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直接挑开他睡衣的扣子,露出一截精瘦的腰,池麟霖顺着腰线摩挲,咬着对方耳朵低声说:“最近还是瘦了,应该再多吃点。”
    路吟腰上很怕痒,麻麻酥酥的感觉直窜头皮,他捉住腰上作乱的手,呼吸不稳道:“别摸了,痒。”
    尾音须臾扩散在空气里,暧昧陡生。
    池麟霖捧着他的脸就吻上去,两人滚来滚去吻得激烈又缠绵,亲了大半夜才消停,最终也没有继续做下去。
    晚上没睡好又加上一早起来赶飞机,路吟严重缺觉,几乎睡了一路,下飞机的时候当地正好是晚上10点,两人在酒店放下行李便出去觅食。
    路吟在飞机上睡了一路,浑身僵硬,提议简单吃了点便在街头散步。
    牵着手走在风景截然不同的异国他乡,路吟突然想起来问道:“池延庭后来怎么了?”
    池麟霖一挑眉,轻飘飘地说:“坐牢了。”
    说着,他举着路吟的手到眼前,手背上被烟烫出的伤口已经结疤,他嘴唇覆上去,留下一个极轻的吻。
    路吟心跳加速,把手挣脱,不自然道:“还在外面做什么呢。”
    此时正好走到一处街头公园,池麟霖带着他走到一处座椅上坐下,自己掏出一只烟含在嘴里,双腿交叠,灰青色的烟雾氤氲着他的侧脸。
    路吟看得眼馋,直勾勾的眼神被池麟霖发现了,对方笑笑,“看什么?”
    路吟扭过脸道:“还有烟吗?我也想抽。”
    池麟霖却摁灭了自己的烟,站起身面对路吟。
    路吟坐着的高度正好平视对方的下腹,他觉得不习惯,刚想站起,却被对方的一把按住。池麟霖笑了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只递到路吟嘴边,暧昧低语,“吸吗?”
    路吟敢发誓,这语气绝对不是他多想!
    夜色正浓,影影绰绰的树丛被吹得沙沙作响,银白的月光下路吟的脸白到清透,纯净的眼眸看着面前的人。
    池麟霖想,虽然路吟每次都夸他好看,但在他的心中,路吟明明才是最漂亮的。
    这种漂亮是纯净似水、温暖似春日的漂亮,让人掬起来就不想放开。
    ——
    酒店的门被急促地推开,路吟几乎被人抱着进来,抵在门板上便是令人窒息的深吻。
    被亲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一凉,自己已经被压在床上,身上的T恤卷起,身上的人低头留下一个个印记。
    路吟望着窗外的星光点点,手抵嘴唇,拼命忍住差点泄出的声音。
    池麟霖不满他的分神,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口,又以牙齿摩挲,路吟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颤音道:“你别这样……”
    “别哪样?”池麟霖一个沉身,腰腹紧绷,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路吟被颠得根本说不来话,只能抱紧了身上的人。
    结束后,池麟霖得偿所愿,心情好到飞起,本能地抱着路吟又亲又咬。
    路吟腿脚酸软得不行,眼角像是染了鲜红,眼眸湿润,开口嗓音都是哑的,“我要洗澡。”
    池麟霖抱起他仔细清理一遍,又替他揉了揉小腿,才吻了吻他的眼皮轻柔说:“睡吧。”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等路吟醒的时候,池麟霖已经开完会回来了。
    路吟只感觉全身酸痛,眼皮有些红肿,一幅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池麟霖坐下把人搂在怀里,手往下没个正经就摸,“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就觉得有些难受。”
    路吟没骨头似地趴在人身上,任由池麟霖抱着他去刷牙洗脸。
    三天的行程并不满,池麟霖主要目的也就是参加两场会议,其他时间全在酒店里和路吟厮混了。
    这就导致回国刚落地,李婶就给路吟熬了一锅鸽子汤,说给他补补。
    路吟眉头狂跳,特意照了几下镜子,企图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一脸虚相。
    池麟霖回来又把人按在腿上,摊开股份转让书让路吟签字,这是结婚前池麟霖答应的新成立公司的另一半股份。
    路吟不太想签,“我们都结婚了,这个股份在谁的名下不都一样?”
    池麟霖很坚持,“这是我答应你哥的事,必须要做到。”
    路吟最终还是签了,搂住池麟霖脖子说:“我明天要出去玩。”
    池麟霖挑眉,“和谁?”
    “大默。”路吟说,“去骑马。”
    说完他特意看了池麟霖的神色,池麟霖虽然不喜,但……又怕惹人生气,只好妥协道:“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都要接。”
    路吟对此没意见,第二天和范默默在外面玩了一会,就回了趟路家。
    他把股份转让协议给路元意看,路元意也惊奇池麟霖这么爽快就把一半股份给了路吟,相当于给了路家。