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清是您的第一只雌虫,真的很喜欢您,希清不敢奢求您的喜欢,您以后能记着希清吗?”
    “不是...咳咳咳咳!”这怎么回事,他咳了会儿,还没搞清楚状况,陈希清就来了这么一句,“陈希清,你先跟我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儿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一套的,舒仁呢,他知道你过来找我吗?”
    陈希清有点生气了,皱眉嗤一声,偏头到一边。闫与桉对他说话还是很冲,反正也没以后了,能听一句算一句。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又犯倔不理人,也来气了,走过去,捏住陈希清的脸,迫使陈希清开口。陈希清就是不说,一味地盯着他看:“陈希清,开口说话!”
    这时,外边,有四辆飞行器停住了,从上面下来了十几只虫,司殷跑过去看,讶然,跟他说:“雄主,是雄保会和军部的虫。”
    “他们来干什么?”闫与桉困惑。
    陈希清却眼眸皱缩,突然挣脱他的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走得决绝。
    他真是越不懂陈希清了,陈希清那么怕雄保会的一只虫,现在却上赶着出去。他赶忙跑过去,用精神力压制:“陈希清,你给我站住!”陈希清被迫双膝着地,仍是坚持着想站起来,“别动!”
    他踩住陈希清小腿肚,拽着陈希清头发让陈希清看自己:“跟我说清楚,你犯了什么事?你不是最怕进入雄保会了吗,现在怎么又上赶着去。”
    陈希清倔的很,咬着牙说:“不要你管,你少管我。”
    陈希清的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你还真以为我想管你啊?”他轻轻在陈希清脸上拍了两掌,放开,扯着衣襟,到一边柜子里拿出来常戴的项圈,栓到沙发腿上,“不想我管大早上跑我家干嘛?扰了我睡觉然后跟我说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欲,再来一句嫌我管的宽,哪来的那么多好事儿全给你啊。”
    “雄主,都到了。”司殷在门口说。
    闫与桉扒扒自己头发,揉揉脸和眼睛:“司殷,你过来,你俩待一块儿,别让他乱说乱动。”开门挡在了外面来的众多虫面前。
    雄保会的虫来势汹汹,军部的虫严肃板正。他也想正经起来,奈何他穿的衣服太休闲,军部还大多是雌虫,都比他高、比他强壮,气势实在不够。
    雄保会的一只亚雌向他躬身,登先说道:“殿下,陈希清有重罪嫌疑,我们需要捉拿审查,还请殿下谅解。”
    闫与桉一只虫被十几只虫围着,有些心骇,他深呼口气,说:“陈希清是我的雌虫,一向乖顺,我不相信他会犯罪。我可以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我想先听听,陈希清染上的嫌疑是什么?”
    陈希清真真切切听到了这段话,刚要张嘴大喊:“闫与桉,不要...”就被司殷按住了,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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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写!总是不通顺。
    第21章 自上枷锁ed
    军部的虫听到这番话,都暗暗松口气,神色缓和不少。
    和他说话的亚雌朝后看向一只衣着讲究的雄虫,用眼神询问。
    那只雄虫是长发,松松拢在脑后,一点头,几捋发滑到了肩膀。
    亚雌得令,将手里拿着的文件递给闫与桉。
    他看到,陈希清涉嫌的罪名是残害雄虫。情况描述是井良接触到陈希清拿来的一小点治疗精神力的试剂。
    据陈希清所说,试剂的软管是自己捡的,什么都不知道。
    下面附了一张试剂软管图以及试剂成分分析。试剂成分分析一栏里包含两个字:雄虫。
    这个软管他认识,他每个月都会去唐黎那里拿。
    “残害雄虫会有什么结果?”他把文件给回去,头脑风暴,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
    陈希清捡的,只能捡司殷的或者是他之前给陈希清喝完后的。唐黎说这是重罪,他承诺过唐黎,不会把他供出来,那只能说是自己制的了。
    自己用自己的血,应该没事吧。
    他回身望了一眼陈希清,陈希清还在挣扎,但是被司殷按得稳稳的。这事说来对陈希清不算什么,直说就好,怎么这么大反应?
    “生剥翅膀,流放荒星,不得再回虫族。”
    远处的陈希清脸霎时白了,呜咽都发不出声来。“没事,没事,没事。”他在心底一遍一遍跟自己说。
    翅膀被认为是私虫部位是因为翅膀与肩胛连接处神经丛多,很敏/感。生剥,在清醒状态下一点一点剥掉翅膀,疼痛程度可想而知。翅膀不像肌肤,还不会再生。
    “如果是雄虫残害雄虫呢?”
    他这话一问,所有虫都觉得自己听错了,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雄虫作为一种优势性别,近些年更是团结,自相残杀这种事...
    “一样流放。”亚雌说。
    他咬着唇,实在不想说得直白,司殷和陈希清听到,一定会乱想。
    “我能让我的两只雌虫避让一下吗?或者,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呜呜呜~”陈希清又开始挣扎,不想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殿下可有被威胁?”一直站在后面看着的雄虫说话了,声音醇厚。闫与桉的五官简直纠结得要扭曲,很难让虫不怀疑有着难言之隐。
    于是雄虫很贴心地说:“陈希清还没洗脱嫌疑,依我看,还是在场更好。”
    军雌的长官颔首:“是,殿下。”领着两只军雌要去押陈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