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根本顶不住这种浓度的草莓味信息素,很快开门走出来,“把信息素收了。”
    “抱我起来,晚上陪我一起睡,我就收。”
    导师神情淡淡的把楚辞抱进怀里。
    “老师,我的执业考试过了。师哥们也全部都过了,我是最高分。都是你辅导的好。”
    楚辞撅起嘴巴试图亲他,“就看在我考第一名的份上,就别为献血的事生气了吧?我明早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
    “我觉得你不尊重我。也不在意我的感受。在这段感情里你身处高位,我行我素,自我自私。
    磨合困难,沟通缓慢,刻意隐瞒。
    如果你要我改观,那你必须做出实质性的让步来。”
    导师给楚辞提条件,“取消乡下的专项实习或献血,或是取消读研期间的全部实践活动和课程,具有对抗性质的都不适合。或者孕期休学。坐月子结束后再复学。”
    “那我可办不到。”
    “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楚辞气得在他胸膛上咬了口,又感觉咬得重了,连忙去给他揉。小O柔软的小手没入导师睡衣,在心口破皮处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很快感觉到导师的心跳骤然激烈起来,急剧到如同鼓点,砰砰的震动胸腔血肉,那种迸跳力度清晰而快节奏的传递到小O手上。
    明明就很喜欢。
    楚辞想着,在导师微湿饱满的胸肌上,用力掐了一把。
    接下来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四处抓揉起来。
    小O小腿勾住导师的腿,脚趾轻蹭导师小腿皮肤,腿向上危险移动,曲起膝盖试探的去碰导师的…,草莓味的信息素和湿热的呼吸一同向着导师倨傲挺立的坚硬鼻骨喷洒扑打,馥郁而缠绵的沿着导师硬朗的轮廓线挑逗,“现在还是和我没话说吗,池校长?”
    小O水润的湿眸里写满耀眼的得意,仿佛在说“我看你能忍到几时?乖乖跪倒,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吧老男人。”
    导师的腹部隐忍的收缩几下,看向楚辞的眸光,幽暗而灼人。
    很快,导师气势惊人的逼到楚辞身边,掌着他的腰把他沉甸甸的肚子托起,往自己这边挪了些,叫他被迫趴在自己胸膛上之后,导师掐着他的大腿根把他的腿往开一分,作势就要进犯。
    “诶老师,你干什么?不可以。不准动我肚子里的三黄蛋。”
    导师的唇距离楚辞的唇很近,两人的唇被千丝万缕的透明细线似的信息素给黏连着,导师的像是在衔着楚辞的唇肉说话。
    低沉慢语时导师喉部和声带发出的气流也在同频撩动和吹拂着小O,令小O感觉像被他点起把小小的火,不徐不疾的在身上蔓延起来。
    “既然知道肚子里还有三黄蛋。就别再乱撩。”
    导师说完,舌尖在楚辞唇肉间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划,便退出他的口腔。
    楚辞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尖意犹未尽的挽留导师。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撩拨不成反被导师给勾去了魂。
    “我要睡了。三黄蛋也该睡了。晚安。”
    楚辞被导师翻了个面,换了个方向,导师从身后搂住了楚辞。
    长臂长腿压住了少年不老实的手脚。
    楚辞以为自己最多算是撩拨失败了,但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导师的小心眼。
    早上睁眼的时候,楚辞是硬生生被吻醒的。
    他后背的脊椎骨被导师一节节的向上亲吻过,最后导师的吻停在了腺体之外。
    “标记…给我标记…”
    “想要标记吗?”
    “想,想的,老师…”
    导师亲吻着他腺体旁边的皮肤,腺体周围的皮肤都一一被导师吻过,亲出了一圈类圆环形状的痕迹。
    导师的舌尖快速划过楚辞颈动脉的软肉,反复动作掀起尖锐的快意来,接着是楚辞耳后的位置,楚辞很喜欢被他亲吻耳根和耳后,每次稍微用嘴唇碰碰,楚辞就会醉酒似的瘫在他怀里,那片小耳朵已经红得快滴血,上面细细的青色筋络也浮现起来,兴奋的支棱着,耳后血管很多,细小的神经也很多。
    导师亲过楚辞的脖子之后,便张嘴把那小耳朵给整片的吞进嘴里,先是上下唇肉抿着,而后便用舌尖富有技巧而耐心的抵住那耳后筋络,一条条的细致的描摹过去,最后在给足了他甜头之后,用将那小耳朵上下用牙齿轻咬了一遍。
    他的牙齿轻柔撕扯那小耳朵,像是要将其咬下的时候,楚辞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舒服了流了一脸。
    雪松味的火舌将耳朵湿淋淋的缠卷起来,用高温熨烫,耳孔好似被岩浆给浇灌,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接受成倍的快感,舒服得小耳朵哆嗦得厉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标记,怎么样?”
    给够了甜头,腹黑的导师开始谈条件。
    “呜,你怎么能这样…我不…”
    他眯起鹰隼般的狭长黑眸,轻轻的往楚辞那可怜的后颈腺体上吹气。
    非但如此,他獠牙靠近腺体,轻咬了下便无情离开。
    腺体液在这种轻度的刺激下流淌出来。
    导师继续咬楚辞的后颈腺体,但每次都咬得很轻很快,而且全都避开了腺体内里最热痒的爽点,叫楚辞有种隔靴搔痒的难受感。
    他的长腿在身后靠着楚辞,隐秘的在生殖腔附近磨。
    “你确定?”
    “我确定…”
    导师于是就真的放开楚辞走了。“池泽麟你混蛋…”
    导师走后,楚辞自己狠狠摁压几下腺体,但根本没用。那里被导师粗暴的贯穿和疼爱惯了,他揉的这几下反倒更加激起了腺体对导师的渴望。
    下午,楚辞和师哥们完成一门开卷考试。去食堂吃饭。
    “师弟,你这肚子最近好像越来越大了。”
    “吃夜宵吃的,都有啤酒肚了。”
    楚辞心虚的拍拍肚子。“真是显眼包。”
    “诶,话说最近数学系有个导师,和自己的学生传绯闻了,…”“私通私通,情理之中。嘿,嘿嘿。”
    师哥们猥琐大笑。
    “两岸猿声啼不住。”楚辞吐槽了句,生怕他们联想到自己和导师身上,连忙转移话题道,“师哥,今天下午你们去干嘛啊?”
    “去帮导师开答辩会。开完以后顺便去酒吧嗨一波。庆祝下执业考试过了。”
    “下午有答辩?这种好事导师居然没通知我。那我也要去!”
    “行啊。”
    楚辞的后颈腺体觉得很空虚骚动,很想被导师的獠牙和信息素刺入填满。
    之前见家长顾及导师还有工作安排,所以楚父楚母只是和导师匆匆聊了聊。
    这次楚父楚母想有次正式会面,因此发信息问楚辞,“池校长这周末有空吗?有空的话再见个面,把上次没说完的事情说清楚。”
    “我问问他。”
    楚辞发了信息,导师大概是真的忙所以没回复。
    于是楚辞直接和师哥们去答辩的会议室找导师了。
    导师正在卫生间清洗手上的墨迹,楚辞闻到他的信息素,于是也溜进了洗手间找人。
    结果导师一看见他便沉下脸来,“谁叫你来的?我不是给你安排其他任务了吗?”
    楚辞往洗手间里看了眼,没看到其他人,才解释道,“我想你就过来了。我想见你。我发消息你都不回我。”
    “回去。”
    “你不想见我吗?”小O失落的睁大眼睛。
    “这和想不想没关系。你怎么这么任性,问都不问我一句就先斩后奏?”
    “我给你发消息了…”
    “我没回复你,就说明我根本没看到你的消息。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给我打电话,不是吗?”
    “我就过来给你义务帮忙而已,你凶什么凶…我以前又不是没给你当过秘书和记录员。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
    “让你走你就走。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导师不由分说的把楚辞给推了出去,把他推到了离开的楼梯那里,“以后不要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