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回一封景逐年的情书,买了个景逐年喜欢的相机牌子的最新款,一整套。最后再动手做个两人份的小蛋糕,就差不多了。
    不会显得一副画很单调。
    最后进行美好的夜间活动,完美!
    把这周买的快递都拆了后,庭树找了个箱子放好,下周就能用上。随后上楼给那幅画结尾,再捣腾部分装饰。
    天哪,我给自己生日都没这么上心。景逐年最好晚上在被窝里偷着乐,每天感谢上苍八百遍遇见这么好的自己。
    要是不领情,他等着吧。
    庭树把网购回来的装饰品拿上楼,准备画画。
    十一点半庭树下楼走进书房,看见小哼咬着个鸭子玩具,趴在景逐年的脚边。忍不住蹲下摸摸趴趴狗,“这毛太软了,我感觉我能摸一整天都不带腻的。”
    景逐年看了眼时间,快到睡觉点了,于是保存好刚刚的资料。顺手揉了揉蹲在自己脚步撸狗的庭树:“是挺好摸的。”
    “我严重怀疑你在说我是狗,太坏了,老爱摸我头,是不是过你的撸狗瘾。”庭树一手拍开景逐年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捏粉白色的狗耳朵,像是果冻般Q弹。
    景逐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深黑的眼眸划过几分浅笑,“没有,我没有小狗瘾,只有小树瘾,忍不住想摸你。”
    庭树猝不及防跑到男友怀里,张开手说:“我刚摸了狗,要黏糊等会行不行?”
    “好。”
    确认完毕,景逐年是贴贴怪,黏糊十级。
    庭树又摸了会小哼,顺便把小哼的窝丢到卧室门口,让它今晚在这睡,免得小狗离了家害怕得嘤嘤叫。
    两人洗完手后回到卧室,庭树想到什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很好,套还有很多。
    “怎么了?”抱着抱着,怀里的人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柜子,景逐年顺着他望去:“想做?”
    庭树:“……哎呀,我就看一眼不行吗?我可没说,小哼还在呢。”
    景逐年瞥了眼乖乖趴在门口睡得四脚朝天,毫无离家伤心感的小哼,“它不是人。”
    “。。不是,哈哈哈,你这什么话,听起来怪怪的。”庭树觉着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说完又对视上景逐年有些暗沉的眼睛,瞬间看懂其中的意味。庭树伸手戳了戳景逐年的心脏处,两人做过那么多次,一个眼神就能分辨对方的想法:“我看是你自己想做吧!”
    “嗯。”景逐年伸手往庭树睡裤里伸,摸到圆滚滚的屁股,一把托过来,小树掉进自己怀中。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好不好?”
    “不好,鉴于你把我当小哼摸,不给操!”庭树露出个坏笑:“除非你给我捏捏肩膀,捏舒服了就给你。”
    景逐年伸手给人按肩膀,诚恳说:“好的,小树大王。”
    “啧,景小二,老实点!”庭树盘腿坐在床上,没坐一会又换了个姿势。直接躺在了景逐年的腿上,让他给自己按太阳穴,捏捏手。
    睡裤薄,庭树嫌硌脑袋,伸手捏了下景逐年的腿:“我怎么躺?要不你换个厚裤子。”
    景逐年没说话。
    只有手上的反应在回应他。
    庭树:“……”
    景逐年:“我……”
    算了,庭树索性给他捏捏腿,然后坏笑着想离开。景逐年一把抓过人,“不准跑。”
    “干嘛,你要强抢民男吗?太坏了。”说完庭树还故意打招呼,“哈喽,景小年同学。”
    ……
    临近凌晨一点钟,床头的台灯开着,两人刚从浴室出来。庭树拿起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角,有点红:“景医生,你也太记仇了,调戏你几句,就让我舔那么久,真讨厌,嘴角都红了!”
    十分餍足的景逐年凑过去安抚地亲亲人的嘴角,“抱歉,实在没忍住。”
    “你什么时候忍住过?”庭树嘀咕一句放下镜子,盖好被子躺下。平日里景逐年就喜欢和他有肢体接触,这一点在床上时直接被放大数倍,他根本没法脱离对方。
    也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些印子,比如衣领下方,露不出来的地方,会零零星星落几个吻痕。
    不多,但是有。
    古怪的占有欲。
    景逐年把人抱着,放轻声音:“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庭树沉默两秒,随后不客气地捏起景逐年的脸:“发现你最近学坏了,从哪学的这些茶茶的话语。真要对不起刚刚就该停下,而不是抱着我不肯松手。”
    “没有茶,我是在和你道歉。”景逐年解释,“学也是和你学的,欲扬先抑。”
    庭树懒洋洋地关掉台灯,周围陷入一片黑,随后有些困乏地闭上眼睛:“行吧……勉强原谅你。不过…我舔得你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