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宋晴之给许听白下的这药,乃是蛊道特调的,怎会有解药,必须阴阳调和才能解。
    而被下药的人,身上会散发一股淡淡的香味,诱使着人与他调和。
    这笔账,他会好好的跟萧成琮清算。
    但,他的阿瑜啊~这世上只属于他的阿瑜啊~
    “好,你快带我走。”宋子瑜一字一句将话说出口,生怕一个不注意,将会有什么声音从他嘴里发出。
    “好。”萧晏清一把将双儿抱在怀里,纵身朝东宫极快飞去。
    宋子瑜只感觉风迅速的从他身边略过,似乎也带走了他身上的少许燥热。
    而就在他们离去之后,这家酒楼当晚也因为失火消失在了金陵之中。
    萧晏清抱着宋子瑜很快就到了东宫,徐海见萧晏清竟然抱着宋公子,而宋子瑜神色一看就是中了那种药,快步走上前,询问道:“殿下,这是……”
    “将蛊道喊来。”
    说罢,萧晏清快步略过徐海,将宋子瑜轻柔的放在床榻上。
    如今的东宫,里面的人都是他的他,堪称铜墙铁壁。
    “小哥哥,我……”宋子瑜难受的弓着身体,现在的他感觉自己这张脸算是完全丢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现在这身体中了春药,不是那地方举起,而是那隐秘尴尬的地方泛起瘙痒,就……很想哭。
    呜呜呜,他的男儿心终归是要碎了。
    很快,蛊道就赶了过来,给宋子瑜把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主子,宋公子这药和许听白当初的一样,必须要阴阳调和,而且双儿中毒,身体会散发出一种香味,诱使男子与其交合,主子与宋公子待了这么长时间,只怕也已中了药,只是主子内力强悍,所以还没有显现出来。”
    蛊道本来还不明白这毒分明主子是知道的,为何还要让他过来,眼下他算是明白了。
    蛊道用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了眼床上难受的双儿,被主子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阿瑜,你听到了。”萧晏清担忧的看着宋子瑜。
    宋子瑜自然听到了蛊道说的话,就是因为听到了,所以此刻的他有些呆滞,这意思就是想说他必须要被人睡了,才能解毒是吧。
    而且……
    宋子瑜忍着身上难捱的痒意,看着萧晏清,“你闻到我身上的气味,也中毒了?”
    “主子,眼下不该再有人进来,即便是宫女太监,但这药霸道。”蛊道估摸着萧晏清的心思,说道。
    “你们快退下,不许让人接近这房间。”
    “是。”
    很快这屋子只剩下萧晏清和宋子瑜二人。
    “阿瑜,你也听到了,你……”萧晏清很为难的看着床上的双儿。
    宋子瑜艰难的支起半个身子,看着萧晏清,神情有些懊恼,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是我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不会着了道,害得小哥哥也因为中了毒。”
    “阿瑜,不是的,是萧成琮心思狠毒。”萧晏清立马将支起身子的双儿拥入怀中,安慰道,说道萧成琮二字之时,眼里是翻涌的杀意和戾气。
    他的阿瑜差点被那垃圾碰了,这么一想。他就恨不得去水牢好好地款待人一番。
    宋子瑜被人拥进怀里,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脏,以及让他舒服的温度,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想到随后说的话而不好意思,整张脸红的透彻,“竟然蛊道都这么说了,那,那就这样吧。”
    宋子瑜心下想着,既然逃不开被睡的命运,被小哥哥睡,他,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萧晏清眼眸一亮,低沉着嗓音问道,“怎样?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对。”宋子瑜心一横,眼一闭,点了点头。
    “是我对不住阿瑜,明日我就去侯府跟伯父定下日子,断不能让你委屈。”萧晏清软着嗓音,又带着无比的坚定,说道。
    “萧晏清,别磨磨唧唧的,被睡的是我,又不是你。”宋子瑜双手拽住某人的衣领,发狠道;“你是不是不行啊,说这么多的。”
    他都躺平了,这人怎么还说这说那,不应该直接扑倒吗?
    萧晏清一愣,看着面前就差一点就要与他脸贴脸的双儿,这发狠的模样,直接的话语。
    忽的一下,他笑了。
    他的阿瑜啊!他的珍宝!果然与别人不一样。
    “好,如阿瑜所愿。”萧晏清笑着将人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唇瓣扫过某人的耳垂,留恋在双儿的唇齿间。
    感受到自己被人推到在床上,唇齿间都是那霸道的气息,毫不留情的卷走他口中的所有的气息。
    宋子瑜感觉自己更热了,就像是被人放在铁板之上,由着厨师做出那美味的铁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