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那个我……”
    “好啦好啦,这种事肯定是当事人的意见最重要啊,我这不是正准备通知你嘛。”
    江津:“……”
    草是一种植物。
    “以后我们三家亲上加亲,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姜妍说。
    许淮听垂了垂眸,黑长的睫毛轻轻扑过下眼睑,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笑意,唇角微微翘起,暖意牵至眼底,直冲心坎。
    “谁要跟你们亲上加亲,你们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哦不对,还是有区别的,你们这分明就是抢人。”陆时温说。
    许淮听也不生气。
    路伽在几道视线赤裸裸的直视下,脸红得不像话。
    吃过饭,几人在客厅商量了许淮听和路伽的事。姜妍突然看向江津,问,“你和时温有考虑过这事吗?”
    她说的自然是领证结婚的事。
    陆时温也看了看江津,路伽和许淮听同样看向对方。
    江津连忙笑道:“怎么会没考虑过呢,我们一直有这个打算。是吧,时温。”
    “等会儿就去。”
    众人:“……”
    知道你急,但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那我们就一起吧,后天去,正好我预定了四张机票。”路伽说。
    江津咬牙,笑道:“那还真是巧啊!”
    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还说那么含蓄。
    看着恨嫁的小东西,男人心里那个恨啊!
    自己一手带大的小白兔,终究还是掉进了狼口里。
    陆时温高兴啊!
    终于能和媳妇儿领证了。
    更值得他高兴的是,江津答应了。
    许淮听刚吃过午饭就被一通很急的电话叫走了。
    姜妍有点不高兴地囔囔了两句,“周末还上什么班,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把工作看得比命还重要。”
    “没错,我也看不懂。”陆时温接过她的话,目光幽深地看着在场的某人。
    江津坐着都躺枪。
    姜妍没坐多久,说是姐妹约了她去做美甲。女人刚走不久,江津和陆时温带着江团,说是出去散散步消食。
    路迦闲着没事,一想到急匆匆离开的许淮听。他起身在诺大的客厅里徘徊走来走去,最后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出门时还不忘给他哥说了声。
    长岐总部。
    办公室外传来一道敲门声,听着里面传出一声冷淡毫无波澜起伏的进。门外的人轻轻推开门,看着伏在桌前埋头全神贯注工作的人。
    “许总,这是您要的文件。”路迦双手撑在桌上,倾身上前,视线落文件上墨水还没干透的纸上。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许淮听笔锋顿挫,指尖颤悠,倏地抬头扔笔起身,“宝贝儿,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嘛!”路迦被他抱进怀里,男人双手勒得太紧,他有些呼吸不畅,胸口气短。
    许淮听低头凝视着他漂亮瞳孔,两眼对视,深情款款,路迦独尬。他迅速别过头,避开男人视线,从他怀里不经意地退出来。
    “你工作啊,不用管我。”路迦说,“我就是闲得无事,想过来看看。”
    不过这办公室未免也太夸张了点,搞得跟座宫殿似的,内饰豪华奢靡,还有桌上随意摆放的一个老古董,书架上排列整齐,崭新如一的书,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我这边马上就处理完,我让人给你送点喝的来。”许淮听说。
    路迦制止住他,“那倒不用,刚才吃了那么多,我还不饿。你先忙吧,我就随便看看。”
    他在办公室溜了一圈,从书架上随便拿过一本书翻了两页,越看越觉不对。合上书反复看着那个书名,眼里带着深究,然后被人猝不及防从身后一把抱进怀里。
    “在想什么呢?看你站了很久也不嫌累。”许淮听垂眸看着他手里的书。
    “我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你啊。”路迦将书反手压在身后,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动作,却一丝不落的被男人尽收眼底。
    “你哥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你、你怎么都知道?”路迦突然警惕起来,抱住可怜的自己,“你该不会在我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吧。”
    许淮听忍俊不禁笑了笑。
    “放心吧,你是安全的。”
    路迦这才松开手,“哥哥确实问了,不过你别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好奇,他问了我什么?”
    “大概知道些,但绝对不是问谁上谁下的问题。”
    路伽脸颊爆红。
    还真不是,只是问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哪一步。
    “那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回答哥哥的吗?”
    许淮听认真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遍,轻飘飘道:“棱模两可,你什么都不会说。”
    路迦错愕,这次直接在自己身上摸索一番,确定无误后,抬头看向面前笑得让人毫无戒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