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学时,黎晏也不是没有画过裸模,可苍天在上,这是黎晏第一次对隐秘的器官生出如此的想法。
    “很难看吗?”江裴洲小心翼翼观察着黎晏的表情,要是看到一丁点儿厌恶的情绪,估计他能当场晕过去。
    黎晏指尖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江裴洲手指握拳,倒吸了一口凉气。
    “颜色挺嫩。”黎晏如实评价道。
    “那……别的地方呢?”
    黎晏手中力度突然加大,如实回复:“还没用呢,怎么评价。”
    江裴洲突然弯了腰,神色看起来很复杂。
    “疼了?”黎晏问,手上的速度一下子慢下来。
    “不疼。”江裴洲耳朵通红地用额发蹭了蹭黎晏的脸,声音暗哑地回答:“快点。”
    黎晏也不确定自己做的如何,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实际操作。
    起初的兴奋劲过去,黎晏手臂酸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犹豫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还要多久啊?”
    “累了?”江裴洲蹭了蹭黎晏的鼻尖。
    黎晏点点头。
    江裴洲用手将黎晏的手裹住,讨好地说:“乖,说点好听的。”
    “老公。”黎晏说完就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还有呢?”
    “还有什么?”
    江裴洲在黎晏圆润的耳垂上留下一道齿痕,还说了一句露骨的情话。
    “这、这怎么说得出口。”黎晏咬着唇,眉头紧皱着不肯说。
    “就快了。”江裴洲细细密密地在黎晏眉眼间印上无形的唇印,“喜欢宝宝,想听宝宝说。”
    江裴洲的双唇张张合合,黎晏不用多加分辨就知道那是什么话。
    “老公,”黎晏迎上江裴洲的目光,怯生生地继续说,“给我。”
    …………
    “不是说了等一下嘛。”黎晏把手里的纸团揉成球扔进垃圾桶,又扯了几张扔到江裴洲肚子上,“自己擦干净。”
    江裴洲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我以为能忍住的,老婆你快去把衣服换下来。”
    “诶呀,刚贴好的减张贴,都弄脏了。”黎晏托着江裴洲受伤的手臂皱眉。
    江裴洲鹌鹑似的不敢搭话。
    “算了算了,还是上楼去洗澡吧。”黎晏把江裴洲从沙发上拽起来。
    “我们要一起洗澡了吗?”
    “你想得美!”黎晏拿了新的减张贴,瞥了一眼拽着皮带乖乖站在原地的人说,“舒服了就快上楼。”
    “哦。”
    进了浴室,光线亮起来,黎晏这才发现江裴洲额头湿漉漉的,像是出了不少的汗。他起初没在意,不过在摸到湿哒哒的上衣后,才问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除非剧烈运动,江裴洲平时是不怎么出汗的体质。难道刚刚那样也算剧烈运动?
    “可能是太兴奋了吧。”
    第六感告诉黎晏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上上下下把江裴洲打量了一遍,没查出什么异样。
    最后黎晏把手仔细洗干净,伸到将江裴洲嘴里摸索一遍。
    果然,口腔内部被江裴洲咬出好几处破口。
    黎晏带着怨气看着江裴洲,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
    “宝宝,我也帮帮你吧。”江裴洲坐在浴缸里,指尖捏着黎晏的衣袖小声说。
    “不用。”黎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帮江裴洲洗完澡,黎晏把他推出门,自己独自清洗身体。
    肮脏的小房间内,复杂的气味刺鼻,还有那流着血的□□场景……
    江裴洲猛然睁开眼,晃了晃脑袋,把黑暗的记忆冲散。他放下吹风机,摸了摸头发,已经吹到七八成干了。
    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江裴洲回头惊讶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说完还悄悄看了看黎晏裤子中央的位置,很快把视线移开。
    “你以为洗澡需要多长时间。”
    下午在餐厅吃的食物已经消耗殆尽,黎晏去厨房煮了一锅小米粥,又炒了两道清淡的菜。前两天店员回老家,带回了当地的特产红肠,黎晏切了一盘解馋。
    “还没摆弄完呢?”黎晏把餐具摆好,走到江裴洲身边问。
    “好了好了。”江裴洲赶紧把剪下来的枝叶收拾好。
    看到江裴洲对那束娜欧米玫瑰喜欢的不得了的表情,黎晏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嫉妒的心思。
    “老婆辛苦啦!”江裴洲盛出两碗黄色的小米粥,开心地在黎晏额头响亮地亲了一口。
    “别闹了,快吃饭。”
    身体被满足的江裴洲格外听话,立刻坐好,拿着筷子炯炯有神地看着黎晏。
    至少关系又更进了一步,慢慢来吧。黎晏拉开餐椅坐下。
    几天后,江裴洲伤口上的痂全部掉光了,留下一条细长的粉红色痕迹。江裴洲需要每天涂药膏,他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次次都没落下,都不需要黎晏开口提醒。
    茶茶已经过了隔离期,黎晏并没有放它在店里接待客人,而是带着它在猫咪休息区先和小伙伴们熟悉熟悉,一切都等生产后再说。
    暹罗猫一如既往地没有崩猫设,热心地带着茶茶去上猫厕所。
    “行了行了,人家茶茶自己会埋。”黎晏眼疾手快地把暹罗抱了出去,正好碰见了杜然。
    “呦,什么风把杜老板吹来了?”
    杜然也是喵咪馆的熟客,他把手指凑到猫咪鼻子前,看到暹罗熟悉了自己的味道,就一把猫抱在怀里狂吸。
    “这不是请你帮忙来了吗?”说话间,暹罗灵活地逃脱了,杜然很快就捉住了无辜路过的小鹅。
    小鹅歪头:“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