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忍不住试探着食指指向自己,歪头表示疑问。
    见到这个场景,下面月亮男子的笑容扩大,“就是你哦,姬君。”
    而随着他的话语,被六道目光锁定的流光感觉不行,想溜,源于意志的想要逃跑。但是!比起跑,流光更加相信自己莫名的感觉,她绝不会在这里狗带,所以下去就下去,她很好奇这里是哪儿呀。
    “你们的伤不处理一下吗?”话是怎么说,但流光也能看到他们这一刀在手行李全无的情况。什么?你说流光有没有带伤药。开始说过啦,穿着单衣,光着jio站在雪地里的流光,可算得上是空无一物了。
    这片流光苏醒时洁白的雪地,被战斗的痕迹打乱,刚刚被干掉的骨刺怪物没有留下尸体,唯有战斗的痕迹和它们钻出的雪洞还能证明它们真的存在过。
    “哈哈哈,姬君这么说,是想为我们手入吗。”明显是领头人的月亮男子发言道,其余五个人都不说话的吗?
    “手入?”结合前后句意,流光猜测应该是在说治疗的意思,然鹅,她这了然一身的样子不够明显吗,没有伤药,没有!绷带就更别说了,她是不会把衣服像小说电视剧里一样撕成一条条给别人包扎的。
    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流光拿着打粉棒敲击手下的刀剑走神,是疯了吗?这样的治疗方式,真的很匪夷所思啊!
    但是,那么大个人,在眼前直接消失了,只留下佩戴的刀剑。手上动作不停,流光的眼神往那边排成的长队游离,是真的长、长、、长队,之前遇到的那六个‘人’排在尾巴的位置,而且每个人都配有刀剑,还有人配一把拿一把或者几把的情况。
    “咚咚!咚咚!咚咚!”力道机械的运动着,放空大脑,流光感觉差不多了把打粉棒在刀身上一抹,一直在收缩变小的裂缝完全消失,明亮得像是刚锻造出来的刀剑。
    “我是大俱利伽罗。没什么好说的。没兴趣融入你们。”黑皮的男子一脸孤僻,拿走刀剑说完就走。
    流光脸颊抽搐一下,你们?不应该是你吗。流光疑惑,但望着这漫漫长队,低头空下来的桌子,拿起旁边有一道裂缝的茶杯喝水,重…轻轻放下,招呼道:“下一个。”
    “弟弟们就拜托你了。”发色为水色的青年穿着军服,小心翼翼的把篮子里的短刀一把把放到桌上,流光看了眼,差不多有4把的样子。
    放下他就退到一边,盯着流光的动作。
    他们似乎是按照受损程度排的队,已经修复了几把的流光有点点经验了,不过,这四把刀剑的损坏程度似乎比刚刚修复的要好很多呀。
    修复的速度也比刚刚的长刀快多了!仿佛见到了胜利的曙光,流光加快了敲击的速度。
    眨眨眼睛,流光抬头看到了最开始见到的领头者也是排在队伍最后一个的刀剑,他眼中的玄月弯弯,发出哈哈哈的笑声,说道:“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身为天下五剑的其中一把,被说是最美的呢。诞生于十一世纪末。也就是说是个老爷爷了呢。哈哈哈。”
    “老爷爷就拜托姬君了,哈哈哈。”说着他解下腰间的刀剑放在桌上,就像一场离奇的梦,消失了。
    最后一把,桌面放置的刀剑刀身上呈现许多新月形刃纹,就算是流光这样不懂刀剑的人也得说,这真是一把美丽的刀剑,哪怕刃身上有细小的划痕也无损其美。
    放轻呼吸,流光平稳的拿着打粉棒敲击着,大功告成,放下并没有沾粉的打粉棒,活动僵硬的脖颈听见骨头响动的声音,这个时候当然是旁若无人的站起身伸个懒腰踢踢脚。
    刀剑男子,刚刚修复的刀剑男子一部分走得不见身影,一部分在庭院嬉闹,还有一部分在修复室内外没有离去。
    打个哈欠,流光视野渐渐模糊,最终回归一片空无的白。
    梦吗?
    修复室里历时三天,一直兢兢业业挥舞着打粉棒敲击的女孩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桌上还剩半杯水的残破茶杯和简陋的打粉棒。
    “这,可真是吓到鹤了。”雪白的鹤倒挂在修复室的窗户探头,笑着。
    “溜走了吗?”意味不明。
    窗外久违的阳光突破云层洒落,残破的建筑里住着哪些生物呢?
    第2章
    江水流,姓江水,名流,据说本来流是取的留这个字,是留下的意思,留下早产儿江水流的性命、挽留拼命产下女儿的伟大母亲的生命。然而上户籍的时候,不知道是户籍处听岔了还是父亲突然改变了主意,总之,江水流就成为了江水流。
    命运不为人力所动摇,作为生命都被留下的代价,江水流的母亲一度病危。感情很好的夫妻,为了给生产后身体病弱的母亲更好的疗养环境,父亲带着母亲出国疗养,留下江水流陪伴祖父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