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踩到什么不明物体上,脚一滑身子向后一仰,千钧一发之际,陆时砚迅速拉住他,不过两个人最后还是摔到了地上。
    江锦的后脑勺磕下去时一片柔软,陆时砚用手心护住在了下面。
    正当两人都要松一口气时,原本被带到边缘的蛋糕,摇摇欲坠中终于不堪重负掉了下来,直接卡在了两人的中间洒了他们一脸。
    “……”
    江锦偏头,黑暗中陆时砚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看样子十分狼狈又很滑稽,江锦没忍住笑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陆时砚,你好可爱啊!”江锦幸灾乐祸道
    陆时砚勾唇,“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说完欺身而上,把江锦压在身下,紧紧圈起来不给逃跑。
    夜色中的江宝贝眼睛异常亮,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一点点紧张,宽松的家居服领口太大,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陆时砚指尖摩挲着他的温软的嘴唇,然后吻了吻唇角粘上的奶油,看着江锦说:“没关系,老公把你亲干净。”
    他说完,嘴角斜斜一勾,从眉眼,鼻梁,脸颊,一路细细舔下去,不错过任何一块奶油的印记,再是喉结然后是锁骨,一寸不落。
    江锦被他撩拨的身体发热,脸颊发红,抬手勾住陆时砚的脖子哑声道:“陆时砚,我难受……”
    陆时砚动作一停,江锦找到陆时砚的嘴唇吻了上去。
    陆时砚的目光深不见底,今晚势必要将人吃干抹净的。
    加深了这个吻后,嫌地上凉,将江锦拦腰抱起上了二楼卧室然后关上门。
    第164章 记得接我下班
    陆时砚第二天醒来,像偷吃了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只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飘飘欲仙。
    怀里的人儿睡得正香甜,陆时砚亲了亲江宝贝的额头,心里在想老婆就是他的灵丹妙药。
    习惯性地捏着江锦手腕腕骨,陆时砚视线下滑,顿时自责不已。
    昨晚太过纵欲,江宝贝的一双唇都被他咬破了,此刻已经结痂看着还有点肿,视线再往下移,脖子和胸口处也是伤痕累累,布满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再加上江锦皮肤白,这样看过去时有点刺目。
    “……”
    想起他昨晚装聋作哑不管不顾老婆发出的求饶声,一个劲的发泄兽欲,陆时砚此刻回忆起来顿时一阵心疼。
    陆时砚将老婆往怀里一紧,虚情假意道:“老公以后会温柔点。”
    江锦贴在他怀里软软地发出一个“嗯”字,说了句:“别闹。”
    然后再没动。
    陆时砚却像是被勾了魂,点了火,小腹下面一阵火烧火燎,整个人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起来。
    怀里的人软呼呼又暖呼呼。
    “老婆……”
    陆时砚翻身趴在江锦身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救救我……”
    江锦睁开眼睛,面对一大早陆总的投怀送抱还有点不太适应,感觉到那东西顶着自己,江锦推了推陆时砚,无奈一笑:“你昨晚折腾的还不够啊!”
    见人已被他弄醒,陆时砚干脆无赖到底,他抬起头直勾勾望着人:“独守空房那么久,好不容易把你盼回家,怎么着也得把我喂饱吧。”
    把强词夺理说得理所当然。
    江锦睨着他不语。
    陆时砚像是在脑袋里作了一番争斗,一分钟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比颓废的把脸埋在江宝贝颈窝,叹了口气:“算了,舍不得折腾你,我去洗个澡灭火。”
    “……”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江锦躺了一会儿后下了床,替陆时砚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里里外外加起来不少,江锦一件一件替他搭配好。
    等陆时砚洗完澡出来,就见江锦站在衣柜前,怀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摞衣服,微微倾身从一排领带中抽了一条出来,他转过身看着他征询道:“这条领带行么?”
    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御的了被老婆照顾的这种感觉。
    怎么形容呢,打个比方,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船,经过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在海里孤苦伶仃飘荡多年后,突然有一天回到了自己的港湾。
    心里顿时被填满 ,外面的花花绿绿,纸醉金迷都抵不了这一刻的温存。
    “不喜欢吗?”见陆时砚站在原地没动,江锦将领带放回去,打算重新换一条。
    一双手突然环了过来搂着他,沉声道:“就刚刚那条就行,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江锦偏头,陆时砚便借机在他嘴巴上揩了一下油。
    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紧实的肌肉将他包裹起来,身下那东西一如既往地顶着他,江锦脸一热,“你火还没下去”
    陆时砚也被自己无语到了,他十分无奈道:“嗯,才下去了一会儿又……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