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蒲砚被陆朝槿的手臂不由分说拉近,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我爱你。”陆朝槿继续说道,又在他侧脸落下几个潮湿的吻。
    蒲砚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正常,他的呼吸被陆朝槿肆无忌惮的吻扰乱: “我也爱你。”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我也很期待。”陆朝槿灼热的吻落在蒲砚眼尾眉间,带着薄茧的大手一直在磨蹭他的后颈,两人皮肤间的不断触碰燃起身体难以遏制的战栗。
    然而,陆朝槿下一句却是: “但你很累,我不想…”
    蒲砚却没给他再商量的机会,只是踮起脚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舌尖共舞,有涎水从被吮得发红的唇角滑落,将滴未滴地划过白皙的下巴。
    床下和床单上满是烛红的玫瑰花瓣,整个房间就像花的海洋,将他们湮没其中。
    唇分时,蒲砚已经被横抱起来放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待陆朝槿再次倾身吻向自己时,他说——
    “你想亲哪里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疼的。”
    陆朝槿靠近他时呼吸乱而粗重,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好。”
    吻绵长,温热,潮湿,两人嘴唇紧密贴合,舌尖相互追逐,鼻尖亲昵地抵在一处。意乱情迷里,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气味谁的唾液。
    *绿江不允许放送的片段*10000字*
    清晨阳光洒向窗棂,蒲砚眼皮沉重,翻了个身正与眼皮的重量斗智斗勇时耳畔便传来问候的声音: “感觉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
    声音低沉磁性又如同德芙般丝滑,用来说晨间情话是最适合不过。
    “还好…”蒲砚张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咳咳咳!”
    他总算睁开了眼睛,就见着身边的陆朝槿已经贴心地端来水杯,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几口: “…怪我,昨晚太激动了。”
    坐在床侧的高大男子只穿着休闲的短裤,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空气里还残存着一种暧昧的气味,只是夹杂在玫瑰的香气中并不十分明显。
    蒲砚润了会儿喉咙总算可以说话了,声音一出便是蔫了吧唧的: “没,我觉得我也…也挺激动的。”
    那些旖旎的碎片如影随形,陆朝槿背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他们直到天光熹微才睡下,此时醒来时蒲砚只觉得身体像被打碎了似的浑身都疼。
    “所以,有哪里不舒服吗”陆朝槿比较在意的是这一点,因此不厌其烦地问了第二遍。
    不问还好,一问蒲砚就愈发感觉自己腰疼。
    腰很疼,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疼。
    蒲砚对自己今天能否正常行走表示存疑。
    当然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加不舒服,有种异样感。
    明明前戏了那么久,久到陆朝槿满头都是汗,久到他都开始等不及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舒服!
    相反的,比起他这边窝在床上哪哪不痛快的模样,陆朝槿则显得格外的神清气爽。
    所以蒲砚想都没想就踹了陆朝槿一脚: “我腰疼!”
    陆朝槿被他软绵绵的一脚踢中,身形甚至没有晃动,反而还狗腿地握着他白皙的脚踝揉了揉: “嗯,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蒲砚瞪大了双眼: “不行!绝对不行!”
    这种事情让医生来看,他一定会尴尬得立刻原地用脚趾抠出魔仙堡的!
    挣扎过程中,被子掀开一角,恰好令蒲砚布满暧昧痕迹的腰腹重见天日,晒不黑的白皙皮肤触目惊心地印刻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陆朝槿视线触及到那片满是痕迹的皮肤后目光一暗,说: “我先给你按一会儿,如果之后还疼就让理疗团队过来,好吗”
    蒲砚点头,顺便用被子盖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好。”
    明明陆朝槿都看过了,可是还是觉得被子没有盖着,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下一秒,蒲砚掩耳盗铃的行为彻底被击碎,因为陆朝槿直接翻开了他盖着的被子,大手抚过他敏感的腰际。
    并且还将他直接翻了个面,脸对着柔软的枕头。
    这让蒲砚联想到了一些很不妙的姿势,而这些姿势在昨晚就曾经使用过,深得让他又哭又喘不上气来,逼得陆朝槿只能停下动作哄他。
    忽然之间,昨晚发生的种种又重新在蒲砚眼前浮现。
    好难为情…他把陆朝槿手臂抓得全是指甲的痕迹,还让陆朝槿直接在里面…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埋的跳动,汗水落在被褥间,和其他的汁液在床单上零落散开,有如一幅抽象的画作。
    蒲砚不敢想了,像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陆朝槿给他按摩片刻,动作突然停顿下来,待蒲砚感到奇怪并抬起头时才说: “嗯,没有发炎,那就不用再额外上药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