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兄弟,我们带来的食材可都是新鲜的,你说你不吃虾我们直接从海底捞了两斤小龙虾”周知昀欠揍的说,“更别说海带了,奥垣直接差点下海去摘了去。”
奥垣笑着,将手机的音量调高。
“咔哒!”
门被打开,缝隙传来微弱的灯光,随着门被打开,秋濯和门外的两人面面相觑。
秋濯正穿着家里围裙打扫卫生,可能因为感冒没好透,他稍微运动一会儿额角就冒冷汗,他想着不能白住别人家,就打扫了下卫生,虽然家里原本就很干净。
贺祎今天放学去了趟南郊处理事情,公馆在市中心,他现在正坐在车上往回走就接到周知昀的电话。
对面叽叽喳喳,直到一声短促的开门声响起,突然都噤声,过了小一会儿周知昀欠揍的声音才响起:“你家出了个田螺少年。”
还是他之前放言要追的田螺少年。
贺祎说:“他是秋濯。”
“我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周知昀压着声音,像是在换鞋,“秋濯是不是和你这家伙在一起了?你看他虚弱的样子,你个禽兽!”
电话的音质模糊,但原本满脸笑容的贺祎在听到秋濯立马慌张的解释道:“因为我感冒晕倒在路边,他偶然路过发现了我,就帮了我,大家都是朋友,互帮——”
脸色骤然变化,比窗外阴沉的天色还黑。
司机原本高兴的和老板攀谈,电话结束后,他打算笑着继续那会儿的话题,扫了眼后视镜立马闭了嘴,全神贯注的加快速度开车。
周知昀也不玩游戏了,他吵着要吃火锅,但这里就奥垣和秋濯会做饭,秋濯和奥垣不熟悉,惊讶他会做饭。
“他从小和贺祎一块参加的夏令营,被丢在连鸟都不去的地方扎营,还要自已做灶台。”
“那你没在?”
“我在,当时还爬树上摘果子”周知昀捏起了颗圣女果,“但我不会做饭,他们不让我做。”
“是你把我们刚搭好的灶台一屁股坐瘪了。”
奥垣将食材分在盘子里,周知昀订了一桶冰激凌,又顺了几瓶饮料,外卖到了他立马去开门。
奥垣最近要刷题,本市的公安大学分数线他已经能达标,但专业知识他还是有些欠缺,只能争分夺秒的掌握。
在摘完菜后对秋濯说:“英语竞赛的成绩出来了,你是一等奖,阿祎帮你领的奖杯。”
“那贺祎呢?”
“他是二等奖。”
“谢谢你告诉我”秋濯礼貌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奥垣洗完了菜出去了。
秋濯将虾线挑出来,他拿到了出国留学的名额,外婆的手术要等控制稳定下来,三到六个月才能做手术,那时候高考也差不多结束了。
周知昀对食材一窍不通,他认为菜在盘子就该是那样,怎么经了自已的手都是黑的,除了火锅,还买了其它食材,秋濯开心的煲了汤,又泡了片银耳。
周知昀客厅串餐厅,又在阳台上看看风景,打了会儿游戏。
餐厅的门被拉开,秋濯还以为是周知昀进来了,随后说:“你帮我把储物柜里的枸杞拿出来可以吗?”
枸杞递到他面前,顺着包装袋往上,那是一条强有力的胳膊,秋濯弯着眼说:“你回来了。”
秋濯个头比贺祎低一些,头发也长了些,不过大抵是感冒好的差不多,脸上多了些红润。
秋濯的长相偏清冷系,像冬日暖阳照射下那棵松柏,不骄不躁挺在那里。
“不烧了?”贺祎将枸杞放在柜台上,伸手抚上了秋濯的额头,可能是自已刚回来带着凉气,“还是有些热。”
“是吗?”秋濯自已伸手测了一下,“我已经不难受了,大概是你的手太凉。”
秋濯顺手牵起贺祎的手,果然有丝凉。
他伸手将另一只手握在自已的手中,企图将自已身上的热量全部传给贺祎。
“他们怎么不自已做。”
秋濯脾气好,贺祎不想他即使在自已面前还要对自已的朋友好,他可以做自已。
“让来玩的人做饭?”秋濯疑惑的问,笑着说,“他们已经买了食材,再说了我也想做点什么。”
贺祎心里一直想着在车上听到的那句话。
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贺祎的笑意达不到眼底,他扣着秋濯的后颈吻上那张不会说话的唇,他温柔的很。
念着秋濯还在生病,起先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啄。
吻的期间两人唇瓣如丝绸般交织在一起,秋濯眼睛紧紧的闭着仿佛在享受这份甜蜜,但他又害怕外面两人进来。
贺祎不满他的分心,带有惩罚的意味轻轻的咬了下他的唇,贪婪的摄取着属于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