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忍俊不禁:“你好变态!”
赫尔曼在安晨耳朵上咬了一口,又埋进脖子里。
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看着安晨他哪哪都想咬一口。
他叼着安晨的脖颈肉问:“刚才如果我没打电话给你,你打算怎么回答,就不想公开我了?”
安晨仰着脖子任由赫尔曼欺负,轻声哼哼:“我那不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吗,娱乐圈挺乱,我人这么好都会被黑,我怕被你政敌发现我们的关系,借由我攻击你,影响你名声。”
赫尔曼嘬了下安晨的喉结,把人放在桌子上,指尖挑开衬衣的扣子:“他们在我们结婚第一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说不说都无所谓。”
安晨:“网友们不知道啊,以后我要是举止不妥或者被人黑会牵连你被骂,我压力好大的。”
赫尔曼眼中充满欲.望:“老婆不愿意为了我承担这些压力吗?”
安晨媚眼如丝:“老公舍得我为你承担这些压力吗?”
实际上于安晨而言,压力于他无所谓,他在乎会不会给赫尔曼带来麻烦。
于赫尔曼而言,麻烦于他无所谓,只在乎安晨的真实意愿。
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恋爱脑,并且很疯,对他们而言宣示主权是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在对视交锋中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刻意说出这样的话调.情。
赫尔曼:“不舍得,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老婆必须得承担这份压力了。”
安晨轻挑地勾起赫尔曼下巴:“那总得有补偿吧,看你长得不错,要不肉偿?”
赫尔曼抓住安晨触着他下颌的手,从兜中掏出一个小盒,单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素戒,取出安晨无名指上原先戴的,将新的换了上去。
笑问:“这个补偿可以吗?”
安晨新奇地翻着手掌细看,问:“我们不是有婚戒吗,怎么又买一个,什么时候买的?尺寸竟然刚好。”
赫尔曼从盒子中取出另外一个让安晨帮他戴。
一边解释:“之前那对我让逐由随便买的,在夏尔威顿星时我们确定了关系,当时我联系这边定制了一对,今天刚做好,顺路取回来了。”
“至于尺寸,”赫尔曼笑眯眯地看向安晨:“你身上什么尺寸我不知道。”
安晨剜了他一眼,凉凉地问:“工资卡不是给我了吗,哪来的钱买戒指,私房钱?”
安晨眼神一凝,视线定在赫尔曼衣领上,揪住拉向自己的方,冷声问:“这什么,口红印?”
刚赫尔曼一进来就亲他,用甜言蜜语攻击他,他脑袋发昏,竟没发现赫尔曼身上的异常。
除了口红印,赫尔曼身上隐隐有女士香水的味道。
安晨俯身在赫尔曼身上闻了闻,抬眼,面色阴沉:“你去哪儿加班了,还有一股香水味。”
赫尔曼后知后觉被约里摆了一道,连忙解释:“晚上我因为工作出去见了两位男性朋友,他们是在一起长达七年时间的同性伴侣,口红印和香水是其中一位恶意往我身上抹的。”
安晨:“拿什么抹的?”
赫尔曼后背发凉,明明软软的媳妇突然变得好凶。
赫尔曼:“口红是用手指抹的,香水是喷的,还有给你的是主卡,我手头还有副卡,不是私房钱。”
安晨听后脸色缓和,嘟囔:“你这朋友怎么这样,不知道你刚结婚吗,这种误会多影响夫夫感情。”
赫尔曼贴过去抱住安晨,附和:“就是,我回头得骂他。”他在心里琢磨要跟姜明成打多少条小报告。
安晨抬手搭在赫尔曼腰上,闷声说:“赫尔曼,你不爱我了可以和我说,但你绝对不可以背叛我,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背叛我我会报复你。”
其实他想说:赫尔曼,你必须一辈子都爱我,不可以背弃誓言。
但这么说显得偏执又病态,他怕自己蓬勃的占有欲吓跑赫尔曼。
承诺总是美好,那一刻的爱意也是真切,人们只需享受它的美好,没必要偏执它本身。
多少彼此相爱的情侣爱时轰轰烈烈,淡时彼此仇视。
享受当下就好。
他想不到,赫尔曼对他的感情同样深刻、同样执着,像巨蟒缠绕无法挣脱。
赫尔曼淡笑,声色沉沉,锢紧了手:“晨晨,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也不可以离开我。”
有点病态,但让安晨沉溺。
安晨:“好啊。”
空气逐渐黏腻、氛围逐渐暗昧。
手机铃声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
第20章
“谁啊?”赫尔曼捏着安晨的手腕凑过去看了眼手机,“米哥是谁?”
安晨捏了捏鼻梁,有点绝望。
刚才总觉得忘了什么的事被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