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琴酒不假思索说。
    安室气笑了:“我是不能和你通感,但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的,黑泽!”安室一甩毛巾,凶狠地瞪着琴酒。
    实际上,爆炸后,琴酒通感的能力就和来时一样莫名消失了。他知道安室现在处于盛怒,想了想说:“我认为,你的朋友都在那个时空,你留下来……”
    “我尊敬的黑泽先生,这么重要的事是不是应该由我自己来决定比较好呢?”
    安室小麦色的脸庞气得通红,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掉在琴酒的薄被上。
    琴酒沉默了会儿,静静地盯着他说:“我爱你。”
    安室一怔,脸上短暂出现无所适从的迷茫。他低头苦笑,一边喃喃自语:“你不能每次都这么狡猾,黑泽阵。”
    “你不能每次都……”
    “是你告诉我,这种话要当面说。”
    话音未落,安室抚着琴酒的眼角,一下吻上了他的唇。
    起初,安室的吻很凶狠,像暴风骤雨,让琴酒嘴里的每一处都在疼,然后这雨又小了,变得像丝线一样柔软,很耐心地安抚琴酒的情绪。
    琴酒想起来,安室这个人也不能说绝对的光明,性格有阴暗的部分,其实跟自己是很配的。
    过了很久,这家伙总算发泄完了,拉开段距离,定定地凝视他:
    “我们的朋友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但我的余生必须要有你,还是你想让我变得跟朗姆一样,只能抱着回忆孤独终老?”
    琴酒的嘴麻得厉害,应该也有不少地方被故意咬破了。偏偏这么做的人一副无辜的受害者表情。
    他默了下,边吸气边说:“我觉得你也挺狡猾的。”
    安室笑了,病房的门打开,阴天还戴大墨镜的影后贝尔摩德握着身旁宾加的手说:
    “我觉得~你也挺狡猾的~”
    宾加一脸嫌弃地斜睨贝尔摩德,“老子没心情在这儿跟你演戏。”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贝尔摩德“切”了声也跟随他的步伐。落在最后的是代理零组组长的风见裕也。
    风见像刚才没听墙角,一本正经地抬抬眼镜说:“很高兴看到你康复了,黑泽先生。现在来听听我们的事迹吧。”
    ……
    琴酒和安室回归这个时空的不久前,贝尔摩德和宾加、风见联手阻止了药片成.瘾风波继续蔓延,主谋乌丸和成田等人被送进监狱判处无期,其他从犯也有相应刑罚。
    能这么成功,多亏了迷恋森高明里(别所假母亲)的娱记五十岚。是他偷偷跟踪成田,拍到了对方和乌丸交易的关键证据,但也因此暴.露行踪,丢了性命。
    风见只说了一些,就被宾加和贝尔摩德抢过话头。他们一个着重表达作为政客秘书的辛苦,一个充分展现了自己的智慧、勇敢和美貌!
    琴酒嗤道:“美貌这一部分就直接过吧。也没看出在计划里有什么作用。”
    贝尔摩德很不服气:“等等你个琴酒。你说,要不是我长得好看,演技又好,能在娱乐圈混出名吗?如果没混出名堂,能我一实名举报就引起网民广泛关注吗!”
    琴酒高深地点点头,意识到贝尔摩德是自己永远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几人插科打诨一阵陆续离开,落在最后的宾加趁安室不在,忍不住嘲讽琴酒的眼光。
    “我真怀疑你瞎了,就他那个身板能禁得住你折腾吗?能让你爽吗?”
    “还好。我目前比较满意。”
    宾加噎住,琴酒又说:“别在外面偷听了,安室透。小心我让你好看。”
    病房的门打开,安室的白衬衫卷起,露出小麦色的臂膀和极富力量美感的肌肉线条,他倚在门框人畜无害笑道:
    “知道我偷听,评价不能更高一点吗?比如‘特别好,我特别满意,喜欢得不得了。’”
    “滚。”琴酒面无表情说。
    宾加脸色更差了,像头大象把地板踩得砰砰响,但他不肯认输,经过安室身旁时故意扔一句:“别着急,你们又没结婚。结了婚还能离婚,出轨也无所谓,我道德感很低的。”
    安室:“……”
    琴酒:“……”
    宾加的疯言疯语先放一边,安室想起了一件事——
    他在这个时空还没跟琴酒登记结婚呢!
    于是,两人又办了次婚礼,特地邀请宾加作为司仪,风见、小梓、贝尔摩德等人出席。
    仪式上同样有条小狗,不过不是金毛,而是安室的哈罗。
    安室失踪的这段时间,哈罗一直由小梓代为照顾。小家伙没心没肺,主人丢了都照吃照睡,最近正在艰难地减肥。
    仪式和上次没什么不同,就是戒指样式有些变化。
    依旧是内圈刻着彼此的名字,不过结合爆炸的经历,做成仿焦黑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