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魂力,也不像白霜他们那么厉害,他们可以帮着你处理集结地的事情,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歌慕握住了池鸯的手,轻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眸的光。
    池鸯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池鸯并没有接过话茬安慰歌慕,而是用一种狡黠的表情,声音压低,像极了偷偷摸摸的状态对着歌慕说道:“要不,我们俩出去玩吧,不跟他们说。”
    “啊?”歌慕一愣,却见池鸯竖着手指在唇边立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牵着歌慕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这时候姜且抱着白辞从另一边走出来,见两人鬼鬼祟祟便开口问道:“你们去哪?”
    歌慕还想回答一下,却不想池鸯直接拉着他就跑。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姜且的眼皮底下。
    “看来母亲不想带你玩。”白辞搂着姜且的脖子,用一种“你好逊哦”的表情看了看姜且。
    姜且:需要你多说一遍吗?
    拉着歌慕跑了一阵子的池鸯自已累了个够呛,身后的狮子倒是游刃有余的,只是不理解她的做法,还是一头雾水罢了。
    “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啊。”歌慕替池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因为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儿呀。”池鸯也不做多解释,只是拉着歌慕往平原走。
    两人并肩走着,并没有目的地,好像只是为了出来走走而已。
    本来只是轻轻牵着的手在歌慕小心又刻意下挤进了指缝,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十指相扣。
    池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却没有说穿,抿着唇笑着。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讨厌你嘛。”池鸯低着头,踢着一小块石头玩着。
    歌慕听池鸯提起以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记得。
    “那个时候是真的觉得你讨厌死了,一天天像个显眼包到处晃悠,银宵特意给我剥的松子,我自已都一颗一颗慢慢吃呢,你倒好,抓起一把就塞进嘴里了。”
    说起这个事,池鸯就有点来气,忍不住在歌慕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得到他一副讨好的笑。
    “后来相处久了发现,你虽然闹腾,但是内心敏感。后来你跟我告白,拿出那个草戒指的时候,老实说我很震撼。”
    “那么一样小东西,你竟然还特意找到藏了起来。”
    池鸯想着当时歌慕哭唧唧告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前些日子白辞还偷偷跟我说呢,说歌慕父亲之前藏了宝贝不给他看,他偷偷摸摸去看发现是干枯了的草戒指。”
    “嗯,我还留着的。”被拆穿这种小心思,歌慕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带了些许红晕。
    “所以呀,虽然你说你没有白霜他们厉害,但是在意我所有点点滴滴的都是你。”
    池鸯停下了脚步,偏着头看着歌慕。
    倾斜的阳光透过两人并肩的缝隙洒落,将冬日里的寒意驱散了好几分。
    池鸯的侧脸浸在光线里,模糊了边缘的轮廓,温柔又明艳。
    “干嘛和他们比呢,你有自已的优点,你也用你的方式在爱着我呀。”
    微凉的指尖轻触碰着歌慕的脸颊,借着夕阳,那素白的手仿佛透着光,像极了被光抚摸着脸庞。
    歌慕侧着头,用脸颊去蹭池鸯的手,注视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
    “歌慕一直都想个小太阳,这个话也并不是说你一直都开开心心的,而是你做的事总能让人心头一热。”
    “你一句怨言都没有就将照顾白辞的任务揽在了自已身上,照顾幼崽是很辛苦的,但你却把他照顾的很好。”
    “那算不上什么。”歌慕摇了摇头反驳道:“如果是白霜他们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我可不觉得,参考一下今天你回来时,白辞抱着你的腿嗷嗷哭?”
    池鸯想起中午的画面,没忍住又笑出了声,歌慕也扬起了嘴角。
    “所以,是听到了什么吗?觉得自已比不上白霜他们呢?”
    见狮子放松了一些,池鸯揉着他手感极好的头发,问着。
    歌慕沉默了一会儿后,将狮族族长的话说给了池鸯听。
    让歌慕没想到的是,池鸯听完后竟然煞有其事的点着头说道:“嗯,你父亲说的也有道理。”
    “啊?!”歌慕语气里满是失落,可怜巴巴的低着头,止不住的用眼神去瞥池鸯。
    “是我冷落你了嘛。”池鸯揪住了歌慕头顶圆溜溜的小耳朵。
    “没有啊!”小鹌鹑明显下手不轻,揪得歌慕龇牙咧嘴。
    “那你竟然因为这样的话让自已不开心!”
    池鸯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揪住了歌慕的耳朵,厚实的耳廓被握在掌心里,手感极其的好。
    “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已很失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