝在房里喘口气,不料,夏侯谦扶她进房后,便也跟着赖在房里。
    「不去陪陪你母亲吗?」
    「她刚刚搭最近一班飞机回日本了。」
    「有什么急事吗?」
    「还好,只是挂念着她的庄园。」仔细将葡萄剥皮去籽,然后送到炎熠暖嘴边,亲自喂食她,是他最近迷上的乐趣。
    「花艺庄园?」她记得下午有听君岛由代提过。
    「喔?看样子妳们挺聊得来嘛!妳是用什么方式迅速收买了我妈的心?」他半开玩笑地问。
    「夫人本来就不是难相处的人。」她不喜欢阿谀奉承,是真心认为如此。
    「这倒是。」又将一颗葡萄送进她嘴里,他喜欢他们之间亲密互动的方式,「但妳知道晚餐前我妈跟我说了什么吗?」
    原来他们已经私下讨论过她的事了?她拧起眉心,还是担心君岛由代背后对她的评价。
    「妳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他轻含住一颗葡萄送至她嘴边,当炎熠暖的嘴唇碰触到葡萄,不疑有他张口欲接过葡萄时,他又一口含住她柔嫩的嘴唇,帮助她咀嚼果肉。
    炎熠暖想不到他连这种事都要代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黏黏的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所幸夏侯谦还懂得要收拾残局,细心地将溢出的甜腻舔舐干净。
    「妳在乎我妈对妳的想法吗?」他还意犹未尽抵着她比葡萄还香甜可口的唇,「我要听实话。」
    她气息不稳,失明之后她不只听力变得敏锐,连感官都比以前更敏感,只消他一个触碰都让她虚软无力。
    「我不希望被她讨厌。」在他不厌其烦的训练下,面对他,她便会忘了怎么嘴硬。
    「真乖……妳放心,她非但不讨厌妳,对妳还赞誉有加。」她乖乖顺从,他也不存心吊她胃口。
    她下意识想脱口一句「为什么」,忽然想起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血脉,不得不说,夏侯家母子的个性,都不是常人能轻易捉摸的,「那你说,她晚餐前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相信我不是笨蛋,相信我也尊重我每个决定。」千言万语长篇大论都抵不上这一句话的实质意义,他一直很骄傲,他有个相当开明的母亲。
    「你有作什么决定吗?」她随口问问,不专心的原因,是他不规矩的大掌正在她腰间游移。
    「我决定好好收藏妳,一辈子不放过妳。」
    「这不是你早就作好的决定吗?」
    「是没错,那妳呢?我想知道,妳是否心甘情愿,成为我独一无二的珍藏?」她的答案他心里有数,偏偏就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炎熠暖轻抿着唇,还不太会将蜜语甜言挂在嘴边,只是如夏侯谦所料的,她心里的回答是肯定的。
    从她失明到现在,他几乎每天陪着她、拥她入眠,却没有再逾矩一步,好几个夜里,她知道他偷偷爬起来洗冷水澡,她猜他是担心刚失去光明的她,还不适应黑暗,才压抑自己的欲望,想以他特有体贴的方式,陪伴她、等待她好过一点。
    一开始,她不敢多臆测他每个举止的动机,是不想自作多情;可当她发现那份桀傲下的细腻,她便准许自己开始放心感受;感受那份坏心眼下,其实对她万分怜惜、感受不容置喙的命令,事实上呵护备至、感受这就是属于夏侯谦式的关心与保护……
    大胆开启了对夏侯谦莫多的感受,她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真正的感受,谁能抗拒得了,像夏侯谦这样的男人,所给予的怜惜、呵护、关心和保护?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意,也彻底感受着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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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她看不见所以来不及防备,禁欲好些天的夏侯谦,猛然把她的裙子推到臀上,露出两团雪白在他眼前,接着他低下头来,狂妄地在她臀部重重咬了一口。
    炎熠暖吓得倒抽一口气,「你做什么?」她半趴着,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她这姿势有多诱人。
    「谁教妳不乖乖告诉我答案。」他故意轻咬肉果旁的嫩白当作惩罚。
    「啊!你好过份……」他又咬又吮,害她臀部又刺痛又敏感,她本来就猜不准他每次攻击的方向;她失明的现在,他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让她提心吊胆,不过她也必须承认,她不知所措有大部份是因为期待。
    「这是妳大胆激怒我的下场。」他懒洋洋地宣判,俊美的脸庞透着邪佞。
    「我、我哪有激怒你?」这就是所谓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她亲爱的坏主人,怎么总有一堆折磨她的借口呢?
    「不管,我说有就有。」多幼稚任性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却多了几分挑逗邪魅的气味儿。
    火速扒光她身上的衣物,因为体贴她突然失明可能的局促,他舍不得丢她独眠,就苦了他渴望猛闯花田的分身,如今,他已经忍无可忍。
    虽然双眼看不见,炎熠暖还是能想像得到,夏侯谦那猖狂大胆的眼眸,身上一凉,她反射性地抱胸护住春光;夏侯谦哪里容得她阻拦他赏景?他一把拉下她白皙的柔夷,强制固定在他精壮的腰际。
    「妳害羞的模样真是迷人。」她倔强、潇洒、无助和坏脾气,都是他眼中的经典,尤其是她一丝不挂在他面前羞怯又淫荡的表情,他不认为世上有人能超越她独特的魅力。
    两朵娇花挺立在饱满丰盈之上,稍一拨弄便自然绽放摇曳生姿,他不由分说撷取其中一朵花蕾品香,口感之滑嫩弹性令他近乎疯狂。
    「嗯啊!不可以这样舔……啊唔……太舒服!不行……」因为看不见,身体感官更加敏锐,娇嫩乳心禁不起他舌尖一会儿轻如羽毛柔刷、一会儿火苗般横扫。
    她语无伦次,他乐得得寸进尺,「妳说舒服,又说不可以,这样我很为难……」他爱听她来自意乱情迷的口是心非。
    他不否认他仍然爱欺负她,她固执倔强之外,学着更坦率的表现,更吸引他着迷;他爱上她了吗?不,他可能早就爱上她了!时间点有多早?爱的程度有多少?不需要太审慎评估,重点不在过程,在结果,从被吸引到激赏,然后深深着迷、感到怜惜……反正就是爱上了!爱就爱到底,无须太多废话。
    他冷不防抬高她一双修长的腿,在炎熠暖还没意会到他目的前,夏侯谦便俯身亲吻她柔软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心羞涩缩紧,极为细致而强烈的敏感让炎熠暖忘情低叫。
    「啊嗯……你怎么可以亲这里!哈啊!你……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是妳害的,所以妳也别想好过!」他言下之意就是要带领她一同进入疯狂。
    粉色肉瓣逐渐饱满艳红,位于中央的花洞湿滑得不像话,不待她有机会抗议,他长指顺势攻占她花蕊间的贝唇,接着猛然戳进含血花囊,唇舌更狂妄需索湿咸玉液,作恶的火舌尝到淫靡的滋味,更加重了想豪饮的贪婪。
    火舌不断挑逗口中弹性十足的嫩红果肉,炎熠暖感觉自己大张着腿任他玩弄的姿态好可耻也好变态,可她却难以抗拒逐波快意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