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濯喘息,贺祎的目光无比炙热的盯着秋濯的唇,那是妖艳的玫瑰,贺祎想。
感受到存在。
秋濯吐着灼热的气息,在贺祎的耳旁。
“我爱你。”
啪!串了线的珠子在贺祎的脑海中落了一地,他的眼神犀利又危险,沙哑的说:“是你招惹我的。”
秋濯被桎梏住。
他的感冒刚好,贺祎居高临下的用手抬起那张湿润的脸,他几乎疯狂的想,这双蕴含着爱意的眼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只看着自已!
疯狂。
秋濯不能缓过来神,他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贺祎,贺祎”
那双因为爱而无法对焦的双眼里满是贺祎,他觉得自已看不见了。
就在他以为要沉溺于深海,救世主一把捞起了他。
贺祎从来不说像世人所想那般高高在上,他有自已的阴暗。
秋濯求他,贺祎嘴角勾着恶劣的笑在他耳旁阴沉的说:“我们是朋友,我给你什么?”
“朋友会这样做吗?”
他被困住了,近不得,退不了。
“朋友会像我这样吗?”
羞赧的秋濯避无可避。
“不会,不会”他满脸泪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贺祎不打算放过他。
“我们还是朋友吗?”
昏暗的浴室里遗漏着私密的气息。浴缸的水都凉了好久。
秋濯颤栗着身子,他看不见了,只能往贺祎那里主动的送自已的吻。贺祎暗爽。
秋濯深深的沉睡过去。
带着秋濯清理身体的时候,秋濯紧张说不要了,贺祎笑了声说:“别说话,要不然把你抱到阳台上。”
秋濯果然立马噤声,换了床单,清理完一切后,贺祎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睡不着,指尖捏起了秋濯颈上的那条玫瑰项链。
他出去阳台吸了根烟又回到卧室里怀着秋濯一起睡去。
雨后的天空是最明媚的,尤其今天是周六。
秋濯颤颤巍巍的站在镜子前,根本不敢看浴缸那边,他真的感觉自已丧命在昨天了。
他扒拉了头发上撅起的那一撮,用水沾湿了发丝,压了压。
没压住。
他真的太羞耻了,感觉昨天要把嗓子喊哑了。
天啊!
“在卫生间祈福呢?”贺祎双手环抱在胸前,他在另一个卫生间里收拾的快,甚至已经去了一趟健身房回来了,“想要祈福的话可以一起去寺庙,洗漱完就出来吃早餐。”
“好”秋濯见贺祎没有走的意思,他不好意思的说,“我要上卫生间。”
“上”
秋濯一哽,怎么上?
挣扎了好久,他在贺祎笑意的注视下关上了门,天啊!
饭桌上贺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你做的吗?”
早晨是秋濯第一次见过的神奇搭配。
香气扑鼻的玉米烙饼,浓郁的现磨豆浆,热腾腾的油条还有……盘子里摆着一块牛排,上边点缀着高温烤过的小番茄,汁水浓郁,香气扑鼻。
“家里的田螺少年做的早餐。”
贺祎说的一本正经,秋濯无奈的笑着。
老拿他打趣。
“你那会儿说要去寺庙?”
贺祎放下手里的豆浆说:“这段时间正是樱花开的时节,许多人都去寺庙里烧香,我们也去看看。”
“那你等等我”秋濯塞了口玉米烙饼,一口豆浆下肚立马换衣服,站在更衣室前,他才发现——
这是贺祎家,自已哪来的衣服。
还真是一个不太美丽的小插曲。
换上了贺祎的白色卫衣,宽松的裤子有些长,但不影响美观,外面的太阳明媚,真的是一个适合外出的日子。
“我们去完寺庙,你刚好把我送到补习机构”秋濯笑吟吟的说,贺祎转动方向盘,佯装为难道:“可是秋老板都不给小弟好处吗?”
“等小弟先完成任务,秋老板一定赠送一份大礼包。”秋濯一场病后重获新生,他也在想反正这么短的日子了,他要珍惜。
路边随处可见的鲜花,迎着和风的抚摸,暖阳的滋养,它们朝气蓬勃,开的鲜艳。
车子停在了停车区域,两人下车。
寺庙在一条长长的路的尽头,这条路,前往祈福的信者走起来无比漫长,对于众者来说,这是一条友谊长存的路;对于相伴而来的一对人来说,这是一条朝夕相伴到老的路;对于独者,这就是一条思考的路,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是走这条路的人定夺的,两只手相触,可在将要握上的那刻,秋濯立马到前面的人群凑热闹,原来是游客拍照打卡的地方。
他们俩长的出众,其中一位摄影师一眼看中了两人,拉着他俩便要拍照。
秋濯想着也好,两人在一片红墙背影下拍了张半身照,摄影师让他们摆哪种姿势都找不来感觉,最后只留了一开始的半身照,照片中秋濯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有种温儒尔雅的感觉,反观贺祎天生身上就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眼底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