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的只想到贴着及川彻,感受着及川彻的体温,就像是能从其中感受到他的情绪。
    及川彻哪里管这些,牛岛隼斗主动的贴近,就像是一种默许,他托着牛岛隼斗的头,轻轻的吻了下去,“那我不客气了。”
    主动的贴近,没道理后退。
    比赛已经结束了,及川彻也没有什么其他好顾忌的。
    “及川前辈……”牛岛隼斗还想说点什么,就完全被及川彻的吻给吞没了。
    没人不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贴贴吧。
    至少及川彻是,牛岛隼斗也是。
    哪怕很多触摸的都是第一次,可是他还是感觉很开心,大概是因为对方是及川彻。
    .
    牛岛若利从酒店出来,是因为他刚收到佐久早圣臣的讯息。
    佐久早圣臣正在他们酒店门口等他。
    两个人的关系,在这几天拉近了不少,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一起活动的。
    牛岛若利以前没有交朋友概念,所以大部分情况在人际关系这件事情,他都处于被动。有性格这方面的原因,但即使如此被动的,感情上他大多也会认真对待。
    佐久早圣臣难得是在这方面和自己很像的人,做事规整,每件事都认真对待,虽然总是给人生人勿进的架势,但是对待牛岛若利倒是有一种愿意亲近的意思。
    更何况在弟弟这件事佐久早圣臣对自己还是有些帮助得,牛岛若利对于别人主动输出的情绪,还是很愿意倾听。
    “你要去阿根廷?”佐久早圣臣在讯息中这么问他,毕竟这事儿有不少人知道,所以佐久早圣臣知道也不足为奇。
    牛岛若利在讯息中回了“嗯”之后,佐久早圣臣便表示能不能出来打几局。
    毕竟对佐久早圣臣来说以后能不能还和牛岛隼斗在一个赛场上遇到都不知道,至少很想珍惜当下能有的机会。
    早上的五局比赛对于佐久早圣臣来说,可以说是意犹未尽。
    场上十二人,并不是他和牛岛若利两个人的战场,队友传过来的球他尽自己能力扣到对面,展现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可即使如此,牛岛若利的扣球,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依旧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牛岛若利对于别人有关排球的邀约并没有理由拒绝,反正下午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他除了待在房间看些英文杂志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两个人去了东京代表队还没来得及退租的体育馆,就这么来回玩着排球。
    “牛岛君这次过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参加春高了?”佐久早圣臣问道,毕竟去阿根廷是一个月,到底和春高预选赛的时间重叠了。
    “如果白鸟泽能够进入全国大赛的话,我们应该还是能遇到的。”牛岛若利转着手里的球,他虽然不懂得去察觉别人特别的情绪,但是他大概知道佐久早圣臣是这个意思。
    “嗯。”佐久早圣臣点了点头。
    他和牛岛若利站在一起,想起来之前牛岛若利的问题,“所以你之前问的都是有关牛岛隼斗的问题,对吗?”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嗯。”
    只有隼斗的问题能够让他多花时间去思考。
    佐久早圣臣嘴里一直轻声念着牛岛隼斗的名字,之后也没有再有什么话题,但即使如此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因为没什么话题而陷入尴尬。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这样的性格,相比较其他而言和谐不少。
    两个人差不多玩到体育馆最后关闭。
    佐久早圣臣两手插着口袋站在牛岛若利身侧,问了一句从喊牛岛若利出来就想问的问题。
    “牛岛君?”
    牛岛若利侧过头,看向佐久早圣臣,发出了疑问,“嗯?”
    “从阿根廷回来的时候,通知我吧,我去接你。”
    牛岛若利对这个问题第一反应是充满疑问的,但是他依旧在看着佐久早圣臣认真的样子后,选择了点头,“好。”
    一束阳光从窗口进来刚好印在两个人身上,就像是特意为他们两人的人生点亮了一束祝福光亮。
    .
    东京代表队酒店的天台上。
    “你们什么时候动身?”黑尾铁朗嘴巴里叼了根棒棒糖,是孤爪研磨不喜欢的口味。
    孤爪研磨很喜欢买一堆什锦口味的棒棒糖,但总有一两个口味不喜欢,这个时候一般都会在黑尾铁朗的嘴里。
    “五天后吧。”及川彻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是个这个时间。
    “怎么样?能去阿根廷这件事?”黑尾铁朗这个人虽然很喜欢犯贱,但是有的时候很靠谱。
    及川彻有些事儿都会告诉他,毕竟他也不是喜欢藏着情绪的人,他顺了一根黑尾铁朗藏在口袋的棒棒糖,拆了包装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