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我的夫郎我来宠 > ☆45.第四十五章、解讀神秘信
    第四十五章、解讀神秘信
    丁澤赴約這日,穿戴十分整齊,面料裁剪都很有富有的标志,莫一武在看見他的第一眼便咬了咬後槽牙,大抵是想起了當初被他扭綁送官府的恥辱。
    丁澤一臉沒事人的樣子,看見莫一武就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直接用印着奇異閣的紙袋做上門禮遞給了莫一武身邊的下人,也不管他們是什麽樣的反應, “莫少主有禮了。”
    莫一武很快便恢複如常,當着丁澤的面展示了一把商人的變臉。
    “丁老板肯賞臉前來,着實讓我驚喜萬分。”莫一武把丁澤引上頂層,攔下了手下的人,丁澤也讓跟着來的護衛們在門口等待。他這次帶來的護衛都是平日裏重點培養的那一批,意志都很堅定,不管莫一武的人怎麽邀約他們坐下喝點茶也沒有動彈半步。
    “哪裏哪裏,莫少主親自相邀才是令丁某驚喜萬分。”丁澤和莫一武隔桌相對,莫一武一臉的假笑,丁澤看起來就自然多了,根本不需要莫一武招呼,自己坐下去倒了杯茶就往嘴裏倒。
    莫一武嘴角僵硬了一下,見丁澤那副樣子就氣急,忍了幾次還是沉不住氣,出口試探丁澤口氣。 “不知道丁老板上京可還玩得好”
    丁澤慢慢說到, “還好,這京都繁華之地,就是比我們老家那些地方好玩。連那一片片的荒山都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果然,聽見丁澤這麽一說,莫一武眼神耐不住有些急切。
    “哦不知道丁老板所說的荒山究竟是哪裏如此有趣,值得丁老板忽略京都那麽多好地方而記得它”
    丁澤裝作想了一想,随後揮揮手, “別提了,我這外地來的生人,可不随便轉轉就迷路了嗎我就是特好奇,那山上明明有那麽多巨石,我瞅着那底下像是有值錢的玩意兒,不知道怎麽就突然廢棄了。哎,本來想挖一挖看看的,可是沒帶物件上去,只好走了一圈就下山了。”
    莫一武表情不悅,丁澤依舊氣定神閑。
    “我像是許久未曾見過丁管事,不知丁老板将他安排去哪裏了”莫一武不想再和丁澤廢話周旋。
    “哦我還不知丁管事與莫少主有交情”丁澤攤攤手, “實不相瞞,我也在找他的蹤跡,之前他給了一封奇怪的信函便消失不見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他的消息呢。”
    “信”莫一武身子一挺,又悄悄按下心中的激動, “那信裏有什麽可是說了他的去處嗎”
    丁澤嘆氣道, “完全沒有提及,那信的內容根本看不懂,上面也不是咱們大黎的字啊。”
    聽到這裏,莫一武眉頭緊皺,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半晌扭頭盯着丁澤,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拿起酒壺給丁澤倒了杯酒, “之前是我多有得罪,今日我便算用這杯酒賠罪,還望丁老板能接下。”
    丁澤都能感受到莫一武的不願意,大概是給自己這麽個身份的人致歉,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吧。 “莫少主哪裏的話,我一介鄉野村夫,能在京都有一席之地還不都是依仗袁閣主和莫家主的包容嗎且我也不記得和莫少主有過淵源啊。”
    莫一武一凝, “如此便是我記錯了,這杯酒喝下,我們就當交個朋友。”
    丁澤昂頭喝下,還沒說出話,就倒在了桌上。
    “呸,就你也配跟我說話”莫一武一腳踹在丁澤腿上, “要不是留着你還有用,你上山的時候就給你宰了。”說完就在丁澤身上摸起來,把所有的信件都拿出來看了一遍,丁澤知道他找的是自己故意胡說的那封不是大黎字的信。莫一武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實在惱怒,又是順勢一巴掌拍在了丁澤背上,把無用的信件重新塞回丁澤懷裏,對着屋外叫到, “來人啊,丁老板喝多了,送他回去吧。”
    推門而進是的丁澤的護衛,其中一人借着掩護準備給丁澤把脈,卻被丁澤用手指在手背上點了幾下。護衛會意,扶起丁澤便給莫一武告辭。
    于是丁澤就當着外面路過的所有人面前被背着離開了珍品坊,惹得大家讨論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後來經過丁澤的刻意渲染和回避,莫家借着交好的名義給澤軒樓掌櫃難堪的事情就在京都流傳開了。丁澤的那兩下子,絕對不能白挨。
    剛到澤軒樓,丁澤便睜開了眼睛,護衛松開他就出去了。
    丁澤從懷裏掏出那堆亂七八糟的信件随手放在桌上,都是之前讓人模仿丁文的筆記瞎寫的,信件裏面還夾着一個小小的香囊,裏面是林軒給他放的藥粉。明月調制的藥粉就是好用,丁澤只是在莫一武說話的時候往杯子裏面倒了一點點,藥粉馬上就變成了綠色。丁澤直接把酒倒進空間裏,馬上趴好就裝暈,反正他酒量不好。
    在倉庫裏盤點剩餘物品的林軒從樓下沖上來,把丁澤從椅子上拉起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外面的食客都在議論你被莫一武教訓了他打你了”
    丁澤看着表情惡狠狠的林軒,打趣道, “他要是打我了,你還能替我打回去”
    沒料林軒從櫃子裏摸出一個大包,打開裏面裝着各種顏色的小包裹。林軒挑起唇, “我是打不贏他,但是我可以讓暗衛給他撒藥!這是撓癢粉,這是一沾即暈,這是瞎瞎粉……”
    “夫郎!可以了可以了。”丁澤聽這些名字就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了起來,不自覺的這裏抓抓,那裏撓撓。能做出這種東西的,也只有明月了。 “夫郎,你到底帶了多少出來啊”
    林軒驕傲的擡起下巴, “這些可都是我在出發前請小月做的!家裏床底下還有好多呢。”說完又想起, “莫一武是不是對你下手了我去找安公子借一個功夫最好的,給莫一武下藥去。”
    丁澤攔下林軒, “沒有,他沒有對我怎麽樣,外面那些都是我放出去的話。他就是給我下了點迷藥,但是我用藥粉看出來了,所以根本沒喝,我暈得太快,把他還吓了一跳呢。”
    丁澤反省自己在河山村的時候是不是太忙工坊而忽略了林軒,讓林軒和明月走得太近,才會動不動就下藥的。
    “夫郎,我今天去得到點線索。”丁澤把林軒拉着坐下, “他很在意丁文給我們寄的信,說明丁文的确知道了些什麽。我故意說我這裏有丁文失蹤前的信,但是我們看不懂,他就迫不及待的讓我喝酒把我弄暈想從我身上找到信,說明丁文從他們這裏拿走了很重要的東西,他們以為丁文給了我。他今天沒有在我的身上找到,你們就一定要更小心一點。”
    聞言,林軒點點頭,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那你說那封符號信是不是就是丁文從他那裏拿走的”
    丁澤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 “如果那封信是丁文拿的,那丁文一定會告訴我們,而且我不認為丁文會給我們那麽危險的東西。從莫一武的反應來看,那封信極有可能不是大黎的人寫的……”
    林軒一驚, “你的意思是說莫家和外族 “
    林軒見丁澤微微颔首,捂住嘴想了一下,”那丁文也不在他們手裏了。如果丁文在他們那,他是寧願交出信也不會讓莫一武找上我們的。”
    丁澤和林軒又憂又喜,喜的是至少丁文沒有被他們捉住,憂的是他們到現在也沒能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麽意思。
    丁澤和林軒一起回到安澈的宅子裏,等了許久的無憂一見他們就撲過來炫耀, “鏡鏡,安安給的好看!”
    丁澤把無憂抱起來, “喲,這鏡子挺清晰啊。”
    林軒伸手兜着,就怕這父子倆玩起來把人家安澈送的東西給摔了。安澈有什麽小巧的好玩的就喜歡往無憂這裏送,自己倒是沒怎麽來這邊住,林軒在這裏他來也不合适。
    回到房間,丁澤把丁文給的信全部拿出來,一張張的重新看,腦子裏回憶着自己有沒有給丁文提起過密碼之類的。可是搜索了一圈,也絲毫沒有頭緒。
    次日早上,無憂拿着一塊鏡子在院子跑,看見林軒就開始叫着“爹爹陪我玩”。林軒把無憂抱起來在懷裏逗弄着,無憂手裏的鏡子在陽光的作用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線,丁澤用手擋着微閉眼睛笑着看他們玩。眼睛睜得太久,丁澤的眼睛泛出些淚花,剛想低頭去擦拭無意間看見鏡子裏的林軒變了樣。丁澤立馬收起表情,側身偏頭在鏡子裏觀察着各個角度的林軒,每一個看起來都不太一樣。
    丁澤腦中靈光一現,急忙跑進屋去把那張奇怪的符號信拿出來,拿過無憂的小鏡子對着信變換方向試圖讀出符號的意思。
    “哎!丁澤,鏡子裏有字!”林軒和無憂都好奇的盯着丁澤的舉動,丁澤腦袋稍微偏了一點,林軒恍惚間看見鏡子裏有字的樣子,剛喊出口,丁澤就不敢再亂動,生怕變了角度就看不見了。
    林軒把無憂放在地上, “無憂你自己玩會,阿父阿爹先做會事,待會再陪你啊。”
    林軒接過信和鏡子,保持着丁澤之前的動作。
    丁澤跑到剛剛林軒的位置觀察着,鏡子太小了,晃眼能看見,可是扭頭好像又不見了。
    無憂看見小鏡子被他阿父拿走本來想哭的,但是現在見阿父阿爹這個樣子很好玩,就站在丁澤身邊學着他的樣子扭着屁股玩。
    安澈來到院子裏就看見這一家三口滑稽的姿勢,還沒開口就被丁澤拉過去一起認字。 “安公子,趕緊,我們好像知道這些符號是什麽意思了。”
    安澈歪着頭看了許久都沒有看清鏡子裏有什麽, “我房間有個大的鏡子,我們去那兒看吧。”
    安澈房裏那一面梳妝鏡足有半人高,聽說是特地從奇異閣買回來的,丁澤給了安澈一個奇怪的眼神,不能理解一個漢子怎麽這麽喜歡照鏡子。
    林軒提着無憂站在門口不知該不該進來,丁澤和安澈叫了幾次才讓他安心踏進門。 “我沒在此處住過,并無漢子的私物,大可不必介意。”
    林軒進來後,三個人就開始對着鏡子傾斜起符號信,很快,他們就把信裏的內容翻譯了出來, “三七二十五十六二八……”
    從鏡子裏能清楚的看見幾個毫無關系的數字,安澈和林軒一臉迷茫,只有丁澤在思索着什麽,無憂在一邊跟着讀“三七二十五十……”
    丁澤盯着無憂念數字的小嘴巴,驀的想起來,當初他教過丁文一種解密方式,用一本書做母本,用對應的頁數和字數做密碼。 “夫郎,丁文有給咱們家送來過書或者編着頁的東西嗎”
    “有的!”林軒趕緊又跑回他們房間,在無憂的行李裏拿出丁文送的書。 “就是這個,無憂滿歲時,丁文寄來的啓蒙書。”
    三個人圍坐在桌上,認真的翻閱着兒童啓蒙書,邊翻邊記錄,半晌,終于磕磕絆絆的寫下完整的話。 “我在軍營安天宇通敵小心莫家。”
    能看懂信的三人大為震驚,連忙四周看了看,丁澤用火燒了紙條,和林軒一起望着安澈,此刻安澈神色鄭重, “此事我來處理,你們萬不可聲張。”說完便匆匆離去,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在地上玩螞蟻的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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