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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百花電影院:恐怖放映機
    這段影片中竟然出現了一個新的面孔, 是一個長相非常俊逸清爽的男孩兒,男孩的名字叫做丁辰啓。
    但奇怪的是,原本按理來說, 但凡出現在影片中的第一人物都是記憶主, 可是這段影片看上去反而很像是記憶主只作為一個旁觀者, 而不是故事的參與者。
    “這一段記憶好像并不是關于記憶主本身的,而是通過他的眼睛看到的別人的故事。”風暮染說道, “就像在狗剩的記憶中的林濤一樣。”
    “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景笛點頭附和道。
    丁辰啓的性格活潑開朗, 但是好像有些太過于活潑開朗了, 以至于他總是在欺負一個柔柔弱弱, 但是生的極美女生。
    那個女孩兒被他欺負得有些不勝其煩,但是又因為身體柔弱,拿丁辰啓沒辦法, 只能淚眼汪汪地瞪着他。
    而每到這個時候, 丁辰啓就會乖乖走到她面前, 替她把眼淚擦去。
    “诶, 你別哭啊,你要是哭的話, 我下次還欺負你。”
    這個電影院給女孩兒留一個單獨的包廂, 使用屏風圍起來的,在二樓的位置, 外面挂着一層薄紗, 下面的人根本看不見她的面容。
    “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就是唱《讓我痛哭吧》的那個女高音啊?”洛臾問景笛。
    “我哪裏知道, 人家又沒唱。”景笛說道。
    “那我猜這個女生應該是那個修建電影院的藝術家的女兒。”洛臾眯着眼睛, 努力做出滿眼睿智的模樣。
    “看樣子, 可能就是你猜的這樣呢。”風暮染笑着揉了揉他的頭發。
    直到有一天晚上, 電影放映結束,所有人都散場後。
    記憶主應該是也跟着人群出了電影院,直到所有人都出來,卻聽見影院中傳來一聲女孩兒的尖叫。記憶主和剛才出來的一衆人在聽到尖叫聲後,立刻又返回了影院中。
    只見女孩一臉驚恐地看着跑出了包廂,她回頭看了一眼重新跑進來的他們,卻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麽,臉色變了變,又轉過身,朝着包廂跑進去,幾乎就在她跑進去的一瞬間,整個包廂突然發生了爆炸。
    女孩的屍體就這麽被炸出來,從二樓飛下來的時候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就在所有人因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混亂地再一次抛出電影院的時候,記憶主的目光卻始終停在女孩的屍體上。
    更讓人驚恐的是,那女孩的屍體剛好被二樓窗口挂電影牌幅鐵杆上,鐵杆從她的胸口貫穿,正如每一具人體放映機一般。
    二樓的火勢漸漸大了起來,突然傳來的響動,讓記憶主将目光轉向了二樓,結果卻看見了一閃而過的丁辰啓。
    影片放映到這裏,突然整個屏幕變成了一片白。
    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就算是前面的那幾個人的記憶膠卷,放映完之後,也只是暗了下來,并沒有像現在這樣,整個屏幕罩着一層白光,而膠卷并沒有放映完,放映機的滾軸依舊在轉動。
    而在差不多一分鐘之後,畫面再一次出現,而出現在屏幕上的卻是那個剛剛在影片中被炸死的女孩兒。
    此刻的女孩兒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她的表情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充滿了靈氣,反倒是顯得尤為詭異呆滞,直愣愣瞪大的雙眼,毫無顏色的慘白面容……
    一切看起來,這都不像是一個活人。可是女孩兒竟然張開了嘴開始唱歌,唱的正是那首《讓我痛哭吧》。
    而就在此刻,兩只慘白的手從女孩兒的身體兩側伸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而就在她右邊的肩膀上,猛然探出一張鬼臉來。
    這個鬼臉任誰都記憶深刻,畢竟在之前的兩段影片中,都出現過那個鬼臉娃娃。
    出現在女孩兒身側的鬼臉娃娃依舊臉上挂着詭異可怖的笑,叫人幾乎立刻就脊背發涼。
    兩個人的聲音疊在一起,歌聲在空蕩蕩的影院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死亡召喚。
    但是歌只唱了一句,整個屏幕就暗了下來。
    影片放映完之後,足足有兩分多鐘,現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凝重的有些讓人不敢呼吸。
    “……說話。”莫爾斯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只淡淡地說了這麽一句,就讓人感受到周遭的空氣都停滞了,原本不敢呼吸的衆人,這下連心跳都想關閉。
    所有人都在心裏瘋狂地回憶着剛才看的影片,一邊又在瘋狂組織語言,一邊又在觀察着其他人,希望這時候趕緊出來一個出頭鳥讓自己松快一點兒。
    “所以這個鬼臉娃娃到底是誰?難道是這個記憶主?”景笛的這一句話一出來,其他人才開始肆無忌憚地呼吸。
    “先不管這個鬼臉娃娃是誰,這一場爆炸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宋岐南說道,“難道真的是丁辰啓?”
    “我覺得不會是他,他明明喜歡女孩兒,為什麽還要在女孩的包廂中放炸|彈呢?”風暮染搖了搖頭。
    “有沒有可能,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呢?”洛臾扶了扶眼鏡,一副偵探的模樣,“你們看他平時就很愛欺負女孩兒,這樣的男生哪一個女生會喜歡呢?根本不會吧,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以他那個壞性子,一定會做出報複行為……”
    洛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莫爾斯毫不留情的揪着後脖領子踢到了一邊,指着他們,“來,你們,繼續說。”
    “啧。”洛臾不服氣地砸了咂舌,但是又不敢将後面的話說出口,只在心裏吐槽。
    怎麽還有人強迫人家聊線索的呢?這和逼迫人家吃屎有什麽兩樣?你行,你怎麽不吃?
    洛臾一個白眼還沒有翻全,就瞄見莫爾斯幽幽轉過來的陰森森的目光。整個眼睛連帶着眼皮都在抽搐,讓他差一點黑眼珠子都回不來了。
    好在這時候,風暮染再一次開口說話,莫爾斯才收回了他那冷箭一樣的視線。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一場爆炸和這個鎮子上的人有關,你們還記得嗎?在前兩個影片當中,這個電影院在一場大火之後,便開始不斷以各種離奇的方式死人。”
    “你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是這些死了的人在二樓的包廂裏做了手腳,所以才發生了這次的爆炸。”景笛問道。
    “對,”風暮染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這麽做。”
    “诶,這個影片放完了,怎麽沒有新的膠卷出來呀?”小胖子問道。
    “對呀,這一回怎麽沒有膠卷呀?”
    “看來想要獲得新的膠卷,還需要像這一回找到放映機一樣找到機關。”短發女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找吧!”有人提議。
    衆人便開始在牆壁和柱子上開始敲磚頭,只是找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發現。
    風暮染找得有些累了,便停下來,看見莫爾斯盯着二樓的殘垣斷壁,便走上前去,“你在看什麽?”
    “看她的包廂。”莫爾斯答道。
    影片中的包廂其實就是用兩面屏風做了遮擋,前面挂了一層薄紗而已。經歷了一場大火之後,那裏已經看不見任何包廂的痕跡,只留有一個被炸得破碎的平臺。
    “你覺得那裏可能藏有機關?”
    “誰知道呢。”莫爾斯無所謂的說道。
    風暮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當時那麽執着地想要到死亡世界來,而現在來了,也似乎沒有一點兒想要從這裏出去的意思,就算是他真的發現了什麽端倪,也不會說什麽。
    他就像是一個無聊的旁觀者,感受着這一站給他帶來的體驗,如果體驗感不是很好,就會像現在一樣,強行讓他們找線索和分析線索,他在其中找樂子。
    風暮染微微一笑,“莫爾斯,你真的想留在這裏嗎?你确定你要找的那個人會在這一站嗎?如果這一站出不去,你将會被永遠留在這裏,你确定你要找的那個人也會永遠待在這一站嗎?”
    風暮染的話讓莫爾斯身體一僵,但很快,莫爾斯嗤笑一聲:“不用我去找他,他會來找我的。”
    他從來沒見過莫爾斯這般模樣,也是頭一回見到莫爾斯對一個人這個上心。其中的事情他似乎隐隐約約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好像總有一層霧蒙蒙的玻璃隔着,讓他想看清楚,卻又不能。
    風暮染沒再說話,只是轉身朝着二樓那個殘缺的平臺走去,因為發生過爆炸,樓梯和走廊都被炸斷了,想要上到那個平臺上去,只能找一個繩子攀爬上去。
    正當他尋找上到平臺上面的時候,身後走過來一個人。
    “我可以幫你。”景笛歪着頭,沖他一笑,然後指了指牆壁上的半截房梁,“看見那半截房梁了嗎?一會兒我把繩子從那裏扔上去,然後拉着你上去。”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拉。”風暮染攤了攤手掌,畢竟自己是一個成年男性,徒手拉上去,需要費不少力。
    “我也來幫忙吧。”短發女生也走了過來。
    風暮染上到平臺之後,在地上發現了一個陳舊的磚頭,但是等他拿起來後,才發現那并不是磚頭,而是一個拍立得。
    他四下看了看,沒有其他東西,才沖着下面的兩個人喊了一聲,便小心地從平臺上下來,那邊的兩個人也開始緩緩地放繩索。
    那個破舊的拍立得中有一張照片,風暮染将其抽出來才看見,那是一張殘缺的照片。大概只有正常拍立得照片的四分之一大小,只能看到照片上半部分頭發的部分,而以下的部分都不見了。似乎是被人故意撕開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